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G就完了(1 / 1)

刚刚做爱的时候没感觉,现在却是痛起来了。

“会反抗的……下次他们再打我,我就反抗……”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刘文卓心里也没底,那几个男生可比原主壮实多了,他怎么打得过嘛。

顾轩没回,只是沉默的往家的方向走,他步子很稳,即使背着一个人却连呼吸都没乱过,倒是刘文卓温热的呼吸不断打在他的脖颈间,顾轩感觉自己刚刚射过的鸡巴又有了硬起来的趋势。

可刘文卓的爸妈今天已经回来了,于是他只能咬着牙,死死压住被挑起来的情欲。

少年对发生的一切毫无所知,他被一路背到家门口,青年一边把书包挂在他脖子上,一边认真的说道:“回去记得处理一下伤口,不然一周都好不了,家里有伤药吧?”

“有的,”少年的刘海汗湿了,紧紧的贴在额头上,“那我先进去了,明天见。”

“嗯。”

直到看到少年进去关上门,顾轩才低低的骂了句脏话:“操,真是该死的东西。”

他眉眼间都是阴鹜,打开家门把书包甩进去就转身走了。

刘母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余光瞥到他的身影,问道:“今天怎么回这么晚,我记得你们老师发的作息时间,这个点你应该早就下课了。”

刘文卓的脚步一顿,脸不红心不跳的开始撒谎:“我留下做了会作业,反正回家也是要写的。”

“哟,真是勤奋啊。”

话音刚落,刘母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电视上的狗血肥皂剧,刘文卓则拿着书包跑进房间里,并锁上了门。

刚刚做完爱,顾轩的精液还留在他的体内,滴到腿根黏糊糊的,刘文卓脱干净走进浴室里,伸出细长的手指开始抠挖穴里的精液,然后用水反复冲了几次,确定流出来的都是干净的后,才开始洗其他地方。

就在他刚刚抹好沐浴露时,门被人从外面敲响了,不是那种带着试探的轻敲,而是带着怒意的砸门声,因为他们住的是老破小,随着那一声声砸门声,墙上的墙皮都掉了不少。

刘文卓哆哆嗦嗦的拿手抹干净脸上的水珠,大声喊道:“什么事?”

回答他的是继父那恶心的声音:“卓卓回来啦,叔叔好长时间没见到你了,快出来,叔叔好想你。”

“叔叔,我在洗澡,”刘文卓赤裸着身子走到浴室的门边,死死的握着门把手,警惕又戒备,生怕男人一个不乐意直接破门而入,“我妈在厨房,刚刚还在找你呢。”

男人看着紧闭的门,心痒的厉害,可顾忌着刘母还是转身走了,听见门口的动静消失了,才长舒了一口气,草草的把身上的泡沫冲干净了,他就穿好衣服跑进了自己的房间。

刘母是在刘文卓十二岁时结婚了,那个时候他还是个在上小学的小孩子,看到杨能只是乖乖的叫“叔叔”,可没过多久,这个叔叔竟然把手伸到了他的裤子,那时的刘文卓十三岁。

刘文卓害怕的大喊大叫,是住在对门的顾轩救了他,才没让这个恶魔得逞,从那以后,刘文卓就故意避着他,万幸的是,杨能本来就不是什么踏实过日子的人,在外面养了个小情人,平时回家的次数自然就减少了,这样恰巧给了刘文卓喘气的机会。

但今天不知道他为什么回来了。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因为害怕杨能,刘文卓本来不准备吃的,但男人突然接了个电话,匆匆忙忙走了,少年才敢从卧室里出来坐到了餐桌前。

刘母被杨能的突然离开气的嘴都歪了,饭没吃几口,全程都在骂骂咧咧,连带着刘文卓也被骂了几句,都是些“孬货”“怪物”之类的词,但刘文卓自始至终都面无表情,洗好碗筷后就再次回了房间。

反正离高考还有一个多月了,有了他这么多次的主动送逼,现在的顾轩摆明了没空去管主角,等他高考完了,就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不用再继续过这种提心吊胆的生活了。

番外,但也只是可能我并不能保证什么时候以及是否会写。

其实我真的很愧疚,因为开始给大家保证的是一次性更完一个小世界,但中途还是出现了没有及时发文的现象,我真的很抱歉,所以更加感谢朋友们对我的陪伴。

在这上面写文其实就是一个业余爱好,因为在其他的正规网站可能写文比较保守,审核很严,所以不太能写这种内容,我也只有在压力很大,需要释放的时候才会来搞几章黄的,而且这的收益和流量并不是很好,并不足以支撑我在现实生活中的基本需求,所以还是那句话,并不能够保证日更。

但大家不要担心,我另外的那一本书不在这个网站可能会在2月底完结,到时候可能会把重心放到海滩上面来,因为目前为止我已经开了4本,但都没有认真的写出结局,如果喜欢我的,大家可以多关注关注,把我当做一个新作者来养。

谢谢大家了,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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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各位宝宝们的陪伴,目前番外,但也只是可能我并不能保证什么时候以及是否会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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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卓进屋的时候,他那个混蛋哥也在往外走,看见他过来了,男人不屑的嗤了一声,骂了句“杂种”。

还没等刘文卓发作,那人就怒气冲冲的走远了,他也只能作罢,将即将脱口而出的脏话咽下去。

“爸,你叫我回来干什么?”

主位上坐着一个中年男人,握着手里的拐杖,面上的怒意还未完全消失,看见刘文卓进来了,他抬抬下巴,示意他坐下。

“看见你哥哥了?”

“看见了,”刘文卓在他旁边的沙发上坐下,靠着背后的沙发背怡然自得的翘起来脚,“还骂了我一句呢。”

你以为刘文卓是在告状?不,他只是在提醒自己,刚刚刘哲思骂了他,他还没讨回来这笔账呢。

知道他们哥俩自小不对付,老爷子深深地叹了口气,“你哥哥实在是成不了什么大事安全,公司交给他我怎么放心去死!这样,你明天就去公司里任职,我会安排好的,你在外面玩了那么多年,也该收收心了!”

“爸,我对公司那些不感兴趣,您可别折腾我了!”刘文卓一听刘父要自己去管公司那些破事儿,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不去就别再花家里一分钱了!我马上停了你的信用卡!”

