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胡四水听出来是范金铭的是声音，喊了句。说着，他拿起桌子上的茶水，喝了一口，说道，“小弟再糊涂，也不会以为他胡四水是奉了学长的命令，故意为难我的啊。”
“我觉着八九不离十。”卓扬点点头，“队长，这程千帆仗着自己和主任认识，见到主任肯定没好话。”
“问什么罪？”程千帆轻笑一声。
李萃群看着程千帆。
他看着李萃群，“这不，小弟今日特地来找学长请罪。”
“今天早上，程千帆家里的一个丫鬟偷偷摸摸出来了。”范金铭说道。
“队长，我，我不敢。”卓扬赔笑说道。
……
程千帆看了看杯中茶水。
“当然不是。”李萃群哈哈大笑，“你我兄弟，为兄是什么人，你还不了解么。”
李萃群微笑着，右手一伸，做延请之意。
他沉默不语。
“不敢你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还要不要，要做什么？”胡四水踢了手下一脚。
“辣斐德路那边有发现异常吗？”胡四水问道。
……
……
“学长是说胡四水那瘪三？”程千帆这才说道，“他胡四水是胡四水，学长是学长。”
“野男人？”范金铭一愣，“不晓得是不是野男人，看着不像啊。”
“没有，没有的事情。”程千帆直摇头，“学长误会了，小弟那番话，皆是肺腑之言。”
李萃群也不着急，脸上挂着淡淡笑意看着程千帆。
“好！就我们兄弟二人！”李萃群点点头，他端起茶杯，与程千帆碰杯，“先以茶代酒，今晚为兄做东，我们不醉不归！”
“队长，是我。”
“有，当然有。”李萃群哈哈大笑，“晓得学弟你好酒，为兄这里常备着几瓶好酒呢。”
就在这个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学弟还是老样子啊，你这是连讽刺带挖苦的，别以为为兄听不出来。”李萃群叹了口气，“看来，昨晚的误会，学弟依然放在心上啊。”
“不醉不归！”程千帆微微一笑，说道。
“属下明白。”
“没有。”卓扬摇摇头，“范金铭一直盯着呢，还没有汇报有异常情况。”
“反倒是小弟我，年轻气盛，受不得欺侮，以至于做了鲁莽之举，错在我，在我啊。”程千帆轻叹一声。
就在李萃群的面色阴下来的时候，程千帆皱眉说道，“有茶无酒，看来小弟离开上海没几天，在学长这里的地位下降不少啊。”
“欸欸欸。”程千帆摇摇头，“你我兄弟吃酒，喊外人做什么？”
“队长，要不要？”卓扬说道。
他对胡四水说道，“属下看那个丫鬟对那个男人很恭敬，看起来有点怕那个男人。”
“怕？”胡四水的眉头皱起来，“确实是有可疑。”
“是的，属下和队长想的一样，属下感觉那个男人有些可疑，就安排人跟踪那个男的。”范金铭说道。
他看着胡四水，说道，“队长，你猜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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