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脚踢开两人之间的小案,陆朝宗单手箍住苏阮的腰肢,一手捏着她的手腕,将人挟制在怀中。
苏阮柔柔躺下,发髻上的珠钗玉环轻响,绵软的身子嵌进陆朝宗怀中,无比契合。
细薄的石榴裙铺散,艳漾的颜色摊开在陆朝宗的蟒袍水脚处,与那蟒袍交叠,无缝贴合,一刚一柔,犹如阴阳。
苏阮惊魂未定的靠在陆朝宗怀里,双眸圆睁,神色懵懂。
“阿阮。”陆朝宗低头,凑到苏阮的耳畔处,抬手轻捻上她那只玉兔耳坠。
“我的阿阮戴这玉兔耳坠,真是好看。”
听着陆朝宗的话,苏阮紧了紧自己攥在他宽袖上的手,脑子里面浑浑噩噩的冒出几个字。
这厮又发疯了。
“阴家有良田万顷,家财万贯,那国舅爷是先帝所封万户侯,阿阮的聘礼,咱们就从阴家拿,如何?”
“王爷,臣女并未说要嫁……”
“嘘。”打断苏阮的话,陆朝宗突然轻叹出一口气道:“傻阿阮,如今苏府这副模样,你觉得还有比摄政王府更好的去处吗?”
苏阮咽了咽口水,浑噩的脑子里头突然灵光一闪。
“王爷,您是不是想以聘礼为由,抽空阴家?”仰头看向面前的陆朝宗,苏阮双眸轻动,“臣女愿做那红颜祸水,为王爷奠基。”
苏阮觉得,自己真是难得聪明了一回,她就说嘛,这陆朝宗怎么会欢喜自个儿,原来是想拿自个儿做幌子去抽空阴家的势力。
那今日父亲被陆朝宗带出苏府下狱一事,怕也是他一起设的套,为的就是扳倒阴家在江南一地的势力?
“呵。”陆朝宗轻笑,抬手轻捻了捻苏阮的耳垂,“我的阿阮啊,你真是聪明。”
看到陆朝宗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苏阮尴尬的笑了笑。
陆朝宗的心,海底的针,像她这等凡夫俗子,是猜不透的。
作者有话要说:小宗宗:……我老婆真是,一言难尽,让大家见笑了,呵
☆、78独发
苏阮这只小家雀,当然是斗不过陆朝宗那只老家贼的。
她听不懂陆朝宗的意思,因为那人不跟她明讲,总是说些模棱两可的话,让苏阮一次又一次的推翻自己的想法。
就如此刻,苏阮完全不知道那厮是在夸她,还是在贬她。
小家雀和老家贼
“对了,皇上许久不见阿阮姑娘,甚是想念,阿阮姑娘不若趁此进宫小住几日吧?”
陆朝宗牢牢的箍着苏阮的腰肢,把人按在怀里。
苏阮努力的仰身想远离身后的陆朝宗,但那人霸道的紧,指尖一箍,又把苏阮给按回了原位。
“阿阮姑娘刚才,不是还说要当红颜祸水的吗?”陆朝宗俯身,贴在苏阮的耳畔处,说话时细薄唇瓣轻略过她戴着玉兔耳坠的耳垂,恍似轻吻。
“臣,臣女觉得,此刻马车内无人,好像,好像不用……”
“阿阮姑娘如此想就错了。”
陆朝宗抬手,指尖勾上苏阮腰间的豆绿宫绦轻缓滑动,“所谓隔墙有耳,那些阴暗人哪,就欢喜躲在角落处瞧着人,阿阮觉得现下四处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