“好,我去,我去还不行吗,您看看您,来来回回的就这么一个威胁我的办法。”

实在是拗不过老子,刘文卓只能接受了这个安排,第二天穿着整整齐齐的西装踏进了公司大门。

“小刘总,我是董事长安排给您的助理,负责你在工作上的一切事务,您可以叫我安迪。”一个穿着粉色职业西装的女人踩着高跟鞋走了过来,她妆容精致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手上拿着一个黑色的文件夹。

“好,带我去办公室吧。”

“好的,请这边走。”

刘文卓插着兜吊儿郎当的跟在女人后边,他自打大学毕业就没上过一天的班,现在陡然进入公司,除了觉得憋屈,没其他特别地感受。

安迪推开办公室的门,侧着身子让刘文卓先进去,少年迈进去的瞬间却看到了一个脸生的人。

“这是……”安迪指着男人转过头去问身后的助理。

“小刘总,这是苏氏的公子苏黎羽,是大刘总的男朋友。”

“哦,那就是嫂子了?”刘文卓挑衅的看上对面站着的男人一眼,“在我办公室干什么?”

可苏黎羽却不恼,只是微微颔首,“你哥说,你今天第一天来上班,怕你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让我过来看看,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刘文卓不喜欢苏黎羽,自打他看到男人的第一眼起,两人的眼神只要一对上,就感觉自己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没什么,你转告他,我在这很好,让他少操点心。”

看着眼前少年桀骜不驯的模样,苏黎羽反而笑得更灿烂了,他穿着白衬衫和黑色西装裤,上面几颗扣子解开,露出一大片白净的胸膛,隐隐的还能看到左边锁骨上的黑色纹身。

“那就好,我只是来看一眼,既然如此,就先走了。”苏黎羽带着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走了。

刘文卓不明所以的骂了句:“strong哥,跟刘哲思一个死样,都他二大爷的讨人厌。”

安迪沉默的站在他旁边,微微垂着头装作没听到刘文卓骂的脏话,这些老板家的家事,她一个打工的没必要掺和太多。

本来以为遇见苏黎羽只是个小插曲,结果两天之后两个人又见面了。

被老爷子强迫着上了两天的班,刘小少爷的屁股算是彻底坐不住了,他刚到下班的点就把面前堆着的未签完的合同推开,约了几个朋友,开着自己的保时捷就往酒吧去了。

一到地儿,刘文卓把外套一脱,接过身旁小姐递过来的酒喝了一口,跟他隔了不远坐着的李年看见了,立马推开还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

“诶,可好长时间没见着你了啊,你家这次管的可真严。”

李年是圈子里有名的人物,家里是做房地产的,因为李父早年受了伤,有了他之后就不孕不育,所以他就成了李家唯一的香火。

从小到大,虽然算不上要什么有什么,但也是呼风唤雨的角色,不但在家里,就连在圈子里,都是说一不二的存在。

虽然玩的花,女朋友换个不停,但出手也相当阔绰,而且还能提供情绪价值,只要是在交往的女人,他都能记得准备生日礼物,节日礼物,所以不少女人都爱跟他。

一来二去,李年就成了不少女人想攀的高枝。

刘文卓本来也看不起这种不学无术的公子哥的,但接触下来,他发现李年这小子虽然玩的花,人品却是没得说的,久而久之,两人关系就亲近了起来。

“可不是嘛,多亏了我那个好大哥,废物一个,连个公司都管不好,非要让老爷子把我也弄到公司去,这几天天天签文件,可把我累吐了!”刘文卓一边说着,一边不屑的翻了个白眼。

正说话间,包间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进来的是个高高瘦瘦的青年,戴着顶黑色的鸭舌帽,帽檐压的很低,只能看到清晰的下颚线和薄薄的嘴唇。

“诶,江澈,好长时间没看见过你啊最近在温柔乡里过的怎么样啊哈哈哈哈!”看见好友来了,刘文卓屁股没挪,笑着调侃道。

江澈直接找了个位置坐下,没直接回答,只是看了眼周围的人不耐烦的皱着眉,“叫这么多小姐做什么,回头看见了,他又得闹。”

想到家里那个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作天作地的弟弟,江澈的脸色难看极了。

“不多叫几个人,那这得多无聊嘛,咱们也总不能闷着头光喝酒吧,找几个小妞过来助助兴,也不做什么,看你吓得。”李年伸出胳膊虚虚地揽着江澈的肩膀,不走心的劝了他两句。

来都来了,总不能直接拂了大家的面子,江澈只能忍受着空气中涌动的香水味,仰头灌了一大口酒。

“行了行了,别板着个脸了,来了就好好玩嘛,管那么多干嘛!扫不扫兴啊!”刘文卓帮他把酒倒满,宽慰的说道。

一起玩了这么久,他很清楚自己这个兄弟的为人,专一又固执,说专一还是好听的,用李年的话来说,就是轴,脑子转不过来弯。

“嗯。”江澈低低地应了一声,这事儿就算是翻篇了,三个人又围着开始谈天说地。

刘文卓喝了很多酒,中途只能扶着腰站起身去厕所,李年刚准备起身陪着他,就被人拒绝了,“你……该干嘛干嘛……我……我自己可以的……我要自己去……”

李年也喝大了,所以哪怕刘文卓连话都说不清楚了,他还是放心的让他一个人去了。

出了包间的门,刘文卓使劲的拍了两下脑袋,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然后迈着不稳当的步子朝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中途他被人撞了一下,这要在平时刘文卓早就跳起来骂人了,可今天他喝的实在是太多了,别说骂人了,连说句话都费劲。

所以他只是踉跄了几步,然后以一种狼狈的姿势摔到了地板上。

撞到他的那个人立马伸出手上前来扶他,刘文卓没挣扎,借着这股劲儿站了起来。

他甩开手就准备继续自己的“放水大业”,可那人却不依不饶的又贴了上来。

“你喝多了?”那人说话了。

“关你什么事……我们认识吗?”刘文卓努力的想看清对方的脸,可除了看到一团马赛克,他一无所获。

“行了,我带你回去,”一股男人气息穿来,刘文卓紧接着就被揽进了怀里,“好了别乱动,给我老实点,不能喝下次不要喝这么多了。”

刘文卓越听越觉得这人的声音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他迷迷糊糊、半推半就的,竟然真准备跟着男人走了。

地旋天转间,刘文卓感觉被人扛在了肩上,他头朝下有节奏的点着,因为整个上半身被倒过来了,加上刚刚喝过酒,胃里那种想吐的感觉更明显了。

“唔……”刘文卓捂住嘴,“你停一下……我要吐啦~~”

因为喝酒,他声音有些闷闷的,上翘的尾音听起来就像是在撒娇,苏黎羽动作一顿,把人放下来,站在一旁看他扶着垃圾桶吐的昏天黑地。

“好点没?”

