你刚才不是说只要不打你就不难受么？
现在怎么一脸不情愿的样子？
关忘文看着难受得抓耳挠腮的马悟空，一字一句道：“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强迫你。”
马悟空也不知道该如何抉择，他的猴生里，还从来没有碰到过这么两难的选择题，还让他自己亲自来选。
“你现在是妖将，以你的资质，低级的妖帅应该是你极限了。”关忘文继续道，“如果你尝试一下这个的话，上限肯定会比妖帅高……当然风险也大，还有种可能就是，连妖将都不如。”
“正与反，我都和你说清楚了，怎么选那便是你的事了。”关忘文转身去了炼丹室，“考虑好了来找我，不管你怎么决定，我都没关系的。”
萃华池书院纠结的人儿又多了一个，还有一个现在正山长楼里，拿着焱晶赤砂在不停念叨：“用不用？用不用？……”
关忘文回来的第一件事，自然是要继续把丹炉给搞定了。
有了之前的研究成果，关忘文便开始着手在炉坯上刻写法阵。
这是个细致活，关忘文粗略估算了一下，大概需要三四天时间才能完成。
正好趁这三天时间，让两个纠结的人都好好考虑一下。
三天后。
“胡！”
李休语一张红中拍到了桌子上。
“十八罗汉大三元！……三位这是什么表情？难道我炸胡了？”
龟丞相双手颤抖，摇头道：“没有，没有。”
寸心脑袋砸到了麻将桌边沿：“又是大三元！”她抬头怒看向龟丞相道：“你不是说他是什么新手光环么？”
龟丞相欲哭无泪，解释道：“您别问老奴呀，这是关先生说的，老奴也不知道这新手光环能持续这么久。”
一提到关忘文，寸心就没有胆子再说什么了，低头看了眼满手的烂牌，气道：“这不是说不洗牌的么？我这一手花猪是什么鬼？”
她又看了看李休语的牌，又看了看李流荧的牌，全身肌肉都气得粗了两圈。
本来她和龟丞相都以为碰到了李休语这只大肥羊，可以好好宰一顿——刚开始，事情也朝着他们设想的方向发展，那些个金瓜子很快就被他们给瓜分了。
可后续的发展却超出了他们的预料。
李休语上手的速度实在太快了。
短短两天时间，不仅让他们将赢去的金瓜子全部吐了出来，顺带手还把他们之前赢的银两全部还了回去。
“不打了，不打了！”寸心生气地将麻将一推，就要起身离开。
李休语道：“啊呀，之前不是有人说，打牌牌品要好么？没摸完最后一张牌绝对不能离桌。”
寸心满头黑线，没错，这句话就是她说的。
她狠狠瞪了李休语一眼，没好气道：“我没钱了，没钱怎么玩？”
李休语嘿嘿笑道：“没钱没关系，宝物啊，法器啊，首饰啊，只要值钱的，都可以抵钱的么。”
李流荧在一旁道：“对啊，寸心姐姐，我记得你不是有一对匕首么？”
寸心：……
那对匕首可是她的龙指甲所炼，算是本命法宝了，怎么可能拿出来抵赌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