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却站的远远的,谁知这却成了邹亮的目标。
邹亮与重涛只有几步远的距离,恒昱祺和他的师爷中间却隔了不少的人。唐八见状不好,连忙冲上去,却发现在邹亮扑倒重师爷身上的时候,重师爷的手臂微微画圆,腰肢一拧。
一个四两拨千斤,把邹亮带的飞扑出去,一头撞在佛堂外面的一棵树上,晕死过去。
重涛佯装被吓到,整个人急退了好几步,连连抚胸咳嗽。
“师爷,无事吧?”这时,恒昱祺已经赶到,伸手就圈住了重涛的腰,把他带的离那晕死的疯狗远远的,然后怒斥道:“邹老爷,你的宝贝儿子这是想要偷袭本官的师爷吗?”
邹老爷的嘴巴张张合合,最后发出一声哀嚎,“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若是本官的师爷有个三长两短,本官会让你这个疯儿子都保不住了!”恒昱祺大声责骂,最后甩袖子带了师爷他们走了。
刘县丞本与这邹老爷交好,如今看到现在这情形,不禁叹气道:“邹兄,这,你这是……哎,这可怎么整!那唐大人心眼小又记恨,护那师爷就好像护眼珠子,你那儿子,哎!”说完,看看已经被清场的差不多的后院,也摇摇头走了。
本来是挺高兴的日子,却让宾客们看了一场血腥的热闹,这酒菜也都吃不下去了,于是纷纷告辞,走出门口就开始相互议论起来。
“这下邹家完了,儿子疯了,老太太也没了,真是造孽。”
“还有邹老爷子呢不是?一直在别院住着,如今该回来了。”
“哎,你们说这邹家是不是被诅咒了啊,这么就一直生不出孩子来呢?子嗣如此困难,那以后还得了?”
“不是,我听说是从那邹老太太开始,就给姨娘们吃绝嗣的药,只能让自己生。后来生了那邹老爷坏了身子,就发狠把邹老爷子也给弄的不能……”
“真的假的?那邹夫人不会也是这样吧?”
“真的,没看那邹夫人也就只有一个孩子吗?都是他们自己造孽。”
“哎哟,看样子若不是那邹亮从外面……怕是连这一个孩子都没有啊。”
“可不是吗?哎。”
马车上,恒昱祺看着重涛衣袖上那一块血迹,觉得无比刺眼,“澜澜,你没事吧?”
“刚才唐八公子已经替在下看过,无碍的。”重涛规规矩矩的坐着,那副装出来的软弱样子一扫而空。
“幸亏澜澜躲的及时,本官这颗心都要吓的跳出来了。”虽然隔得远,但是恒昱祺也能发现他这个小师爷脚下画八卦,四两拨千斤的举动。虽然看上去好像是挣扎了一下然后被推的后退,但是这一招若是没有练个几年,怎么可能如此熟练的使用出来呢?
他已经调查过这小师爷了,从未有过习武的痕迹,而且体内也毫无内里功底。而且他也亲自摸过,重涛脸上也没有被易容的痕迹,这个小秀才仍旧是当初那个被迫离开重家的小秀才。
可是眼前这位,却与他调查出来的那些描述,判若两人。若说是伪装,难道他在自己家人面前也在伪装?那究竟是为了什么要伪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