“嗯……”刘文卓吐得实在难受,瘫坐在地上盯着虚空中的某一点出神。

苏黎羽掏出手帕帮他擦了擦嘴,然后将那团沾着污物的手帕扔进垃圾桶里,再度弯下腰想把人抱起来。

刘文卓的酒醒了很多,他皱着眉头躲过了男人伸过来的手,把脸往旁边一偏,拒绝的意味明显,他声音沙哑的问道:“又是他让你来的,没必要,我只是出来喝个酒,掀不起什么风浪的。”

苏黎羽知道他口中的那个“他”指的是谁,他舔舔嘴唇,“不是,只是凑巧在这碰到你而已,走吧,我送你回去。”

“嗯……”刘文卓今天晚上喝的确实够了,他点点头,就被男人扣住了腰抱了起来。

前二十几年从来没接触过同性恋的刘文卓自然意识到此时这个姿势有多尴尬,他难堪的遮住自己的脸,羞耻的压低音量道:“非要这样吗,架着我走不行吗?”

两个大男人,搂搂抱抱的被人看见了多不好。

此时此刻,刘文卓对苏黎羽的印象更坏了,在他心里,这人就是个不知礼节的登徒子!

但想到自己可是大男人,不是什么小姑娘,于是刘大少爷又在心里恶狠狠的加了一句“死同性恋”。

“那你自己走吧。”苏黎羽倒也爽快,听到他这么说就直接把人放下来了,叉着腰站在原地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刘文卓被他这样看着,那种羞耻感再度袭上心头,不知是因为气的还是什么别的,一抹薄红爬上了他的脸颊。

“走就走!谁他妈不走谁是孙子!”

狠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刘文卓毕竟喝了三四瓶酒,虽然刚刚吐过一回,稍微找回了点意识,可脚下还是不听使唤的越走越歪,他拼命的想走直线,可无奈腿不给力。

眼看着人就要撞到墙上了,苏黎羽终于看不下去的把人扯了回来,无奈的说道:“看,不是我不让你走,按你这个速度,起码得明天早上你才能回去了。”

“那你背着我,”刘文卓扯了扯短发,心烦意燥的选择了妥协,“别他奶奶的公主抱什么的,也太不合适了,我好歹是个男人,该死,传出去我的面子往哪搁!”

“好。”男人格外好说话,蹲下身子示意刘文卓上来。

刘文卓知道要是没有苏黎羽,他确实没能力回去,其实他大可以转身回包间,到时候李年他们会安排人送他回去的。

但看着男人宽阔的背脊,刘文卓脑子一热,竟然“嗯”了一声后,就趴了上去。

苏黎羽看着瘦弱,但脚下的步子却很沉稳,刘文卓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困意一点点来袭,后来对于自己是如何回到家的,他可谓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直到被人放到大床上,刘文卓才清醒了一秒,“谢谢你啊,辛苦了!”

本来以为送他回来后,苏黎羽就要离开了,可没想到男人只是沉默的站在床边看着他,一动不动。

忽然,他单腿跪到了床上,伸出双手开始帮刘文卓脱衣服,少年感觉到不适,微微偏过头,拒绝道:“不用不用,谢谢你,你直接回去吧,我自己来就好了。”

男人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刘文卓睁开眼睛看过去,就看见他诡异的眼神,就像是冷血动物捕猎时的眼神。

几乎是一瞬间,刘文卓被吓了一跳,求生欲使得他坐了起来,手忙脚乱的想往床下走,远离这个危险的男人。

看到他的动作,苏黎羽的嘴角勾起一个冰冷残忍的笑,他慢条斯理的把人拖回来按在身下,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直接把他的手绑了起来。

刘文卓觉得很不对劲,不但眼前的人不对劲,就连他自己的身体都怪异起来,被苏黎u羽这么压着,他竟然一点劲都使不出来!

只能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变成任人宰割的鱼肉。

“你要干什么,苏黎羽,刘哲思让你打我一顿?别趁人之危啊小爷告诉你,等我酒醒了有你们受的!”

“好,”苏黎羽一只手解着扣子,另一只手按住刘文卓拼命扭动的身体,“那我等着,等着看苏少爷会怎么报复我。”

刘文卓气的眼睛都红了,他长这么大一直是顺风顺水的,现在被人这么对待,落差可想而知。

“苏黎羽,我操你大爷!”在男人伸手扒他的裤子时,刘文卓大惊失色的骂出这句话。

他死死的拉住自己的裤腰边,誓死扞卫自己的清白,像是进行殊死一搏的困兽。

苏黎羽看他这幅样子,没忍住笑出声来,他微微偏过头盯着刘文卓看了好一会儿,就在青年以为他这是理智回归了时,男人突然下了床走远了。

危机解除刘文卓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躺在床上拍拍自己的胸脯,嘴上还是逞强:“我不是打不过你,只是今天喝了酒而已,劝你赶紧走,要不然明天保不齐我要怎么跟刘哲思告状!”

“是吗?你觉得他会管你吗?你们兄弟两什么时候感情这么好了?”

男人站在床边,眸色晦暗不明,因为刚刚解开了衬衫的扣子,他肩膀上的纹身全部露了出来,那是一个通体黑色的吐着信子的蛇,在白皙的皮肤上盘踞着,栩栩如生。

苏黎羽就那么敞着胸膛,伸手在裤兜里摸了一下,掏出了一个小小的透明的密封袋,里面装着五粒白色的药丸,他往手里倒了三粒,递给刘文卓。

青年的眉头一皱,不解的问道:“这是什么?蒙汗药还是毒药?你想杀了我?”

“醒酒的,你今天喝了太多酒了,吃几粒这个对身体好,”苏黎羽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谎话,“再说了,我可是你哥的男朋友,就算要杀你也不会选这么蠢的方法,侮辱我自己智商。”

刘文卓看了看他手心里白色的小药丸,然后又狐疑的看了看苏黎羽神色如常的脸,“我不信,谁让你刚刚扒我裤子的,你这跟一见面就把手塞进人家裆里有什么区别,反正我不会信你说的话的。”

看青年不相信,男人转手就把剩下的两粒塞进来嘴巴里,“看,我自己都吃了,不是什么毒药,就是醒酒的。”

“好好好,我吃行了吧。”刘文卓拿起那三粒,学着苏黎羽的样子放进嘴巴里,口腔里立马弥漫着一种苦涩的味道,他吐了吐舌头,眉头皱的更高了。

“你可以走了吧,我要睡觉了。”刘文卓这人耳根子软,最听不得别人劝了,他觉得有些困,打了个小小的哈欠,转头立马无情的开始赶人。

“不,你等会儿就不困了。”

苏黎羽此刻的脸色算得上诡异了,他的衬衫完全脱掉了,上半身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衬得那张脸也多了几分硬朗。

再往下看,薄薄的西装裤已经完全没法遮挡那勃起的性爱的形状了,但他很有耐心,只是骑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等着药效发作。

没错,他刚刚喂给刘文卓的,才不是什么解酒药,而是春药。

那是他从刘哲思那搞过来的,据说一颗就可以让一个成年男性发情,想着这是他跟卓卓的第一次,苏黎羽还“贴心”的多吃了几粒。

床上人很快有了反应,脸色通红地抱着被子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意识也逐渐模糊了,只知道张着嘴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

“苏黎羽!你他妈给我吃了什么?”刘文卓不是傻子,怎么会意识到身体内里那种不对劲?他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问。

“嗯……”苏黎羽装模作样的认真的思考了几秒,“可能……是一些不好的东西吧……但是我不会让卓卓出事的。”

“你t的,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苏黎羽!”

