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此乃我女杨玉罗,杨玉琴,杨玉寒。”杨玄琰朗声笑道,“还不见过你们的杨钊表兄。”
此话前句是对杨小爷解释的,后句自是对着那三个冲着少年直打量的少女发话的。
不愧是风骚无比的“三杨”啊,杨钊嘴角讽刺一笑,竟然敢对着他这外男直愣愣的观看,若是被那些什么老夫子老学究的看见,不知要喷多少口水了。
“是。”听得自家父亲一言,“三杨”却是稍稍的收敛了一些目光,或妩媚或端庄或娇艳的行了礼,看着少年那是无比的头疼。
他深深的感觉到他与这长安城就是犯冲的,第一次游长安遇到了李亨,被那小子甩了一个巴掌;第二次还没有开游呢,就被太平公主抓包揪进了公主府;这是第三次吧,怎么还是这幅德行啊。
杨小爷觉的他现在不止蛋疼,他的胃疼,他的头更疼。
因为到现在才想起,既然这是杨贵妃的三个姐姐,那么那个与杨国忠有奸情,又勾搭了李隆基的□无比的虢国夫人是不是就是这其中之一了。
好嘛,这正史的杨贵妃还没有出现,这万年女配到是出来搅局了。
“不知三位表妹与伯父所求之事有何关系?”
按捺中心中滔天的疑问,少年启唇问道。
眼见少年开门见山,那杨玄琰讪讪一笑,瞟了一眼旁边的杨玄璬,给了一个眼神。谁知自家兄弟这次不上道,似是没有看见一般,只是仔仔细细的研究着自己的手指,似是上面雕了花一般。
嘴角一抽,杨玄琰瞪了一眼自家弟弟,无比艰涩的抿了抿唇瓣,才开口说了出来。
长安四九城,夏日的热情已经逐步展现,炎热的骄阳灿烂的照耀着大地。只有向来人来人往,坐无虚席的千醉居中,却似乎还留着春末的寒情。
无比淡定的站在自家公子爷身后的高大总管缩了缩脖子,这古话说的还真不错啊。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看看以前的公子爷多么可爱啊,看看现在跟着陛下了,这冷气散发的。我的老天啊,都要冻死人了。
不过,凌厉的眼神狠狠的扫过面前那几个还眼巴巴满脸期待的看着公子的所谓亲戚,这几人的脑残了吧。
竟然说想请公子爷向陛下引见这几个黄毛丫头,你脑抽了吧。
高公公森森的觉的杨玄琰几人简直是找死,陛下是什么人,说句实在话,那是公子爷的相公,那是属于公子爷一个人的。你妈妈的请公子爷引见,不就是叫一家的正妻给自家相公找小妾么,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肥胖的身躯抖了抖,高大总管紧了紧自己薄薄的衣袍,一张白脸差点结上了冰霜。
哎呦我的公子爷哎,你就不要再放冷气了成不,虽然这大热天的加点冷气是挺舒服的,但是这温度太低的奴才实在是受不住啊。再说陛下为了表明心意不是都种了情人蛊吗,为了这些莫须有的名堂你老真的没必要这样大费力气的放冷气啊。
是,李隆基为了表明心意的确是种了情人蛊,不可以再与别人发生什么。但是当听到杨玄琰想请自己为李隆基塞女人时,自己的那颗闷骚鸡血的心忍不住就轰然暴怒了起来。
娘个西皮的,李隆基那是谁?爷的男人,他是爷的,他身上的一丝一毫哪怕是一根头发丝那都是爷的,竟然敢觊觎,真是找死。
其实尽管皇帝陛下宠爱自己天下闻名,但是终归站在那人身连,光明正大的是那人满皇宫的女人。
而自己再怎么样,也只是一个下属而已。
苦涩一笑,男人果然是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