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像也是哈。”
“……”
曹年跟秦玄羽置不了那个气，索性挥手赶人。
被曹年赶出总裁办公室后，秦玄羽本想着转个弯，去郝铃铛那边蹭一会儿，结果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应，发微信一问，人还在设
计部管控大局呢。
秦玄羽说设计图不是做完了么，干嘛还在设计部待着。
郝铃铛告诉他，为了防止跟国际上其它潮牌服装公司出现设计重叠，必须得抓紧最后一点时间，做好调查，省得平白给公司惹
上官司。
尽管和其它公司撞衫的几率不大，但这道流程却是必须要做的。
无奈之下，秦玄羽只好回了自己办公室，着手准备明天给陈锋道歉的事。
靠在舒适柔软的皮制转椅上，面朝视野广阔的落地窗，他拿出手机，拨出一个只有在往年春节时才会联系的号码。
……
号码的主人，是个年过古稀的老者，跟方世威、苏青牛同属一个时代的商人，同时他也是秦玄羽曾经的授课老师之一，专门负
责教授后者商业方面的理论知识。
他叫牟天赐。
牟天赐这个名字，放在如今的华夏商界中，恐怕只有那么很小的一小撮人，清楚他的过往事迹。
而大部分商界里的后起之秀，即便是类似于姜晟、席有财、陈翔勋等中年富商，对他的了解都算不上深刻。
但是，只要跟牟天赐同处过一个时代，或者跟他打过交道的人，没有一个不将其奉之如神。
别的不说，单说方世威、苏青牛这两个老狐狸，在商界里就够牛逼了吧？
可见了牟天赐，他们照样得发自内心的喊上一声牟老哥。
只可惜，当年牟天赐不懂得锋芒毕露反受其害的道理，撒开了手脚在华夏商界里搅风搅雨，凡是他看不惯的商人，无需动用其
它任何一种阴暗手段，只要稍微搞点让人挑不出毛病的商业手段，就能在极短的时间里，让对方倾家荡产，甚至是家破人亡。
想想看，能跟牟天赐扛上的商人，那都是什么层次的人物？
压死这么多顶级富商，华夏整体经济走势，难免会遭到严重的负面影响。
无边的狂妄，导致牟天赐被上面盯上了。
上面不能眼睁睁看着牟天赐在华夏商界一家独大，把经济发展的种子扼杀在摇篮里。
于是乎，巅峰时期的牟天赐，在后来的某一天，突然宣布退出华夏商界，且永不再参与商业活动，其名下产业全部捐出，分毫
不剩，他本人也由此消失在了大众视野当中。
那时的互联网还不像现在这么发达，人们以讹传讹，也仅仅局限于很小的圈子里，渐渐地，牟天赐的风光不再，越来越多像方
世威、苏青牛那样的首代知名企业家，如春笋般破土而出，名声盖过了牟天赐，而牟天赐也由此退出了历史舞台。
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没有人知道他当年为什么决意要退出华夏商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