刘文卓气的眼睛都红了,即将发生的事情让他有些恐慌,可当了这么多年的混世魔王,不论是何处境,他还在仰着脸拼命威胁着。

苏黎羽只觉得他垂死挣扎的样子可爱极了,男人爬上床,慢条斯理的把青年剥干净,就那么让人赤身裸体的躺在铺着暗色系床单的大床上。

“真漂亮。”看着看着,男人还评价了一句,“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想肏你了,可惜当时的你身边一直有各种女人,害我等的很辛苦。”

刘文卓甚至觉得男人有些委屈,他脑子有些晕眩,快要连天花板都看不太清了,不知道苏黎羽给他吃的到底是什么药,竟然药效这么强。

他只觉得一切乱套了这一切都过于玄幻了,甚至完全超越了他的认知,现在,此时此刻,他哥哥的男朋友竟然把他压在大床上,嘴里还不断吐出暧昧的字眼。

理智告诉他,这么做是不对的,可他身上一点力气都没了,只能被动的承受着来自男人的抚摸。

“滚,别碰我。”

“脾气真大,但我不嫌弃你。”

苏黎羽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了,他急吼吼的把自己也扒了干净,就像是个毛头小子样把手指插进那个温暖湿润的穴里,进进出出起来。

没插几下,下面就有了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男人知道,身下人十有八九已经动情了,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简直要把青年的小屁眼捅穿了。

从来没被触碰过的地方陡然被入侵,传来不适感让刘文卓的表情大变,他实在是没想到苏黎羽竟然真的想对他做那种事!

而且更可怕的是,在这样畸形的触碰中,刘文卓竟然体会到了快感。

不!他不是同性恋!

“不要……别……呜呜啊……我错了……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这么说话了……饶了我吧……”刘文卓此时才意识到了什么叫做害怕,他双手软软的推着男人的胸膛,不住的求饶。

但男人却不为所动,他打定了主意,今天非得把这个人睡到手才行,嫌刘文卓的手碍事,苏黎羽干脆在柜子里找个领带,直接拴在了床头的位置上。

刘文卓又气又急,他开始后悔今天不该喝这么多酒的,不然也不会着了这小子的道,现在沦为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你t的,别动我听到了没有,苏黎羽!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明天,我一定扒掉你的皮,给小爷等着!”

苏黎羽拿出一瓶早就备好的润滑液,往手指上挤了一坨往身下人的的穴口里抹,听到青年的警告,他不屑的嗤笑一声,无奈又带着宠溺的说道:“大少爷,说来说去就是这两句话,行行行,我哪也不去,就在这等着你好不好。”

与其同时他将自己的性器从裤子里掏出来,那根东西已经完全勃起来,粉色的,龟头形状饱满,但最让人吃惊的是它惊人的长度,仅仅是看了一眼的刘文卓再次拼命的挣扎起来,“不!别把那玩意捅进来,我会死的,你不能这么做。”

“怎么不可以?”苏黎羽嘴上这么问,手上扶着自己早就硬的发疼的鸡巴捅了进去,“你看,这不是吃的很好嘛,你真是天赋异禀啊!”

看着那粉色的穴口一寸一寸的把自己的性器完全吞进去,苏黎羽简直是爽的头皮发麻,他拼命的克制自己的欲望,才没直接一次捅到底。

层层的媚肉争先恐后的包围了伸进来的性器,即使是极不情愿的刘文卓也不得不承认,男人插进来的那一瞬间,他确实是很爽的,难不成他真的很适合做小受,被完全进入的那一刻,刘文卓迷迷糊糊的想。

等完全进入后,苏黎羽的喉咙里溢出一声性感的粗喘,下一秒他就不管不顾的大力抽插起来,全然是把身下的青年当成了一个没有生命的飞机杯使用。

“啊……嗯啊……好疼……混蛋轻一点……嗯啊……”刘文卓拧着眉大声骂着,可张开嘴只能发出腻死人呻吟声。

他本来是完全抵触的,因为在他看来这根本就不能算得上是性爱,这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有预谋的强奸,可是在被男人捅了几下之后,他就只能张着嘴“伊伊啊啊”的叫个不停。

“爽不爽,嗯?混蛋肏的你爽不爽?”苏黎羽一看他这样子,就知道十有八九是刚刚给他吃的药起效了,他唇角一勾解开绑着刘文卓的领带,把人抱在怀里自上而下的肏。

刘文卓使不上劲,只能虚虚搭着他的肩膀,白净的身子被顶的上下乱动,穴口已经被打出来一层白沫,甚至还在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让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不爽……你这是强奸……嗯啊……”刘文卓眯着眼睛,爽的连口水都兜不住了,亮晶晶的液体滴在他的胸口和锁骨上,说不出的淫荡。

他脚趾用力,死死的抱着男人的身子,身前的小鸡巴成功的射出了今天的第一股精液,射完了之后他的穴口也紧跟着收紧了,甚至能感觉到鸡巴表面上附着的青筋,刘文卓爽完了之后就蹬着男人的大腿,想把那根大凶器从自己的体内赶出去,可苏黎羽还没射呢,怎么可能会让他如愿。

于是男人一使劲,“噗嗤”一声,那根鸡巴又全根没入,刘文卓这下子是有苦说不出了,他只能拼命的抱着男人的胳膊,好减缓冲击力,让自己不被撞下去。

渐渐的刘文卓适应了这种抽插的力度,他甚至还会在苏黎羽把鸡巴抽出去时恋恋不舍的把屁股黏上去,就像是巷子里求欢的婊子。

苏黎羽一看他这淫荡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刚刚该反抗的那么凶,现在得了趣儿就把他当免费的玩具了,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这么想着他抓住身下人的腰把他直接转了过去,被这么一弄。刘文卓简直要一口老血吐出来了,还没等他缓过来劲儿,就被鸡巴到达的深度吓到了,因为是后入的体式,鸡巴进到了一个格外深的地方,刘文卓甚至觉得他的驴玩意儿直接戳到他的胃里了。

“妈的……别插这么深……我要死了……”刘文卓死命的呻吟着,他实在是太害怕了,生怕自己会死在这场带有强暴性质的、混乱的性爱里。

苏黎羽不喜欢刘文卓说脏话,于是他空出一只手捂住了青年的嘴,好让自己的耳根子能够清净点,然后身下用力,每一下都顶到底,恨不得把两个囊袋也塞进去。

空气中弥漫的都是腻人的情欲,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肉体相撞的声音,伴随着青年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更显糜烂。

