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熟了再吃。”
杨一鸣停下手里的动作,认真地看着丁子木,在一片昏暗中,窗外偶尔划过的烟花映在他的眼底,折射出绚烂的光芒。杨一鸣屏住呼吸问:“二木,你说什么?”
“我说……天冷,把饭煮熟了再吃。”
“二木,你……”
丁子木伸手揪住杨一鸣的领口,把人拉近亲了一口:“你到底煮不煮?要是厨艺不精,那就我来,我是职业的。”
“滚。”杨一鸣笑骂道,“你上哪儿专业去?”他把手掌贴上丁子木的胸口,顺着腰线一路往下滑,贴近丁子木的耳边说,“煮饭这种事……还是我来吧。”
丁子木微微闭上眼睛,听着窗外噼啪作响的爆竹声,想起儿时背的诗歌“爆竹声中辞旧岁”,从此以后,一切都是全新的,全新的生活和全新的自己。
他甚至微微笑起来,睁开眼睛,看到杨一鸣亮的吓人的眼睛,和眼底的烟火。
杨一鸣在丁子木的注视下,慢慢把手滑向丁子木的腰下,他的指尖刚刚触及那道紧闭的门就发现身下丁子木的呼吸忽然停住了。
”二木?”杨一鸣抽回手,轻轻拍拍丁子木的脸颊。
丁子木睁着眼睛,定定地盯着杨一鸣,好半天才慢慢地吐出一口气:”怎么停下来了?”
你觉得怎么样?”
”什么?”丁子木犹豫一下,”挺好。”
丁子木说谎了,其实他觉得很不好。在那一瞬间他忽然有种压迫感和恐惧感。他无比清楚地意识到,伏在身上的是杨一鸣而不是那个恶魔,但是他依然不能控制那种油然升起的恐惧感。
就算他明确无误地知道这个人是杨一鸣也不行;就算徐霖没有出来也不行。
就是恐惧。
丁子木咬咬牙,摆出一个笑脸说:”我没事儿啊,你行不行啊,不行你下来我来。”
如果对方不是杨一鸣,大约他瞬间就会被压下去被吃干抹尽。
杨一鸣顺势从丁子木身上滚下来:”太好了,就等你这句话呢。”
丁子木傻了:”什么意思?”
”我懒得动,也比较喜欢在下面。”杨一鸣把丁子木拽倒,很快地用手指和唇舌挑起丁子木所有的感觉,他说,”我是个好老师,我会教你的,要认真学啊。”
丁子木一片天旋地转,他晕得太厉害了,以至于完全搞不清楚过程是什么样的,只记住自己进入杨一鸣体内后感受到的那种让人忍不住想要吼叫的疯狂的快感。有那么一瞬,他觉得自己会死在这种至极的快感上,就好像一个酒徒醉死在一缸上等美酒里。
除此之外他什么都不记得,甚至不记得自己给杨一鸣做过扩张,也许,压根就杨一鸣他自己做的。
快乐,幸福,癫狂,新生。
这是全新的一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