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也就代表着,在这期间,他做什么说什么,池野清醒后都不会知道。
把池野抱到床上时,他近乎痛苦地想着,就给他一次机会,让他疯狂一次吧。
反正等池野醒来后,婚姻撤销,这一切由他强求来的梦都会彻底结束。
池野被吻得难以招架,一时之间竟忘了哭。
他双手向后撑在床上,脑袋被吻得经受不住地向后仰。
孟砚辞则屈起长腿,跪在他身前,不仅要侵占他的唇齿,连他眼尾要掉不掉的泪珠都没能幸免。
他就像是要被孟砚辞吃掉了一样。
池野双眼仍旧紧闭着,只是轻颤的长睫暴露了他的紧张。
孟砚辞吻了下他的眼睛,还有藏在双眼皮褶皱里的极其引人遐想的那颗小痣。
力道极轻。
但下一秒,扯掉领带的动作却透着一股急躁。
孟砚辞做了那天晚上他帮池野绑住手腕时就想做的事。
他把领带绑在了池野的眼睛上。
池野有些不喜欢,但他没有抗拒。
黑色领带被高挺的鼻梁和深邃的眼窝撑出高低起伏。
挺翘的鼻尖哭得发红,被吻得水光潋滟的唇瓣有些发肿。
孟砚辞再次覆了上去,轻咬,慢tian。
失去了视线的池野变得更加没有安全感,他就如水上浮萍,随着孟砚辞的动作飘忽沉浮。
他别无选择,只能依赖孟砚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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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野什么都看不见,孟砚辞也不说话,耳边就只能听到衣料摩擦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和被放大的唇齿之间厮磨的黏糊音。
他凭着感觉紧紧抓住孟砚辞的衣领,可很快就又被按住了肩膀,一把推倒在被褥里。
孟砚辞快速脱掉身上的衬衫,扔到地上。
接着是金属搭扣碰撞的声音。
池野隐隐约约意识到接下来即将要发生的事,他下意识地攥紧手指,双手收在胸前。
蒙住双眼的黑色领带下,池野脸颊上的两抹红晕像是被半干的泪痕冲散开了似的,不仅蔓延到耳朵,还一路向下红到脖颈,就连锁骨在灯光下都像染了一层腻人的红。
池野太害羞太紧张了,像是未经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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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砚辞只得再次俯下身,耐心地吻了吻他的唇,没有别的动作,只是一触即分。
同时释放安抚性信息素,让池野减轻不安全感。渐渐地,池野终于适应了被绑住眼睛的恐慌感,他鼓起勇气伸出手去,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孟砚辞的脸。
手指轻颤着,指尖还凝着诱人的血色。
极轻,极慢,像恋人间的耳鬓厮磨。
他的手像一片羽毛,轻轻抚过孟砚辞的耳朵,下颌,微凉的嘴唇,和高耸的鼻骨。
接着是孟砚辞的眼睛,睫毛剐蹭着指腹,有些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