一直到快凌晨,这场性爱才终于告一段落,苏黎羽皱着眉头把自己的鸡巴拔出来,光着脚拿过手机往阳台上走,刘文卓平躺在床上,只听到他说了个“哲思”,然后自己就脑袋一沉昏了过去。

作为被插的一方,刘文卓表示做爱实在是太耗费体力了。简直跟去参加个马拉松差不多。

他一觉睡到了太阳照屁股,知道窗外的阳光撒进来落到洁白的大床上,刘文卓才揉着眼睛悠悠转醒,等稍微挪动了下身子,下体传来的异样让他没忍住“嘶”了一声,几个小时前的记忆如潮水般向他涌来。

“该死的苏黎羽,老子一定要杀了你,让你尝尝什么叫做惹到了不该惹的人!”刘文卓气的把手边的东西全扔了,就连刚刚伺候着他的枕头也被扔了出来,狠狠的砸在了门板上。

下一秒,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男人好整以暇的抱着胳膊看他,不同于刘文卓的虚弱,现在的苏黎羽一看就像是吸足了精气的魅魔,气色好的不得了。

“我来看看,小少爷要怎么杀了我啊,不妨现在就来吧,我都有点迫不及待了呢。”

“你跟刘哲思是一对,现在睡了我算怎么回事,要是被他发现了,你会又好果子吃?”刘文卓强忍着下身传来的不适感,继续进行着他自认为有理有据的劝导,“你做事怎么不考虑后果呢,咱们这可是乱来困,搁在古代是要被浸猪笼的!”

苏黎羽毫不在意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语气轻松的说道:“以为这就能威胁到我?你太天真了卓卓,对于你哥来说,我就是一个不怎么重要的联姻对象,就算我没了,还有下一个下下个,可是你呢,可是他的亲弟弟啊,你们俩骨子里可是留着相同的血啊!”

妈的,这个男人竟然毫无道德可言,对于这样的人多说无益,到头来只会惹的一身骚。

刘文卓心里这么想,他掀开被子下床,察觉到下身的麻木和怪异后,默默的在心里问候了苏黎羽的祖宗八辈儿。

男人看出他的不自然,唇角一勾,“怎么,昨晚我伺候的你舒不舒服?”

“舒服你大爷,就你那烂技术,还好意思说这话,”刘文卓气的直骂娘,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呢,“再说要不是你给我吃药,还会有后边的事吗?别自作多情了。”

“是吗?”听到他这么说,男人的脸色已经算不上好看了,“那我等着看,二少爷会不会有来求我肏的一天……”

“怎么可能会有这一天,做梦吧你!”扔下这句话,刘文卓就一瘸一拐的往门口走了。

刘文卓打了辆出租车往家走,西装外套口袋里的手机一直“嗡嗡嗡”的响个没完,他拧着眉掏出来,就发现是自家老爹打来了电话。

他虽然不耐烦,但还是按了接通键,还没等他说话,电话那头就叫起来了:“我让你去公司是让你给我干活的,结果你到好,现在竟然还迟到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你还记得吗?”

“什么日子?”刘文卓说完突然意识到今天就是公司里半月一次的董事会,他慌忙的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发现已经是十一点了,这个时间董事会早就结束了,也怪不得刘父会这么生气了。

“我看你根本就是一事无成,笨的跟猪一样,不论把什么活交到你手里,你都能搞砸了!”刘父简直想冲出手机屏幕,把这个只知道混吃等死的儿子掐死。

刘文卓无所谓的说道:“我早就说了,管理公司这种事我根本就做不来,是您非得指使我去的,现在做不成了,您也有责任。”

“你还怨上我了?真是混账!”刘父无奈的叹了口气,“罢了罢了,都是我做的孽,董事会那边已经在说要弹劾你的事了,这样,我手底下还有一个大项目,让安迪带着你,把这个项目坐下下来,这样才能封住他们的口。”

刘文卓心里清楚,这是刘父能作出最大的妥协了,所以即使内心一百个一千个不愿意,他还是老实的说了个:“好。”

这个项目需要出差,于是当天刘文卓就麻溜的收拾行李去外地了,这样一来也正好,可以不用面对刘哲思跟他那个可恶的未婚妻了。

安迪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她做事麻利得体,是刘父精心给他挑选的得力干将刘文卓只需要在合同上签字,然后参加酒局就行了。

面对着对面站着的两个中年男人,刘文卓不动声色的替安迪挡下了第八杯酒。

“哎呀,今天喝的真是高兴啊,小刘总,你很有你父亲当年的风范啊,都是年轻有为的人,相必以后肯定能有一番大作为。”那人带着满身的酒气,拍着刘文卓的肩膀连连称赞。

刘文卓微笑着放下手里的酒杯,嘴里客套的说着“哪里哪里”,与此同时心里想着,不知道刘父知道他的合作伙伴的评价,会不会气个半死呢。

毕竟他刘文卓可是出了名的混世祖。

送走客户之后,刘文卓再也无法装作若无其事了,他趔趄了几步,扶着身旁的墙壁才堪堪地稳住了身形,其实他的酒量并不好,甚至可以算得上是差劲的了,但他还是觉得不该让安迪这么一个女人喝酒,这不是绅士的。

安迪看他喝的脸颊通红,整个人都是迷离的状态,她慌乱的走上前扶住他的胳膊,关切的问道:“怎么样,小刘总,您是不是喝的太多了,我叫车先送你回酒店吧?”

“好。”刘文卓点点头,他实在是没力气了,就这么被安迪扶着往门外走。

“您刚刚就不该帮我挡酒的,我是您的手下,该替你喝酒才对,要不然也对不起我拿的这份工资。”上了车后,安迪坐在他身旁,没忍住说道。

其实安迪是个很典型的职场女性,刘文卓甚至很少能看到她笑,每次张嘴必定是说跟工作有关的内容。

听到她这么说,刘文卓投去一个诧异的眼神,“你是女生,不该让你喝酒,再说我付你工资,也不是让你替我喝酒或者做别的,你不用做这种事。”

车窗没关紧,丝丝凉风穿进来,吹起了她的长发,女人明显也呆了一下,紧接着就慌乱的别开视线,车厢再度回归安静,没人在说一句话。

那件事之后安迪明显更卖命了,原本需要两周才能最好的项目,她只花了一周半的时间就完成的差不多了。

刘文卓虽然还是没能力独自处理这种大项目,但跟在安迪身后还是学会了不少东西,一来二去,竟然还真有点总经理的架势了。

结束完工作,刘文卓特意给安迪放了一个小长假,让她好好休息段时间,养精蓄锐再继续回公司上班。

而他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时,竟然发现门没关严,刘文卓心中顿时警铃大作,他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而且这是高等小区,绝不会出现入室抢劫的情况,那么这人绝对是他的熟人了。

