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啊言言,我们都不知道二少的酒量,虽然帮忙拦了不少,但还是……”
宣则言点了点头。
他能理解,但还是心疼。
“还能走吗?”
宣则言有些担心,楼熠南这体格,他很难把人背回去。
管乐悦也想到了这点:“我们组有男同事,我让他来帮忙……”
“不要别人!”楼熠南拽着宣则言的手不放,“我只要言言!”
宣则言也知道楼熠南的洁癖。
“那你能自己走吗?”宣则言试图跟醉鬼讲道理,“我最多只能架着你,但你得自己走。”
“……能。”
宣则言不会开车,是管乐悦开车送他们俩回家的,不过也只送到了地下停车场,楼熠南就发疯不让她跟了。
管乐悦明白这是小狗的地盘意识作祟,再三询问了宣则言确定他一个人可以之后,管乐悦才开车离开。
宣则言架着楼熠南回了家,刚准备开灯,就被人摁在了门上。
带着酒味的吻突如其来,连空气仿佛都能让人微醺。
喝醉酒了的人力气出奇的大,单手把宣则言的两只手一起摁在了头顶,另一只手也没空着,毫无章法地在宣则言身上作乱。
“楼熠南……唔。”宣则言不喜欢这样的姿势,被人钳制的感觉并不好,“你是真醉还是装的!”
楼熠南没有回话,只是吻得更深更用力。
两个人在一起已经一年了,多少也有几分默契在。
哪怕黑暗中看不见表情,也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宣则言气得不行,等小狗再一次把舌头伸出来的时候,直接就咬了一口。
“唔……”
吃痛的小狗却并没有停下动作,反复是被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一样,一把将宣则言抱起就往卧室走。
连装都不想装了。
被放在床上的一瞬间,宣则言就起身想跑,却被楼熠南拽着脚踝拉了回去压在身|下。
“言言,我喝醉了。”
宣则言顺手在他背上拍了一下:“……你还敢说!”
楼熠南用脸去蹭他,把两个人都蹭起火了。
宣则言自己也难受,但他不想惯着这只撒谎小狗,依然挣扎着不想让楼熠南得逞。
真是越来越出息了,居然还敢装醉!
“老婆别走,别走!”
楼熠南摁住宣则言的双手,将他禁锢在自己和床榻之间不得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