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大的伤害。”
“凌寒。我确实不太会说话,我也不太区分得开‘喜欢’和‘爱’的不同。不过,”何悠低下头,避开凌寒的视线,“这个世界上,会让我在意、让我在乎、让我因为其他人接近他而嫉妒的人、以及让我永远想独占的人,都只有你一个人。呐,这……是爱么?”
自己恋人有点笨拙的样子,让凌寒的嘴角和眼睛都笑得弯弯的。他吻上因为自己的话而通红了的脸颊,又吻上了说出那样的话的嘴唇。
“我也一样呢。我甚至于,不想让别人知道,你有多爱我。因为我想独占你心里所有的一切,你知道么?”
何悠笑着点点头,低头吻住凌寒,继续自己未做完的事。
将凌寒压倒在床上,何悠的吻炽热而青涩。
“喂,悠。”
“什么?”
“你知道该怎么做么?”
“不知道。”
“那……怎么办?”
“全当是物理实验,试了再说吧。”
凌寒还要说什么,但却被何悠用吻,把嘴堵住了。
“这就是促成你们第一次的原因?怪不得会把那张表留到现在呢。”我有点难以置信的看着爸爸跟何悠,“不过话说回来,妈妈你确实连‘喜欢’和‘爱’都不分么?”
“在那个时候确实不分。”何悠在很多问题上以外的很坦率,“如果没有寒,我可能还是很不像样子的活着。因为有了寒告诉我什么是人类的感情、怎么样才能表达自己的感情,才会有了现在的我。”
“不要这样说啊。把我从黑暗中拉出来的人,可是悠你啊。”
说着说着,何悠就把爸爸抱进了怀里,带着温柔的笑容,吻着爸爸的嘴唇和脸。那种感觉就好像是用“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做背景,周围的家具啦、房子啦,统统都是海边的石头替代品。
那我呢?难不成是偷窥者?
为了表示自己在这里的“合法存在权”,我小小的、又很清楚地“咳”了一声。
爸爸转过头,脸通红的看着我。何悠的眼里,则明明白白的写着“你真碍事”。
挑挑眉,自我感觉有点像伊凡叔叔。“你们不要有事没事就刺激思春期青少年好不好?”说着我摆了摆手,“算了,反正我也要实习了,搬出去的日子也快到了。”
“念悠,你非搬不可么?”对于我的独自离家,爸爸很担心。
“也不是非搬不可,但是在实习期的医生通常都会忙通宵,回家的话很不方便。等实习期一过,我就不那么忙了,到时我再搬回来。”我笑了笑,“不用担心我,休息日的时候我也会回来的。”
“那……好吧。”
鸣蝉不解风情的叫着,我的爸爸和妈妈已经一同度过多少个夏天了呢?我也会找到一个能够和我一同度过四季的人么?我不知道,应该会吧。毕竟,我的生活,才刚刚开始呢。
番外《我的母亲》
关于那张表格,其实还有另一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