刘文卓拉开门走进去,屋子里灯没开,远远的只能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个人,又熟悉又陌生。

“你是谁?怎么擅自到我家里来了?”刘文卓这么说着,一边伸手按亮了客厅的灯。

那黑黢黢的人影终于有点反应,他站起身,对着刘文卓露出一个阴冷的笑:“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你很久了。”

“苏黎羽?”刘文卓一看见是他,那些屈辱不堪的记忆顿时涌入他的脑海,“你来做什么,我家里不欢迎你,趁我还没叫保安,赶紧走吧。”

苏黎羽看着他这幅绝情的模样,只觉得心如刀割,他出差这么多天亏的自己还担心他吃不好睡不好,在外面有没有不习惯,结果这人到好,在外面跟其他的女人搂搂抱抱去了?

“不欢迎我,那欢迎谁,刘文卓,你总不该忘记自己撅着屁股被我肏的事,现在的你,对着女人还硬的起来吗?”

见他竟然还主动提起那晚的事,刘文卓的脸也立马垮了下来,“关你什么事,苏黎羽,小爷给你脸了是不是!”

“给我脸了?这话该我问你才对,是不是我表现的太过于和颜悦色,才会让你觉得我是个软柿子。”苏黎羽一边解开衬衫的扣子,一边步步紧逼。

刘文卓紧张的吞了口唾沫,直觉告诉他,现在的男人很危险,他应该立马转身离开,可还没等他转过身子,就被人直接扛了起来。

“喂!你放开我!干什么!”刘文卓心里发怵,觉得这人又突然发病了,他扭动身体拼命挣扎着,哪知就被人拍了下屁股。

刘文卓的脸瞬间气红了,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这个男人捉弄,还真当他没脾气啊!

“你……你竟然敢打我屁股!”刘文卓撕心裂肺的喊道,“苏黎羽!我跟你不共戴天!”

“不是小少爷,该生气的貌似是我吧?”苏黎羽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把人扔到大床上,那个蛇形的纹身在灯光的照射下增添了几分诡异。

刘文卓害怕的往床头的位置缩,直觉告诉他,他现在应该立即服软然后逃跑,可还没等他开口,男人就单膝跪到了床上,抓住了他的脚踝。

刘文卓下意识蹬腿,可哪知竟被男人借着这股力拉了过去,一眨眼他就出现在了他的身下。

“我靠,我操你大爷苏黎羽,男你今天要是敢动我,咱们真没完!”刘文卓大声喊了句——看样子是给自己壮胆的。

苏黎羽看着他负隅顽抗的样子有些苦恼,毕竟刚开始他还有劲头陪着他玩闹,现在的他只觉得疲惫和费心了。

“别动,刘文卓。”他这么说道,声音还带着显而易见的冰冷,“我真的很爱你,刘文卓,真的,可你为什么总是伤我的心呢,也是,你这样的人从来都不缺爱,更别说是我这样的人的爱了。

刘文卓也没想到刚刚还在上演“霸王硬上弓”的男人怎么都颓废了下来,他着急忙慌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整理好。

管他怎么回事儿,他还是先跑再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可男人却太诡异了,他只是颓废的坐在床边,裸着上半身,就那么垂着头一言不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卧室内的空气陡然安静了下来,刘文卓站在门口的位置,一脸警惕的拽着自己的裤腰带——要是发现任何不对劲,他可以立即逃跑。

“你……我不知道你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爱不爱的……你说你爱我,可哪有人对爱的人这样的?”刘文卓一看局势反转了,立马蹬鼻子上脸的开始控诉他的过错。

苏黎羽只是“唔”了一声,然后起身走了,只是在擦肩而过的那瞬间,刘文卓看清了他脸上明显的泪痕。

“我不会再打扰你了。”

直到关门的声音传来,刘文卓才恍然回过神,苏黎羽就这么简单的走了,还是哭着走的?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吗?

那天的事着实给刘文卓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即使坐在办公室里,他还是会突然想起那晚苏黎羽的眼泪和落寞,虽然只有一瞬间,但他却确确实实的感到了一丝没来由的愧疚。

其实刘文卓这人说来也算简单,从小到大一直顺风顺水的,可以说根本就没受过什么大的挫折,这也就造成了他最致命的缺点,太容易共情别人的痛苦了。

看到苏黎羽那么痛苦,他就忘记了他对他做过的一切,满脑子都只剩下他的眼泪了。

从那天之后,苏黎羽果然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没再出现过,倒是刘文卓一直频频的想起他的身影,还有那个黑色的吐着信子的纹身。

“喂,今晚回来吃饭,你哥也回来,带着他的那个未婚妻谈订婚的事,你必须得到场,听到了没有?”刘父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严厉,但说的内容却让刘文卓罕见的愣了一下。

“好,我知道了。”

到了说好的时间,刘文卓早早的就离开了公司,安迪拿着文件出电梯时,正好看到男人离开的背影,她疑惑的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眼镜,要知道小刘总可是连续一个月加班了,今天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但今天的太阳还是在东边升起的,刘文卓开着那辆熟悉的黑色奔驰驶进了地下车库,在看到刘哲思的银色玛莎拉蒂时脚步顿了一下。

刘哲思的车在这,就说明他人十有八九也到了,这样的话,苏黎羽肯定也来了。

这次见面刘文卓突然觉得有些紧张,他对着车窗的倒影整理下头发,确定自己的形象跟之前一样完美后才迈着凌乱的步伐上去了。

一旁的管家等候多时了,远远的看见他过来了,立马小跑着迎上来,殷切的说道:“小少爷,您来了!”

“嗯,”刘文卓不咸不淡的应了句,脚下没停的往客厅走。

刘父拄着拐杖坐在主位上,而惹人嫌的刘哲思则坐在他的左手边,再往旁边看去,就是笑的温柔的苏黎羽。

刘文卓叫了声“爸”就一屁股在他们对面坐下来。

“没个正形,今天好歹是你第一次见你嫂子,也不知道懂点礼貌。”刘父用拐杖敲了敲他的腿。

刘文卓“啧”了一声,贱笑着说道:“我们可不是第一次见,是吧嫂子?”

他故意把“嫂子”两个字咬的很重,果然看到了苏黎羽难看的脸色。

刘哲思还以为他在故意挑刺,立马恶声恶气的说道:“他可是你嫂子,把你在外面那副做派收收,看着就恶心。”

“恶心?刘哲思,你别他妈给我拿乔,说这话之前照照镜子,你自己又是什么好东西,十八岁就跟女人滚床单,说出来我都替你害臊。”刘文卓哪能甘心,当即反驳过去。

刘父看着他们这么吵头都大了,立马大声喝道:“你看看你们,成什么样子,给我好好做着,谁都不许再提这事了,听到没有!”

