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和候府的老侯爷听了也是吓了一跳,他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欺负了他最宠爱的小孙子呢,见小孙子哭喊着回来,心疼的不得了,立马就去找知府派了人,要把那些贼人抓回来给小孙子报仇,可是谁能承想,这人摇身一变,成了钦差大人了。
老侯爷已经不当家了,如今当家的是他儿子,正儿八经的侯爷。
侯爷也知道这事儿,本是允许的,现在也吓了一跳,皱眉道:“那人确实是钦差?”
报信人道:“不清楚,离得远呢,只看见剑鞘上的黄布了。”
“若是钦差,我们抬着礼过去道歉就行,难不成他还会为难我们?毕竟永和候是太祖赐的。”老侯爷道。
侯爷拧紧眉头,自言自语道:“钦差来安城要做什么?我记得他来的第一天就救了知府,然后一直住在薛家……那薛家知道不知道他的身份?”
“父亲,祖父,可是出了什么事?”永和候府世子李骋走了进来,他听到小厮的传话,说是出了大事了,侯府的府兵和知府衙门的衙役把钦差大人给包围了。
李骋心中一惊,不知道这钦差大人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来,如今能让钦差来安城的,怕是只有那几件事了。但是不管哪一件都绕不开侯府……
他一边往父亲的书房走,心中一边思考着对策。
“骋儿,你来的正好。”侯爷把这件事前前后后说了一遍,问道:“你觉得这件事要怎么做?”
果然是他那个不省心的弟弟做的!李骋恨不得把李盛一顿暴揍,拴在房间里永世不得出门。
“祖父,父亲,如今侯府这个情况你们也都知道,那钦差的到来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但是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而且我听说,去年平阳县山贼之事就是一位姓唐的钦差办理的,还牵扯出……”他往上指了指,又道:“如今这位听说也姓唐,不管是他是为了年前贡品一事还是为了朱家庄一事,总之侯府都绕不开。我们侯府,刘知府,云家,如今已经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这件事十分棘手,我需要与上面那位大人禀报一下。”
“可是那位大人离我们甚远,这一来一回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若是能拖出对方也好,若是拖不住怎么办?”老侯爷急的直冒汗。
“那位钦差身边带了多少人?”李骋问道。
报信的说:“小的听说那人就带了一个弱不禁风的秀才,两个小厮,还从我们这里收了个小乞丐做丫鬟。”
“只有这么几个?”
“是,只发现这么几个,其他的没有看到。”
李骋转了转眼珠子,突然笑道:“父亲,儿子倒是有个办法,不知道可用不可用……”
“什么办法?”侯爷问。
李骋低声与他们说了,老侯爷吓得不行,“这,这样合适吗?万一……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这种事自然不适合我们出面,去跟刘知府说一声,否则到时候人也是要关在他那边,总不能不让他知道吧?”李骋冷笑道:“如今刘知府跟云家闹窝里反,当我们都不知道呢,他想脱离出来一家独大是不行的,云家胃口也太大了,总是要制衡一下。”
“侯爷那边也不知道要怎么办?”刘知府眉头紧皱。
报信那人低声道:“侯爷怕这位钦差牵扯太多,想要去问问那位大人,但是又怕这一来一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