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什么,现在的学生我算是看透了,挺复杂的,总结起来吧,就是一诗。”萧辰笑了笑。
“什么诗?”姐妹都来了兴趣,自己也是大学生,挺想听听萧辰对现在大学生的总结的。
“砍过人,吸过粉,站在马路接过吻;拖过衣,蹦过迪,明着睡过小阿姨;当过兵,站过岗,耍过流氓入过党;上过班,下过岗,打过领导得过奖;青山青水青少年,十八初中混三年;浪费时间浪费钱,不如回家种大田;人在教室心在外,时时想着谈恋爱;学业不成恋爱成,一家三口出信;学费全国最贵,上课一排全睡;考试全都不会,成绩基本个位;抽烟打牌全会,打饭从不排队;逃课成帮结队,短信到欠费;上街花钱干脆,白酒俩瓶不醉;dnf玩得如痴如醉,cf不知劳累;魔域砍到沉睡,旋舞跳起不累;八部打起反胃,飞车开得流泪;半夜点灯开会,十八初中万岁!”萧辰一口气说道,搬起了前不久在网上看到的一篇文章。
“哈哈,大炮弟弟你说得这诗真有意思!”
“是啊,笑死我啦!”两姐妹笑得前仰后合,靠萧辰近的高美香更是趴到了萧辰的肩上,笑得快抽筋了。
“还没说完呢!”萧辰笑了笑。
“佛祖曰:武功在高,也怕菜刀,穿的在吊,一砖撂倒;孔子曰:莫装b,装b遭雷劈;老子曰:莫装吊,装吊被狗咬;孟子云:莫装纯,装纯遭人轮;只要监狱墙不倒,老子永远不学好;有朝一日虎归山,我要血洗t血杉;有朝一日龙得水,我要喝完长江水;有朝一日游地府,我要阎王为人仆;谁无虎落平阳日?待我风云再起时!”萧辰接着念道,这诗是他最欣赏之一。
“它日若得凌云志,我要血洗董京市!”最后一句,萧辰是一字一字的咬出来的。
“血洗董京市?好!是我华夏男儿!”
“啪啪!”咖啡厅里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叫好声,萧辰旁边位置的一个男人站了起来,拍掌叫好!
“呵呵,兄弟你也是同道中人啊!”萧辰也站了起来,男人二十岁初头,个头不高,一米七左右,虎背雄腰,满脸髯胡。今天的天气还是很冷的,咖啡厅里也没有开暖气,他却只穿着一件白色短背心,露出了一身很有线条的肌肉。
萧辰向男人伸出了手,喝道:“交个朋友,我叫萧大炮!”
“风舞!”男人简单的说了两个字,也向萧辰伸出了手,两个男人的手掌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咦?”萧辰看了看这男人,没想到他手下还下了重力,手掌紧紧的握住自己的手掌,在试探自己。
“哼!你y的还嫩着呢!”萧辰暗哼了一句,手底猛的加了几分力,一下子就将风舞的手握瘪了,萧辰的力气,风舞自然没法儿比,没熬过两秒钟,他马上就识趣的松掉了手上的力气。
“大炮!大炮!好名字!比起rb的那些小炮,咱华夏男人,个个都是大炮!”风舞虽然脸色不好看,面红耳赤的,可是话却还是说得流利,语气也比较硬朗。
“这y的,真会装!”萧辰心里大大的鄙视了这风舞一番,松开了凤舞的手掌,大笑道,“哈哈,咱俩脾气对头!”
“嘿嘿,对头对头。”萧辰一松开他的手,这家伙马上就将手掌缩了回去,插在了裤口袋里。
“虹影,美香,终于又看到你们了,真是想死我了!”萧辰正打算和这家伙深入交流一番的,这牲口竟然马上就换了副脸,笑脸迎向了萧辰旁边的高虹影姐妹。
“疯舞!快走远点儿,老娘才没时间搭理你呢!”高美香早就想拔腿闪人了,这位凤舞同学是她们的追求者之一,而且很猥.琐的是,他竟然想追求自己和姐姐两人,少一个也不会撒手。
“靠!这家伙刚刚在装b呢!”萧辰怔了几秒,没成想这个貌似看上去很阳刚的家伙,竟然是个泡妞狂。
y的,刚才装的还真像那么一回事儿!
“美香妹妹,舞哥哥我可是心仪你好久了,你啥时候嫁给人家嘛!”即使被高美香喝斥,风舞也不会就此打算放弃,反而是脸皮更厚了,挤到了姐妹俩的身边。
“我知道美香妹妹,一直对我之前追求何莉的事情耿耿于怀,可是那不是去年的老黄历了嘛,现在的我,绝对是改邪归正了!”风舞嘻笑道。
“何莉的事情关我什么事啊!你爱找谁就找谁,跟我没任何的关系!”高美香白了风舞几眼,往一边挪了几步,离风舞远了一些。
“我就爱美香妹妹嘛!”风舞整出了一副娘娘腔调,这一句立即就吓跑了咖啡厅里三分之一的客人,奇怪的是没有一人敢出声喝斥这风舞,都是本着惹不起躲得起的架势,闪人!
“当然,虹影姐姐我也爱,嘿嘿!”风舞再次语出惊人,见妹妹这边城防很严,又转到了姐姐高虹影那边坐了下来,挤了过去。
这一次又吓走了三分之一的客人,咖啡厅的老板也已经赶紧从后面出来了,这再不出来,整个店的客人得全让这位大少爷给吓跑了。
“两位姐姐,风舞,你们先聊,我还有事,先撤了。”萧辰觉得自己已经呆不下去了,再呆下去自己要成,神经质了,这位风舞兄弟的风头已经压过自己了。
体内的那一小团擒龙真气,早就被萧辰收进了丹田之中,萧辰拔开腿就要闪人。
“想走?拿命来!”就在萧辰要闪人时,咖啡厅里却多出了一个阴冷的声音,数根闪着银光的毒针,朝萧辰就飞了过来。
“哪来的猫狗!”萧辰还没动手,一旁的风舞却喝了起来,右手在茶几上一拍,几根牙签被弹了起来,右掌一推,牙签迅的飞了出去,和几根银针碰在了一起,银针和牙签全部掉落在了地上。
“原来还有风家的人在这里,呵呵!”
一个穿着一身黑袍的白老头从咖啡厅的后台走了出来,个子奇矮,一米六不到,皮包骨头,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根干柴,唇角有些黑,眼睛已经凹了进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