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靡的水声和沉重的呼吸在安静的房间内交织着回荡。肖奇跪在地上正卖力地舔弄着眼前这个大变态高昂的分身。
温润的口腔包裹着分身,一上一下的吞吐着,舌头也在其间来回绕着圈,打着旋。
莫子名靠坐在沙发上,舒服地仰着头,全身的肌肉却不自觉地紧绷着。
他现在很受伤。所以,他需要感官的刺激来掩盖他的伤痛。
骄傲的天鹅,喜欢躲在他的壳子里。
他微微眯缝着眼睛,睥睨着脚下的人。这个姿势,真的有一种将这个人完全臣服于他之下的感觉。
一股凌虐他人的快感冲破了他的理智,他猛地一把扯住了肖奇的头发,把他死死往自己身前推。
狠狠地撞击让肖奇猝不及防,随即而来的便是分身直冲喉咙的剧烈不适。肖奇混乱地闭上眼,硬生生地忍住上涌的呕吐感,尽量调整着呼吸。
没有受伤的手,紧紧的掐着莫子名的大腿。
无法忍受的干呕的冲动,头发被用力拽住的似乎头皮都要扯开的疼痛,还有伤口火辣辣的感觉,相互交织在一起,让他脑子里一片空白,逼得他眼泪哗哗地往外流。
然而,就是在这种痛苦的折磨之中,他那丝毫没有被触碰的分身却在这种感觉的催促下,渐渐地挺立起来。
欲望在不满地叫嚣着。
肖奇今天穿了一条很紧的牛仔裤,可这条本让他显得身材很好的裤子,此刻却成了紧紧束缚他的刑具。
他现在只有一只手能动,这就令他更没有自主权了。莫子名一只手还在用力扯着他的头发往前撞,另一只手牢牢拽着他的右手腕,等于是完全限制了他的自由。
又来了……又来了……
肖奇在心里暗暗哭诉着,痛他都可以接受,但他最害怕的就是莫子名的这个性癖。
这个大变态,就是喜欢看他欲求不满的样子。
然后让他为了自己动物的本能,苦苦哀求他,取悦他。
掌控他的身体,掠夺他的自我。让他在他的喜怒中沉浮。
当然,他知道解决折磨的唯一方法。他噙着眼泪,愈发卖力的讨好着他的主人。
咕噜咕噜的水声和喉间发出的音节,充斥着空气。
直到随着一声叹息,喷薄的精液溢满了他的口腔。
喘息着,肖奇从莫子名的身体中退了出来,他仰着头,失神的望着那高高在上的人,粘稠的精液顺着他微张着的嘴角,垂落下来,连成一条银色的丝线。
淫乱又诱人。
这个小混蛋一定是故意的!
莫子名喘着气瞪着他。眼泪,口水,精液和汗水,弄乱了他漂亮的脸,也搅乱了莫子名的心。
“小莫爷。”染着情欲的声音夹杂着重重的喘息,“你弄死我吧……”
他跪在他的脚边,眼睛里写满了哀求。
莫子名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让他横卧在沙发上。随后,一只手护住肖奇受伤的左手,让他不能乱动,另一只手抚上了他两腿之间,那鼓鼓囊囊的小山包。
有力而又缓慢的揉搓。
一下,一下,按压着,蠕动。
肖奇急得屈起了膝,可是却又无计可施。他伸出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抓住莫子名的手腕,想要他动得更快一些,“唔……快……快一点……我……我……”
莫子名不理他。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样子。直勾勾地盯着他。
“哈……啊……”肖奇难耐地摆动着腰,在莫子名的手里蹭着,但是隔着两层裤子,又是这样不快不慢的速度,对他来说,就像是一场凌迟。
昂扬的分身被紧紧地束缚着,一股一股地疼痛感和着快感,直冲他的头顶,让他没有办法思考,“啊……不……不行……”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汗水从他的额前,一颗一颗地滑落下来。
终于,莫子名笑了一下,好心地替他解开了裤子。
修长的指尖隔着棉质的内裤,勾勒着硬挺的轮廓,那白色的中心,早已濡湿了一片。
?“小莫爷……小莫爷……”肖奇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腕,跟随着他一起游走,他张着嘴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胸膛起起伏伏,“求求你了……弄死我吧……杀了我……”
他苦苦哀求着他。
莫子名却再次停止了行动。然后掀开了肖奇的衣服,低下头去,吮吸啃噬着他腰间的敏感带。
心底的希望落了空,肖奇发出一声近乎呜咽的悲鸣,随即腰间传来的阵阵麻酥感又让他不自觉地弓起了腰。
为了抚慰自己的欲望,他忍不住夹紧了腿,希望能够得到一点舒缓,但是显然这是没用的,他想要的,是眼前的这个人。
莫子名很有耐心,他一点一点地咬着,让身下的人不断发出急切地呻吟。
“……哈……小莫爷……嗯……莫子名!”肖奇汪着眼泪,又急又气。
他真的受不了了。
啪地一下,从股间传来的疼痛,让他一全身一抖。莫子名狠狠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侧面,随即粗暴地扯开了他的裤子。
已经涨得血管都要暴起的分身,立刻从里面弹了出来。
紧接着,又是一下接一下地拍打,丝毫没有手软,一阵一阵的疼痛,却在神经传输的半路,化为了欢愉的喜悦,让那暴露在空气中的分身,不断往外冒着爱液。
“呃……呃……嗯……”陷在沙发里的人,完完全全地哭出了声来,抽噎着。
“小……莫爷……好……好舒服……”
听着身下人失去理智的声音,莫子名的心中像巨浪一般涌起巨大的快感,这是一种比感官上的享受,更大的,精神上的快感。
“啊……痛……好舒服……”
骆奕书和肖奇说的没错。??
