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外表的良善,经常让他忘记江信恪是从黑社会底层摸爬滚打、九死一生才走到今天这样的高位的。
江信恪对他的目光不以为意,也已经习惯了别人这样的目光,他只是淡然道:“权力都不是凭空得来的,总是要付出代价。所以,你从我这里得到这么多,是不是也应该有所表示?”
颜绪愤怒的垂下眼睫:“……我跟你不一样,我并没有主动跟你要什么。”
江信恪解开皮带,褪下长裤,露出他肌肉纠结的瘦长的腿,冷笑道:“有什么区别,不管你本意是什么,最终你都得到了不是吗?”
他俯下`身去,捏开颜绪的下巴,将两根指头塞进他湿热的嘴里:“既然你不行,那就来试试我的吧。”
江信恪跪在他头颅边,将粗长的阴茎完全没入颜绪嘴里,近乎迷醉的说:“哦,宝贝儿,你里面可真热,爸爸都忍不住射出来了!”
江信恪扯掉斯文的面具,神经质似的感叹。
颜绪的哭泣全部被江信恪堵在嘴里,喉咙被他戳得恶心反胃。
颜开平从来没有让他真正的口`交过,即便最后射在他嘴里,也是不忍心让他用嘴伺候自己。
然而江信恪却毫无怜惜的在他嘴里横冲直撞,疯狂进出,完全不顾颜绪窒息的危险,一味的宣泄自身的欲望。
高潮时,他将喘不过气的颜绪按在床边,猛烈冲刺了上百下,终于喷射而出,射了颜绪满满一嘴。
颜绪嘴里盛不下大量浓稠的精液,它们溢出双唇,沿着下巴滑落到颈部。
颜绪突然意识到,即便是死了,也不过是这种感觉。
跟颜开平以外的人发生亲密关系,真是不能再恶心再糟糕再毁灭式的体验。
他就是咬碎了牙,也无法忍住撕心裂肺的悲恸。
江信恪终于松开了他,让他得以背过身去,放声大哭。
那魔鬼般的男人还是冷静透顶,温柔透顶:“哭什么?不好吃吗?”
颜绪一口口的吐出那些秽液,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哽咽了许久才说:“……求您别折磨我了……”
江信恪笑着,从背后撕裂了他的衬衫:“好啊,只要你乖乖的,我怎么忍心折磨你?”
他再次翻过颜绪僵硬的身体,打开他因为害怕而抽搐的双腿,将自己挤了进去:“我只想好好爱你,不忍心让你疼,也不忍心让你哭。”
他揉捏着颜绪那两瓣柔软而有弹性的屁股,像是玩弄着什么珍宝。
他忍不住再次吻上颜绪的唇,也不管那上面是否有自己的精液。他一边吻一边诱哄道:“舒服吗?嗯?”
颜绪那双美丽的眼凝视着侵略者:“我害怕……”
“怕什么?”
“你绑着我,我真的很害怕……”颜绪闭着眼,泪水流得厉害,“手也很疼得厉害……”
他那样的楚楚可怜,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那样惹人怜爱。
江信恪终于是不忍心了,他叹息一声,解开了颜绪的双手。他将那两只细白的手腕捧到自己面前细细的看:“是有些红了,下次不会再这样了。”
说着,他宠溺的亲了亲那手腕,温柔笑道:“好些了吗?”
颜绪闭上眼,不吱声。
江信恪也不管,埋下头去探索他的乳`头:“宝贝儿,爸爸真是等不及了,爸爸真是爱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