“听到了。”刘文卓不情不愿的应了一身,眼神却黏到对面坐着的苏黎羽身上了。

他刚刚说的话可不是什么气话,那都是他故意说给苏黎羽听的,就是为了告诉他,刘哲思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可苏黎羽从始至终都低着头,身上套着的那件白色卫衣把他整个人都包裹住了,看着就病殃殃的,跟第一次见面时那个意气风发的他完全不一样。

刘文卓被骗了,骗了四千二百八十块钱,那是他奶奶的治病钱,知道被骗的那一刻,他迟迟没能反应过来,直到一个模样白净的学生提醒他,刘文卓才想起来报警这件事。

可是报警要按哪几个键来着,刘文卓抱着手机又哭了起来,奶奶之前教过他的,可是他实在是太笨了,竟然连这都记不住。

看着哭的惨兮兮的傻子,男生不耐烦的啧了一声,他抓了两把自己的短发,恶声恶气的提醒道:“110!”

可傻子还是哭,男生这才反应过来这傻子十有八九是不会打电话,于是他只能认命的拿过那个破烂的按键手机,皱着眉研究该怎么打电话,

在这个人人用的都是触屏手机的时代,男生也花了好一会功夫拨打了报警电话,怕着傻子说不清楚情况,他又耐心的解释了一大通事情的原委。

在被告知这笔钱十有八九追不回来了时,刘文卓紧紧的握着按键手机呆住了,他并不知道自己哭了,只是在他胡乱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时,旁边的那个男生说:“喂,你先别哭了,这钱我有办法帮你找回来。”

“真……真的吗……我的钱……你真的可以把我的钱找回来吗?”刘文卓停住了哭声,可怜巴巴的看着那个男学生。

因为这段时间的流浪和操劳,刘文卓的脸颊脏兮兮的,身上的衣服也洗的发白,只有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看着男学生满脸的信任。

“真的。”那学生点点头,他俯视着这个哭的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的傻子,保证道。

“那……那你可以现在把钱给我吗……我……我奶奶生病了……要钱……”刘文卓拖着身后的蛇皮袋子站了起来,盯着眼前这个男学生问道。

作为一个傻子,刘文卓从出生起就注定了会有不平凡的一生,他的父母就在一个雪天把他丢掉了,而幸运的是,婴儿被一个拾荒的老人捡到了并且抚养长大。

直到前段日子奶奶突然生病了,需要一大笔钱,刘文卓又是个傻子,被骗的四千二百八十块钱是他好不容易凑齐的,就等着去交医药费了,可那知道刘文卓竟然也被骗了。

“我没带钱,你得跟我回家去拿,离这不远。”

刘文卓仔细地思考了很久,可一想到躺在病床上的奶奶,他暗暗的握紧了自己的小拳头,“好,那我跟你回去拿。”

看计谋得逞,男学生愉悦的勾起唇角,他把人拽着上了出租车,又跟司机报了他家里的地址。

刘文卓恋恋不舍的看着地上的麻袋淡出视线,他委屈的瘪瘪嘴,可一想到奶奶告诉他的“男儿有泪不什么弹”,他又把眼泪憋了回去。

那个男学生叫荣昊,在附近的一所高中读高三,今天的他本应该在教室里上语文课,可他却逃课了,翻墙出来的时正好碰到了在巷子里发呆的傻子。

他对于这个傻子好像有点印象,据说是个弃婴,被一个拾荒老人收养了,至于叫什么名字,这个他倒不是很清楚,准确来说他们都不知道这个傻子叫什么,只要他一出现,他们就叫他“傻子”“傻子”。

好像“傻子”已经变成了他的名字。

可能是出于好奇,或许更简单的只是因为无聊,荣昊竟然主动问他出了什么事,听完这个傻子磕磕绊绊的解释后,他总算理清了其中的因果关系,几乎是在那一瞬间,他就意识到这个傻子是被骗了。

看着哭的惨兮兮的傻子,荣昊生出了别的心思,反正就是四千多块钱罢了,大不了他出这钱,算是做个好事了。

把人带回了自己家,荣昊随意地把校服外套脱掉,打开冰箱拿了瓶冰可乐递给刘文卓,可傻子没有接,只是一脸紧张的抓着衣角问:“我要钱。”

“拿着!”荣昊不耐烦的说了句,就把那瓶可乐扔到了傻子怀里,刚刚张着嘴哭了那么久,他就不信他不渴。

傻子从来没喝过可乐,他只在捡垃圾的时候见过这种五颜六色的铁罐子,所以他只是呆呆的抱着,却没打开喝。

荣昊瞥到这傻子的动作,他的眉毛又拧起来了,“你不喜欢这个?”

天知道这小子只是想询问一下,但可能是这件事他做的太少了,所以关心的话刚说出口就变成凶巴巴的了。

傻子明显被他吓了一跳,哆哆嗦嗦就用嘴去咬罐子,可因可乐是刚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表面上已经布满了小水珠,傻子没拿住,那罐子“哐当”一声掉到了地上,还滚了几圈。

傻子生怕他不高兴,赶紧弯腰去捡,动作间上衣往下跑,露出一截又细又白的腰,荣昊站在他的侧后方目光不自觉就被吸引了,在往后看,是那圆滚滚的屁股。

荣昊不得不承认,在这之前对这个傻子真的只是同情,可现在,这份同情变质了。

傻子还没站直就被男生一把拽了过去,他稀里糊涂的就被带进了一间很大的卧室里,比他见过的所有地方都豪华,就像电视里的五星级酒店。

荣昊此刻很暴躁,他感觉自己的性器竟然因为刚刚这个傻子无意的动作硬了,他推开浴室门在浴缸里放好水,就把人扒干净扔了进去。

刘文卓喝了好几口水,才被少年拽了起来,男人黑着脸骂他:“真是傻子,被淹死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傻子显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是下意识把嘴里含着的水吐了出来,然后继续用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盯着他。

荣昊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可能大概他自己也没想到,他竟然会对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傻子有反应,这实在是太莫名其妙了。

可等把傻子洗干净后,他胸腔中的怒气全部消失了,剩下的只有惊艳。

对,惊艳。

他实在是没想到这个傻子竟然长的这么好看,把身上的灰都搓干净之后,露出了他原本的肤色,白净的就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在浴室灯的照射下就像一个令人垂涎欲滴的小蛋糕,散发着丝丝缕缕的香气。