他确实喜欢凌驾在他人之上。
在肖奇失神的哭泣声中,他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然后满足地用手握住了肖奇那可怜无比的分身,由慢到快地套弄着。
身下的人,也在他的操纵下,迎合地摆动着腰,发出甜腻地声音。
他真的好喜欢好喜欢这种控制他人的感觉。
莫子名的心是一潭死水。
可这潭死水背后,却暗潮汹涌。
“进来……呃……进来好不好?”肖奇在渴求着他,眼睛里写满了情欲与脆弱,那眼神让莫子名已经发泄过一次的欲望,再次硬了起来。
“不行。”莫子名努力克制着自己,用沙哑地声音拒绝了他。
虽然下面的动作很激烈,但是整个过程中,他一直都小心翼翼地护着肖奇受伤的右手。
他不敢进去。
他怕以现在这个情况,做到最后一步,两人会失控,让肖奇的手二次受伤。
即使他自己能勉强保持一丝理智,但是他却不敢保证肖奇会做出什么事来。
小混蛋在床上疯起来,是完全不管不顾的。
那一次他把他绑在床头,最后解开的时候,那两边的手腕全部都被他自己勒出了深深的血印,皮带上都是血迹斑斑。
“我想要!”肖奇发疯似地喊着。
带着一丝愧疚,莫子名俯下身去,一边亲吻着他的眼角,一边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你乖一点。”
分身被飞快而又有力地套弄爱抚着,肖奇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在莫子名的掌控中,一股莫名的渴望冲破胸口。
他伸出手去,抓住了莫子名的头发,逼着他直视他的眼睛,“小莫爷……哈……我是谁?你……啊……你说……嗯……我是谁?”
明明已经快要崩溃,却还在纠结这样的问题。
莫子名被他的任性逗笑了。他也不清楚,为什么每次自己心情不好的时候,他都有办法让他笑。
他本来今天极度的低落,却在此时,眼里闪过一丝温柔,他知道肖奇话里的意思,因此,才觉得他更加幼稚。
一直以来,都是这个小混蛋自以为是的要去扮演骆奕书的替身。他从一开始就没有过任何这种想法,除了喝醉那次的误打误撞。
小书是任何人都无法替代的,那是谁都无法企及的他内心最柔软的存在。
但,肖奇也是独一无二的。
“你是我的小混蛋。”他轻轻地在肖奇的耳边说,“也是我的小变态。”
你是打开我心底欲望之匣的独一无二的小变态。
肖奇以上厕所的借口偷偷跑到浴室,用手机给陆鸣宇发了条信息,大约告诉了他今天晚上的突发状况。
然后穿着裤子坐在马桶上平复着心情。
扑通扑通的,心跳快得不行。
屁股外侧和腰间的疼痛感似乎还残留在那里,给人一种麻酥酥的感觉,刺激着他的神经。
虽然他还是没有想明白陆鸣宇说的“心动”的问题,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的确很喜欢和莫子名做。
他能在两人肉体的碰撞中体会到极致的快乐。
他喜欢莫子名做他主人操控他的感觉。
哎……
他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根烟,坐在马桶上抽了起来。
刚刚在医院,他站在走廊里,一个人孤独的等着莫子名。虽然表面上装得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是他心理却慌得要命。
门的那边,莫子名和他心心念念的小书在一起。
他也拿不准,莫子名还会不会出来找他,带他回家。
但是,他没有办法,他只能站在那里等。
除了跟着莫子名,他好像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一股奇怪的酸涩的感觉,从肖奇心里,像细细的丝线一样蔓延开来,让他觉得很委屈。
莫子名对他很好,他应该祈祷莫子名能如愿跟小书重新和好。
但他是一个自私的人,他舍不得。
即使没有陆鸣宇的计划,他也不想把莫子名还给骆奕书了。
就像他现在堂而皇之的住在莫子名和骆奕书的家里一样。
鸠占鹊巢。
“你还出不出来了?”门外传来了不耐烦的声音,吓得他一激灵。
“来了!来了!”肖奇慌慌张张地答应着,顺便看了看手机。
陆鸣宇给他回了一条信息。
“嗯。”
嗯是什么意思?嗯是什么鬼?!
