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特别特别想见到孟砚辞。
“你能不能把摄像头打开。”顿了顿,他又连忙补充道,“你别误会!我,我是要查岗。”
“虽然我们是形式婚姻,但是这不代表你可以给我戴绿帽。”池野编起谎话来是真的不打草稿,说得十分理直气壮。
其实他只是想好好看看孟砚辞,看到他真的一切安然无恙才能放心。
“好。”
手机里传来孟砚辞的应允,听起来心情不错。
接着屏幕上出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看着像是酒店会议室。
“你把摄像头翻转过去,我想看看你。”
“好。”孟砚辞一一答应。
池野的目光紧紧盯着手机屏幕,不肯放过一丝一毫的变化。
一双眉毛俩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
一个不少一个不多。
呼……池野这才彻底放下了心。
他枕在孟砚辞的枕头上,闻着上面残留的极淡极淡的孟砚辞信息素的味道,问他:“你这些天都干嘛了?”
孟砚辞看了眼手表:“已经过零点了,你不困吗?”
“你不也没睡吗?我睡不着,你就跟我讲讲嘛!”
“好。”孟砚辞忍笑,难得池野想听,那他就一五一十地,事无巨细地跟他讲。
孟砚辞低沉磁性的嗓音从手机里传出,池野把手机放在枕边,安安静静地听着。
不知不觉中就闭上了眼睛,睡得尤其安心。
孟砚辞说着说着,听到手机里传来的细微而均匀的呼吸声,便意识到池野已经睡着了。
他叫了他几声,都不应。
孟砚辞站在酒店套房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夜景,想象着池野和他在看同一片天空,
他对着手机说:“虽然不敢确定你是不是想我了,但是你能给我打电话我就已经很开心了。”
就暂且让他异想天开地认为池野这是想他了吧。
“我也想你了。”孟砚辞轻声道。
虽然池野已经睡着了根本听不到。
第二天,池野待在房间里,仔细听着楼下的动静。
“小野!”是白阿姨的声音。
白阿姨在喊他,这说明孟砚辞回来了。
他赶紧抓了抓头发,正要打开房门,又觉得孟砚辞刚到家,他就这么急着下楼,显得他好像很想他似的。想到这,池野清了清嗓子,拉下嘴角,摆出他惯用的冷漠脸,不紧不慢地打开门。
不成想到了一楼,根本没有孟砚辞的身影。
白祈英冲他招手:“小野,这有一封你的信。”
“信?”池野疑惑地接过来,现在网络那么发达,会是谁给他寄信。
信封上的寄出地址他没有任何印象。
打开后,里面是一张印有xx看守所标题字样的信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