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他这幅样子,重涛没有忍住,又凑上去亲了亲,笑道:“够了吗?”
“不够!”恒昱祺两只眼睛刷亮,激动的鼻血都要喷出来了。
“不够也没有了。”重涛把那张纸铺在他面前,道:“看看还有没有什么疏漏的地方?”
我家澜澜宝贝儿看重案子不看重我怎么破?恒昱祺心中抓耳挠腮,脸上失望之色溢于言表,“好吧好吧,其实你亲我这几下我已经很满足了,嗯……案子,为什么还要看什么鬼案子!我只想跟你……”
“唐大人!”眼看这人又要冒出惊人之语,重涛连忙阻止,“赶紧看,晚上不是还要去书院那边吗?”
恒昱祺安耐下心中各种黄暴的心思,把注意力集中在那张纸上,仔仔细细的看了起来。
两个人又根据一些不同的观点讨论一番,一直到掌灯时分才告一段落。
“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恒昱祺把那张写满了字的纸张折叠起来,放在蜡烛上点燃,然后丢进一旁烹茶的小泥炉里,“待吃过晚饭之后你休息一下,子时我们过去。”
“那乞丐坐在密室中的椅子上,表情十分镇定,一点儿都没有被揭穿的慌张感。见到恒昱祺他们进来,也很从容的行了跪拜礼,“唐大人,重公子。”
“张敬公子。”重涛回了一礼。
“起来,坐吧。”恒昱祺一脸高冷,唐八搬来两把椅子,他拽着重涛坐下,翘起腿,冷声道:“知道本大人把你弄到这里来是为什么吗?”
“小的知道,”张敬从地上爬起来,坐回椅子里面,“小的能给大人的,已经全部都给了大人了,身边再也没有其他东西。”
“那账本上有毒,你知道若是给你加一个谋害钦差大人的罪名,可以要了你全家人的性命吗?”恒昱祺看着那姓张的有些油盐不进的样子,眼底浮出戾气。
张敬露出个古怪的笑容,道:“小人母亲只是个采茶出身的姑娘,但是还有几分美貌,就被父亲收为妾室。只是母亲性格直率,得罪了不少人,时间长了便不为父亲喜爱。在小人出生的那一晚,另外一名姨娘小产,便说是小人母亲所为。母亲知道后,一怒之下触柱而死。待小人十岁时候,正室就说小人身上带血光,怕是会给张家招来灾祸,于是父亲便把小人送到郊外寺庙里,让小人出了家。小人的学识都是方丈教授的,对小人来说,方丈如同父亲一般,若不是……”
“若不是五年前那场灾难,怕是张公子你还在寺庙之中吧?”重涛叹息。
“如今你的父亲和你几个兄弟已经被刘知府控制了,你是救还是不救?”恒昱祺直接问道。
张敬的嘴唇微微颤抖,半晌双手合十在胸前默念了几声阿弥陀佛,“若是唐大人肯施援手,那必定是要救的。”
“只是为了你父亲?”恒昱祺敲了敲椅子扶手,不耐烦道:“张敬,本大人没有那么多耐心与你兜圈子,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才能决定你能不能为方丈翻案,以及扳倒那个刘知府。既然你都能知道本大人的身份,本大人也隐藏不了多久了。等身份曝光,就算你想说,本大人怕是也没有时间来听的!”
张敬眼圈发红,他又念了几声阿弥陀佛,重新跪了下来,磕了几个头道:“小人对家人其实并无太多感情,但是毕竟一脉相承,总不能眼看着家人受难。但是小人希望大人能够查清当年方丈遇害一案,方丈对小人情同父子,小人跟在方丈身边十余年,那方丈是最和善不过的人,根本不会做出伤天害理之事,望大人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