他冒着良心的谴责给他通风报信,他就回了一句嗯?!
肖奇气呼呼地把短信删掉,调整了一下表情,走了出去。
该死的陆鸣宇。
不过,肖奇骂陆鸣宇是不对的。
其实,陆鸣宇回嗯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他已经知道了。
就在刚刚,他才从赌场回来,前脚刚踏进办公室的门,后脚,骆奕书就闯了进来。
似乎是用跑的,站在那里,呼吸紊乱。
“小书?你不是上班吗?”陆鸣宇看了看墙上挂的钟,已经是凌晨了。
看来骆奕书已经被陆鸣宇传染了。在行动力方面。
“刚交班。”骆奕书稀松平常的说,好像他是一个经常在外浪到深夜的“夜游神。”
“你就这么想我吗?”陆鸣宇笑了,每次他开心的笑的时候,就会露出他那标志的小虎牙,真的像一只刚出生的小老虎。
“嗯。”骆奕书点点头,直接了当的承认了他对陆鸣宇的思念。
陆鸣宇却愣了。他本来只是想逗一下骆奕书,他绝没想到,傲娇的小书,今天居然如此的乖顺。
但是他却很高兴。???
他走过去,揽住骆奕书的头,霸道而缠绵的吻了上去。用他的爱,安抚着他的爱人。
“你肚子饿不饿?”陆鸣宇问他,“要不要吃宵夜?”
他知道骆奕书深夜过来找他,肯定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想等骆奕书自己说出来。
果然,骆奕书摇了摇头,一脸忧郁,欲言又止的样子。
陆鸣宇摸了摸他的头,把他带到沙发上。
“阿虎看上了一个妹子,但是他不敢要她的微信。”陆鸣宇搂着骆奕书坐在那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赛车场的日常。
赛车场的夜晚永远是喧嚣的,即使已是凌晨,但陆鸣宇的办公室永远安安静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茉莉香。
骆奕书今天上班其实很累了,等到下班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多了,再开车来到这里,便觉得有些困倦。
何况,不久前,他还莫子名吵了一架。
精疲力竭。
所以不知不觉间,他躺在了陆鸣宇的腿上,昏昏欲睡地听着陆鸣宇絮叨。
虽然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但是他喜欢听。
“我今天遇到……莫子名了……”他把头埋在陆鸣宇腰间,闷闷地说。
“哦……”陆鸣宇哦了一声。
骆奕书没想到陆鸣宇会是这个反应,把头转过来,疑惑地看着他。
不应该反应再大一点吗?
事实上,上次他们在超市与莫子名相遇之后,陆鸣宇之后也对这件事只字不提。
?“你不介意吗?”骆奕书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不会啊,你又不是特意去见他。”陆鸣宇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偶遇而已。”
“那要是我特意去见他呢?”
“那你肯定也有你的理由。”
骆奕书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你就不担心……我……”他有些不满地问。
“担心。”陆鸣宇倒是诚实。他一只手绕着骆奕书的头发打着旋,一只手搭在他的胳膊上。
“担心也没办法啊。”陆鸣宇怂了怂肩,“你和莫律师从小一起长大,感情这么好,即使分手了,也还是要做朋友的。”
“要是真的就不再见面,老死不相往来,那就太可惜了。”
陆鸣宇说的在理。确实,骆奕书没有什么朋友,要说自己有什么心事要找人聊天,或者遇到什么事要商量的,他只能找莫子名。他们彼此,早已成了对方生命的一部分。
“但是,没关系。”陆鸣宇接着说,眼里闪过一丝坚毅的光芒,“我上次就跟你说了,我偏不信邪,我会让你忘记莫律师,然后完完全全爱上我的。”
怎么会有这么自恋的人。
骆奕书在心里偷偷吐槽一句,然后转了个身,再一次把头埋进他的腰间。
“已经完完全全爱上了……”他有点不爽的小声说。
但还是被陆鸣宇听到了,他开心地低下头去,亲了一下骆奕书的侧脸,然后看着它染上一层粉红色。
“我猜莫律师肯定让你离我远一点。”陆鸣宇在他耳边轻轻说。
“你可真是什么都知道。”骆奕书吐槽道。
“那你怎么说的?”