他不自觉的就看呆了。

刘文卓不知道这个学生为什么不动了,他只知道自己没有穿衣服,奶奶告诉过他,洗完澡一定要立马穿上衣服,不然就会生病的,想到那些闪着光的针头和花花绿绿的药丸,刘文卓赶紧光着屁股去捡地上脏衣服,准备往身上套。

好不容易把人搓干净,荣昊哪能让他继续穿那些脏衣服,他夺过傻子手里的破烂玩意扔进垃圾桶里,从衣柜里找了一套小号的睡衣递给他,那是他初中时穿的。

刘文卓恋恋不舍的看向自己躺在垃圾桶里的旧衣服,瘪着嘴把少年递过来的衣服接了过来。

“他情况怎么样?”高大帅气的男人穿着紧身黑色训练服快步走着,脖子处的纹身从衣领处探出头,黑黢黢的透着显而易见的危险。

“好多了,刚刚精神体失控,我们给他注射了麻醉剂,现在在看守室带着。”留着长发的男人拿着文件夹跟在他身后,回答道。

男人在一扇铁门前停住脚,“我进去给他做精神疏导,你带人在门口守着,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准进来。”

“是,老大!”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男人毫不犹豫的拧动门把手进去了,屋子里静悄悄的,男人把门关上,下一秒一阵劲风传来,他微微侧过身子躲闪,那人立马又追了上来,向他再一次挥起了拳头。

真是个难缠的家伙。

这些花把式在他眼里虽然不值一提,只需要稍微动动手指就能让这个人卸下所以的抵抗,但眼前这个哨兵的情况可却不是很乐观了,本来就突然觉醒了精神体,如果得不到向导的疏解,说不定会直接爆体而亡。

想到这,男人催动精神体,下一秒,一个白色的巨蟒出现在空间中,将那还意识模糊的人直接缠住了。

“唔,放开我!放开!你们是什么人!”夏可使劲挣扎着,可这巨蟒实在是缠得太紧了,他的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了。

男人一言不发的脱掉训练服,只穿着一条白色的平角内裤,就这么再次催动了精神体,下一秒,夏可就被扔到了旁边的床上。

男人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开始给身下的哨兵脱衣服,他最讨厌给刚刚觉醒精神体的哨兵做精神疏导了,毫无经验不说,甚至还会伤到自己。

夏可只觉得有只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紧接着他就被人吻住了,一个滑嫩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随着两人的津液交换,夏可敏锐的察觉到自己的身体貌似恢复了点力气。

“唔……”夏可涨红脸把骑在自己身上的裸体男人推开,羞耻的说道,“你是谁,怎么能未经别人允许就……就这样呢!”

“我哪样?”刘文卓歪着脑袋装作不懂问道,“这是再给你做精神疏导,难道你想被自己的精神体杀掉吗?”

“精神体?什么意思?”

“你刚刚觉醒了精神体,在市中心的商场里,我们的人及时探测到了,派人把你带了回来,要不然你失控的话,周边的人都会遭殃的。”刘文卓一边说着,一边抚摸着他的性器,没两下那根东西就硬了起来。

“你!你别碰我!”纯情了二十多年的男人哪见过这种场面,又气又恼的就要把人推下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下去,我要回家了!”

“回家?你觉得政府现在还会放你离开吗?”刘文卓叉着腰站着,觉得这个人废话实在是太多了,他的耐心也即将告罄了,于是他转过头冲着门口喊道,“海伦,换个向导过来!”

“好!”

“我还有很多事,既然你不愿意做的话,那就换个人过来吧,放心,我们这儿都是专业的,不会让你有危险的。”话音刚落,套好训练服的刘文卓就转身走了。

夏可还没反应过来,就那么大喇喇的裸着身子坐在床上,身前的鸡巴还高高耸立着。

刘文卓的心情差到了极点,他一边走一边给在办公室的老板传简讯:都说了,下次新人来就不要让我去做疏导了,每次都是浪费时间,畏畏缩缩的上不了台面。

没一会儿那边就有了回信:这次是特殊情况,那个人的精神体是麒麟。

刘文卓的脚步一顿,他着实没想到那个看起来像个书呆子的人竟然有这么强大的精神体,还真是暴殄天物。

男人一脸杀气的推开休息室的门,一个高大的哨兵背对着站在桌子前,细腰不断耸动着,桌子上坐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短发女人,注意到有人进来了,两人毫不遮掩,甚至还有让他听活春宫的打算。

刘文卓面色难看的吼道:“杰克,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在公共场所做爱,下次被抓到就罚款!”

“哎呀,z,”杰克把最后一发射进去,然后缓缓地把鸡巴抽了出来,“我需要精神疏导,你也能理解的是吧?”

“妈的,发情的家伙!”刘文卓骂了句就转身走了。

他刚刚坐到办公室的椅子上,门就被从外面敲响了,刘文卓冷冷的说道:“进!”

话音刚落,海伦推开门进来了,他有些焦急的说道:“老大,你去看看吧,刚来的那个新人情况很不好。”

“怎么了,”又是那个新人,刘文卓的脸简直黑透了,刚来就惹这么多事,“不是让你给他找了别的向导?”

“他……他很抵触……不愿意接受疏导,刚刚甚至昏过去了。”海伦也是第一次碰到这么倔强的人,宁愿忍着疼,也不愿意接受以性爱为形式的疏导。

“啧,”刘文卓站起身,“带路。”

两人前后脚到达了门口,海伦跟在刘文卓的身后踏了进去,夏可早就醒了,此刻正用一双红通通的眼睛盯着他们。

“喂,死了吗你?”刘文卓问道。

“没,咳咳咳、没有。”夏可一开口嗓子身上就疼的要命,他捂着胸口咳了半晌,才把这句话说完整。

“海伦。”刘文卓转头对着身后跟着的向导说道。

“是。”海伦知道刘文卓是什么意思,他熟练的放出自己的精神体,那是一只大象,一边走一边甩着长长的鼻子。

他意念微动,给夏可进行了一个简单的精神疏导,这在一定程度上可以缓解他的疼痛,但远远没有身体疏导的效果好。

看到夏可皱着的眉头渐渐缓和,刘文卓就知道这是海伦的疏导起作用了,罢了,这小子现在想不开,只能用这种方式了。

夏可只觉得自己被一股温暖的气流包裹住了,就像是母亲的手,抚平了他身体上每一处疼痛。

“好了,每天你就跟着他们一起训练,海伦就是你的教官,你听他的命令就好。”刘文卓吩咐道。

夏可看着站在灯下闪闪发光的男人,情不自禁的问道:“那你呢,你是谁?”

刚问出口他就后悔了,这实在是太冒犯了,可没想到刘文卓没太计较,只是勾起唇角说道:“我是你们的leader,营地的指挥官,可以叫我z,如果你命大的话,那我们就下次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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