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历史没有被他这只蝴蝶煽动有巨大改变的话,按照剧情发展,这太平公主应该已经伪造好了诏书了吧。
哼哼——俏丽侍婢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看小爷来个偷龙转凤之计。
急行了几步,却是望眼无人,杨钊停下了脚步。
这公主府的侍卫加宫人奴才至少也有上百人吧,怎么走了半天没有见着一个人影。
难道除了几个扫地烧饭的,就没有别人了,不会吧!!!
你说这人啊这骨子里就是犯贱,这公主府中的人越少对你偷诏书不是更有利么?
难道你还希望人多,满地都是?傻啊。
“咳咳……”杨钊轻咳了一声,叫过身后的雨蕉,示意她在前面带路。
雨蕉点了点头,她的记忆力很是不错,趁着每次端饭拿饭的时间,她早就不经意间拿这公主的府条条道道记住了,就算不是百分百正确,却也是□不离十。
她向前一步迈去,低声道,“这边走。”
……
秋日高挂,秋高气爽,但杨钊却觉的他——一点都不爽,反而是气愤到了极点。
按照这历史剧情上说,这太平公主应该是将那伪诏藏在了床底一个锁住的盒子中,他也想到了这个问题,故意带了一根尖细的发钗过来,可是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了他在锁孔中橇了半天撬的手都通红了,为毛这金锁他|妈的一点反应都木有?
随意的瞟了一眼窗外,远处夕阳已经缓缓落下,干巴巴的挂在山尖上,眼看着就要撑不住躺尸去了,杨钊一向沉稳的心不由的焦急暴躁了起来。
一路走来可说是一帆风顺,爬窗进入太平的房间也是无比顺利,可是他却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栽在这个小箱子手中。
要么干脆连着箱子带走。
不,不可以。杨钊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里面的东西可以换,但这箱子却绝对绝对不能换。
若真是连箱子也拿了,只怕太平首先就会怀疑到他二人身上,到时他们还没出这公主府就要魂归天堂,一拿呜呼了。
可是现在该怎么办呢?这把破锁根本就撬不开啊。
杨钊死命的撬着锁,一张清秀脸蛋上黑沉黑沉的,看的旁边的雨蕉是疑惑不已。
“公子爷,你是要将这锁打开吗?”终于忍不住,雨蕉细声问道。
心中烦躁无比,根本没有心思去管雨蕉那错误的称呼,杨钊心中白眼一翻,这不是废话吗?没看到他撬的满脸通红吗?
虽然侍奉杨钊的时间不长,雨蕉却也是个玲珑剔透的丫头,眼见自家主子那模样,却是明白了他的意思,轻笑一声指着箱子旁边道,“公子,这钥匙不是就挂在这里么?”
什么!!!
杨钊差点脱口骂出,将箱子转过来一看,奶奶的,果然一把精致小巧的钥匙正调在一根细绳欢快的蹦哒着呢。
杨钊一闷,嘴角一抽,脸刹那间胀成通红通红的。
玛丽的隔壁的,这算是怎么回事?杨钊崩溃的望着那蹦哒的正happy的钥匙,哪有人将钥匙放在宝箱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