“我没理他。”骆奕书有些尴尬的说,又想起刚刚和莫子名争吵的场景,“还骂了他……”
陆鸣宇笑出了声来。
他一直不喜欢那个阴沉的人,所以听到他被小书骂了便觉得很开心。
“我说……我要跟你在一起……”
听到陆鸣宇爽快的笑声,骆奕书瞪了他一眼,觉得这个人性格真恶劣。
但是,他还是老实地承认了他的选择。
他现在越来越清楚的知道,他和莫子名之间的问题从来不在于肉体的出轨。
而在于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平等的爱情。
莫子名是完美的。
让人羡慕。
虽然他面上云淡风轻,对什么都毫不在意的样子。
但他内心深处其实又享受着这种凌驾在他人之上的感觉。
或许莫子名本人并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在精神上,一直压制着骆奕书。
所谓的保护他,宠溺他,不过是为了满足莫子名对自我价值的认同而已。
而在这种不平等的关系里,骆奕书对他的爱,何尝不是一种崇拜?
或者说,是一种无论如何也无法战胜对方,只能选择爱他、崇拜他的自我妥协?
就像那年小学,他拼尽全力想要考赢他,最终还是失败了一样。
除了以爱之名掩盖自己的失败之外,别无他法。
一种精神上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所以,如果不离开莫子名,他永远找不到真正的自己。
他当然知道陆鸣宇的危险。从他认识陆鸣宇开始,脑子里就一直有一个声音在提醒着他,陆鸣宇是一个恐怖分子,不能和他在一起。
骆奕书不是恋爱脑。
但是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浪漫主义者。
世界上,总有比安全,更重要的东西。
“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好不好?你困不困?”陆鸣宇轻轻地摩挲着骆奕书的手臂,让他在自己腿上躺得更舒服些。
“不困。”其实已经很困了,但是骆奕书想听陆鸣宇说。
“从前,有一个小孩,他没有父母,从懂事开始,他就住在福利院了。那个福利院的条件很差,护工阿姨也很凶,每天都吃不饱饭。”
“他就想啊,要是可以快点长大就好,就可以自己出去赚钱,还可以去找爸爸妈妈。”
“他五岁那年,有一个局长带着他的儿子来福利院里做慈善活动,还跟院长阿姨说想要领养一个孩子回去跟他儿子作伴。”
“福利院的小孩都想被局长领养,那个小孩也不想留在福利院,所以想方设法地让自己被选中了。”
“一定用了一些阴谋诡计。”骆奕书在一旁闷闷地插嘴,眼里却满是宠溺。
难得的没有反驳,陆鸣宇只是拍了拍他肩,微微笑了笑,继续说,“养父很喜欢他,不仅给他饭吃、给他衣服穿,还让他去读贵族学校,送最好的教育。”
“但是,养父的儿子,也就是他的哥哥不喜欢他。对他充满了敌意。”
“养父对他说,哥哥被宠坏了,所以他把希望都寄托在了他的身上。为了报答养父对他的恩情,他就拼命地学习,变成他养父希望的样子。”
“这不符合逻辑吧?”骆奕书提出了疑问,“那可是他的亲生儿子。”
“是呀。”陆鸣宇叹息了一声,“可是他还太小,不懂那些啊,他只知道要变得更好,取悦他的父亲。”
“所以他的哥哥越来越恨他,觉得他抢了自己的位置。经常找他的麻烦,或者打他。”
“但是他不敢反抗,只能忍着,他怕被赶出这个家。”
骆奕书回过头来看着陆鸣宇,抬手,抚上他的脸。他的指尖温温热热的,摩挲着陆鸣宇的脸颊。
“你知道养蛊吗?”陆鸣宇突然问。
骆奕书点点头。
“就是把所有的毒虫放在皿里,然后让他们自相残杀,最后活下来的那条,会把其余的毒虫全部吃掉吸收,成为最强的蛊虫。”
“后来,小孩发现,所谓的父爱,不过是为了让他心甘情愿当那条被吸收的毒虫。”
