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嫡子,他为庶子,从出身上来说,你永远都高他一等。但他现在成了榜眼,如果你不能考一个状元回来,那你还是比不过他。”
上官清完全不顾上官泽,眼中的妒忌之火,还在一旁做对比,使得上官泽的脸色愈发难看起来。
“父亲请等着瞧吧!下一次会试,我绝对能盖过他现在的风头!不过是一个状元之位,只要父亲开口,还不是信手拈来,要不是这次上官赋非要参加会试,我才是那个最年轻的状元。”
上官泽心中不光妒恨上官赋,对沈灼灼的意见也非常大。在他看来,此次状元之位是他的囊中之物,结果一个上官赋扰了他的兴头,让他不得不退出此次会试,静待下一次。
随后又杀出来一个沈灼灼,夺走了他最年轻的名头,让他成为状元的快乐少了许多,这两个人当真是可恶至极!
“没办法,谁让你爹我比不上他的爹呢?魏王殿下想要再进一步,必须取得首辅的支持,你最近不要老是去找上官赋麻烦,行事低调一些,等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
“那个上官赋现在和太子走得特别近,他是不是想要和太子联手?这是不是意味着首辅他,心中已经有了人选?”
上官泽不想让魏王得到首辅支持,因为首辅的特殊地位摆在那里,一旦上官文成为魏王党成员,那直接一飞冲天,成为魏王身边最重要的人,没有之一。
到时候上官赋肯定又要踩他一头,这让他如何能忍?
“你怎么知道上官赋和太子走得近?”
上官清有些吃惊,为什么没有人告诉他这件事,他的人好像没有关注到上官赋和太子之间的关系,魏王一脉的官员,都不知道上官赋和太子走得近。
想到这儿,上官清的表情变了变,“你这逆子不会是胡说八道的吧?这种事情可开不得玩笑。”
“爹!我是那种不分轻重的人吗!我承认我很讨厌上官赋,但我不至于给他编造罪名,魏王殿下越早成功,我们的处境才会越安全,首辅是很重要的一步棋,我不可能因为心中的妒忌,就将首辅推到敌人那边。”
上官泽被父亲怀疑的话气到了,一脸愤愤,父亲可以怀疑他的人品,怎么能怀疑他的脑子?上官清没说话,眼神很奇怪,像是在打量他的儿子,如同打量一件物品,看看他到底还完不完美。
上官泽也没再说什么,他握紧了手中的拂尘,像是等待命运判定,他到底是不是一个合格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