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致雅抬手敲了敲绮窗,然后冲着里头的绿玉喊道:“姨娘,有个小贼在这处窥觊。”
“什么?”听到苏致雅的话,绿玉一拢裙衫,直冲冲的就推开侧屋大门走了出来。
“好你个小贼,惹到我的头上来了!”绿玉心中本就憋着气,这会子手脚并用,对着那被装在麻袋里头的小贼就是一顿踢打狠拽,还让婆子拿了木棍过来毒打。
可怜苏致重被那辣椒粉糊了一脸,喉咙里头火辣辣的连句话都哼不出来就被绿玉给打蒙了过去。
“姨娘,莫打死了,过会子可交官府审查。”苏阮站在一旁凉凉道。
“呼呼……”绿玉气喘吁吁地抬脚又踢了那小贼一脚,然后瞪了苏阮一眼道:“我院子里头的事,二姐儿莫管。”
苏阮扯了扯身上的披帛,不再说话。
“阿阮,去换身裙衫吧。”苏致雅扬袖帮苏阮挡住那扑面而来的辣椒粉,声音和缓道。
“嗯。”苏阮点了点头,由平梅搀扶着去了一旁的耳房。
耳房里放置着干净的裙衫,是苏致雅让苏阮提前备好的。
平梅候在耳房外头,帮苏阮看顾四周。
耳房不大,却是被碧纱橱隔断成两间,苏阮站在碧纱橱后,褪下身上脏污的裙衫。
靡颜腻理,楚腰纤细,盈盈款动之际若有甜香轻抚,透过那薄薄一层糊在碧纱橱格心上的青白二色.色绢纱,苏阮一身香肌玉肤白的扎眼,墨发逶迤,艳骨流香。
“呵。”突然,碧纱橱后传来一阵嘲讽冷笑,随之而来的是一道暗哑声音,“暗诱不够,改明勾了?”
☆、独发
乍然听到男人的声音,苏阮惊得浑身一颤,抱着裙衫的身子一斜,后背处就狠狠的撞在了身后的碧纱橱上。
“唔……”纤细脊背贴在细薄青白的色绢纱上,朦胧透出一层白腻肌肤纹理,脊背处的玉骨拱起,紧贴在色绢纱上,就像是用白玉雕琢而成的玉器。
拢着自己胸前的裙衫环抱住身子蹲在地上,苏阮惨白着一张脸抬眸看向碧纱橱后。
只见那人穿着一件宽大长衣,脚蹬皂靴,正面无表情的垂眸看着自己,手里还端着一只白玉茶碗。
包裹在长裤之中的修长双腿抵在碧纱橱的格心上,膝盖微微弯曲便能碰到苏阮贴在色绢纱上的纤细背脊骨。
苏阮用力攥紧了手里的裙衫,起身就想躲到一旁的红木圆柱后,却是只听得身后传来一阵色绢纱的撕裂声。
一只修长手掌硬生生的扯开格心处的色绢纱,一把抓住了苏阮系在脖颈处的两根主腰系带。
“唔……”脖颈处一紧,苏阮被迫往后退了几步,莹白脊背贴在碧纱橱上,微凉触骨。
装着茶水的白玉茶碗砸在地上,发出清脆声响,倾泻而出的凉茶顺着地砖细缝蔓延,沾湿了陆朝宗的皂靴。
外头的平梅听到声响,声音急切的敲了敲耳房的门道:“二姐儿?怎么了?”
苏阮咽着口水,声音干涩的道:“没事,摔了茶碗。”
“那奴婢拿扫帚来收拾,二姐儿您莫动。”说完话,平梅便离了耳房。
苏阮攥着胸前的裙衫,指尖泛白,唇瓣轻抖,急促的呼吸声在寂静的耳房之中清晰非常。
微凉的指尖触在苏阮的后颈处,沾着一点濡湿茶渍,指骨分明犹如饿狼利爪,似乎随时都能把苏阮的脖子拧断。
“请,王爷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