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陆陆陆:!!!不是不是!别说!
达芬奇:从我家滚出去,不然我现在就打电话了。
陆陆陆陆:我滚我滚!你千万别说!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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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霆一直记着夏隆和的话,让他这周去看看,夏成蹊过生日,夏隆和也没给来个电话,估计是知道就算打了,夏成蹊也不会接,所以怎么也要把夏成蹊拖回去看他爸。
他酝酿着如何跟夏成蹊说,但又怕夏成蹊心情不好,做事总有些心不在焉,还被老板骂了一顿,郁闷极了。打电话给夏成蹊,夏成蹊忙的要死,匆匆说几句就挂断了,根本切入不了正题。
他手里攥着朋友从五台山给他邮回来的开光佛珠,心说这玩意儿好像也没什么用,怎么就不能保佑我圆满解决这件事呢?
如此煎熬到了晚上,夏成蹊穿着一身西装推门进来,他蹬蹬蹬的跑过去把夏成蹊的手提电脑接了,夏成蹊揽过他的脖子,对着他的嘴好好的亲了一口,带着外面的寒气。
“真乖,回屋里等我做饭。”夏成蹊弯着眼睛冲他笑笑。
虽然这么跟他说话又肉麻又带感,张霆还是有点儿不好意思,灰溜溜的把电脑拎到夏成蹊屋里。
夏成蹊做饭的时候,他就在旁边围着,时不时的插两句话,前言不搭后语,支支吾吾欲言又止。夏成蹊也察觉出他有事儿要说,将菜盛到盘子里,交给张霆端走,自己解下围裙,搭在架子上。
“霆哥想说什么?”
“我想问问,周末你能不能跟我一起去见你爸?阿姨的去世是个意外,谁都不想的,也不全是岳父的错,这么长时间了,怎么就不能原谅他呢?”既然夏成蹊问了,他也就不吐不快,一股脑全都说出来了。
夏成蹊叹了一口气,也难为张霆这个没心没肺的为自己操心那么多。
“不光是这件事。还有我更无法接受的。”
张霆歪着头疑惑道:“还有什么?”
夏成蹊神色中有些痛苦和愧疚,道:“早晚也要跟你说,今天就告诉你吧。有些涉及保密信息,抱歉我不能细说。”
张霆连忙点头。
“我集训三年之后,被选出来执行一项极其危险的特殊任务,任务内容我就不说了,当时同行的有六个人,我们实在有些大意,选择同一时间出境,还时常碰面,住在同一个宾馆。任务失败了,我有一个战友被带走,我为了去救他,没有及时撤退,也被人强行带走了。胸口的伤就是那时候留下的,当时......有些严重,还有其他地方,受了点儿苦。可我没有见到我的战友,我想我们大概是分开审问的。
大约十天不到,我被人放了出来,然后才知道,是国-家层面的交涉,交换人质。但由于当时可以被放的,榨干了油水的人质,我们只有一个,所以他们也只同意交换一个。
我当时担心我战友,觉得自己还能挺住等待下一次救援,可我战友家里就只剩下老人和幼弟,他绝对不能有事,我想把这次机会让给他。
但是我根本没有说话的权利,上面说,夏将军的命令,换我。”
张霆连忙拥住夏成蹊的肩,轻声道:“他毕竟是你父亲,有情可原。”
夏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