“他的存在,只是为了刺激他的哥哥,逼着他哥哥在无尽的恨意中成为最强的蛊虫。”
“从头到尾,他都是只是一个工具而已。”陆鸣宇再次深深地叹息了一声,“是他哥哥向上爬的梯子,是他养父做见不得人的涉黑生意的挡箭牌。”
“我和我养父都不是一个姓,也没有办任何收养手续,事实上,几乎没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一旦我们的生意出了什么事,都不会涉及到他和哥哥。”陆鸣宇笑着说,然后抓住了骆奕书放在他脸上的手。
“所以,小书,跟我在一起,真的很危险。莫律师说的没错。”
“他们两迟早会知道你的。而且我也不想把你藏起来。我想和你光明正大的。”
“你不需要一直跟我重复了。”骆奕书强硬地打断了他的话,“关于这个问题,我上次就跟你讨论过了。”
他早就想好了。
士为知己者死。
是你,告诉了我生命的另一种可能。
“好,我错了。”陆鸣宇低下头,又亲了骆奕书一下,温温柔柔地说,“我忘了骆医生上次可是抓过抢劫犯的。还救了我。”
骆奕书白了他一眼,侧过身去,闭上了眼睛。
“你故事讲完了,我要睡觉了。”他想耍赖,就这么睡在这里,看陆鸣宇怎么办。
虽然表面上没说什么,但是骆奕书此时很感动。他很感激,陆鸣宇愿意把他内心的苦楚告诉他。
他喜欢这样,他的烦恼可以向陆鸣宇倾诉,陆鸣宇的苦闷也能告诉他。两颗心,紧紧地贴在一起。
夜晚静悄悄的,几点银光撒满星空。
只是……
“我说陆鸣宇啊……”陆鸣宇的身下,传来低气压的声音,吓得坐在沙发上的人心里一惊。
“陆鸣宇!”骆奕书提高了音量,又喊了一声。
“怎……怎么了?”陆鸣宇揣着明白装糊涂。
?骆奕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地说,“你这里硬硬的东西是怎么回事!”
可恶!他本来舒舒服服地睡在陆鸣宇的膝盖上,一转身结果居然被……
太可恶了!
明明是这么温馨的时刻,这个人脑子里居然在想这种事情!
骆奕书一下子从陆鸣宇的身上弹了起来,并向后退了几步,随即便看到了陆鸣宇正露着坏笑盯着他。
“哎呀,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陆鸣宇也站起身来,向骆奕书靠近,“正常的生理反应啊。”
他一步步地向前走,骆奕书一步步地向后退,直到退到办公桌前,退无可退。
现在,他们两贴得很近,近到陆鸣宇能看清楚的看清骆奕书低垂的睫毛,近到陆鸣宇能感受到骆奕书混乱的鼻息。
他紧紧地抵着骆奕书,然后用手捏住他那想要逃跑的下颚,像魅魔一般,吻上了他的唇,然后霸道地用舌头撬开他的口腔,贪婪地吮吸着、掠夺者,激烈的像要夺走他的一切一样。
受热烫的舌头大胆的攻击,一股难耐的热潮向骆奕书侵袭而来,随即,他的分身便被眼前的魔鬼握住了。
与上面的舌头一样激烈地抚摸,让他的小腹处如电流般涌起一股麻酥感。
骆奕书紧紧地抓着身前人的手臂,一上一下的双重攻击,瞬间就让他溃不成军,只能茫然地跟着陆鸣宇在情欲的海洋中沉浮。
“嗯……”无法忍受的声音从他的喉咙里冒出,下面的东西,也在这略带野蛮的动作下变得坚硬起来。
“看吧……正常生理反应。”感受到了下面的变化,陆鸣宇放开了骆奕书,然后故意地坏笑着。
听了陆鸣宇的调侃,骆奕书猛地一挥手想要去推开他,却又被这个人死死地拽住了手腕。
要是真的打起来,陆鸣宇还是占据力量上的上风的。
他用力地握住骆奕书的手腕,脸上却还是笑吟吟,随即,再次强势地吻了上去,并把人推倒在了桌上。
哗啦一声,桌上的东西被推了下去,凌乱地散在地下。
但是现在两个人没空管这些,陆鸣宇死死地压着骆奕书,直到对方终于卸下力气,放弃抵抗,笨拙地回吻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