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德哥尔摩情人(1 / 1)

永远不是第一位的爱人,与一颗贪婪的心,会招致灾祸,共同沉沦。

一之濑鸣端坐在portafia顶层,双手支着下巴,言笑晏晏地看着向他汇报工作的中也。

年轻的首领面容稠丽,宝石一样的银色眼瞳比天边的满月还冷淡,不苟言笑,心机深沉,仿佛真应了那一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越是喜欢某一个人,就越会成为那样的人。

“首领……”中原中也欲言又止,森鸥外的死是一个天堑,横隔在他们中间,哪怕他们现在还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可他知道一切都不会再回到从前。

“怎么了,中也。”一之濑鸣起身,走到他的身边,曾经甜腻的杏仁奶油香变得浓郁,仿佛要让人溺毙在他的信息素之中,毫不遮掩地引诱着他衷心的下属。

“遇见了什么麻烦吗?”他低下头,哑着嗓子在他耳边说道,纤细柔软的指腹划过缠绕中原中也的黑色chorker。

中原中也回避地撇过头,“不,没什么……”他逃一样地离开这里,心绪复杂。

他或许是喜欢着一之濑鸣的,但是杀死森鸥外这件事上,他实在无法毫无芥蒂。

他以为,接受了一之濑鸣与自己尊敬的首领在一起这件事是他今生最难接受的事情了,没想到,接受一之濑鸣亲手杀死爱人篡位这件事更让他无法接受。

在看见可爱的下属离开后,一之濑鸣哼笑一声,他勾起唇角,慢慢走到了深处的密室。

中原中也心心念念地先代首领森鸥外正被他绑在床上,已是中年的森鸥外身材精瘦,浑身上下不着片缕,无奈地看着推门进来的爱人。

“鸣。”他的声音低沉,呼喊一之濑的时候带着上位者独有的威严,仿佛自己现在不是监下囚,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首领一样。

一之濑鸣坐在床边,漫不经心地抚摸他的身体,“我见了中也哦,中也还是那么关心林太郎,我很不开心。”

“所以林太郎要受到惩罚。”一之濑鸣赌气地咬在他的胸口,直到嘴里尝到些许铁锈味才肯松口。

他用舌头舔去唇间沾染的血液,勾唇轻笑间仿佛是引诱无辜少女奉献血液的吸血鬼一般,即便他身下的男人不能被称为是什么纯洁的少女。

如果一个人的纯洁程度真的能反映到血液中,森鸥外大概是黑色的。

“爱丽丝呢?不让她和我们一起玩吗?”一之濑鸣勾起森鸥外的一缕发丝,甜腻的信息素勾引着爱人。

失去抑制剂的他无法压制自己的发情期,只能用做爱缓解无法被标记的痛苦,这就导致可怜的森鸥外经常被爱人以爱之名进行各种骑乘活动。

“鸣,爱丽丝还是休息一段时间吧。”森鸥外无奈地说道,爱丽丝是他的异能力,两个人的快感都同时集中在他身上,快乐是快乐的,就是他有些力不从心。

一之濑鸣痴痴笑着,“林太郎一个人能满足我吗?”他牵着森鸥外的手,引诱他往下身探去,“感觉到了吗?”

森鸥外呼吸一滞,骑在他身上的爱人还恶趣味地收缩了一下,“当然可以,永远服从您的意志,我的首领。”

得到满意答复的一之濑鸣凑上前去,深深吻住了爱人,他粗暴地用舌尖舔舐对方的口腔,扫过上颚与两颊,却渐渐被老司机引导,温柔地与他抵死缠绵。

被压着腰的森鸥外也没闲着,他灵活的指尖轻柔地按压后穴,oga天然适合承欢的地方恬不知耻地淌出晶莹的肠液,顺着指节缓缓溢出,浓郁的甜香从一之濑鸣越发潮红的身体散发出。

被信息素支配的他双眼痴迷,下意识地想从爱人口中夺取更多的唾液,oga的本能告诉他,体液中有更多的信息素,他渴求着alpha的信息素充斥他身体每一个角落。

“给我,把身体全部交给我,我的解药,我唯一的解药。”在选择与森鸥外在一起那一刻,他就没有了退路,他注意要一生面临oga频繁的情潮,无法被爱人的标记的不安全感永远充斥着他的心。

可是他唯一的爱人心中的第一位永远不是他,portafia也好,横滨也好,他是个自私自利的人,他决不允许爱人眼中有比他更加重要的事物。

日复一日,爱意消亡,作为第二选择位的他无法忍受这样的生活,与其在这样的生活中自我毁灭,不如拉着他最爱的人一同沉沦。

“与我沉沦吧。”一之濑鸣在森鸥外的耳边呢喃,身下的爱人宠溺一笑,扶着他的腰,以不容拒绝的姿态进入了他。

“呵哈……”脸颊通红的黑发美人喘息出声,紧致的后穴死死箍住进入的肉棒,敏感燥热的肠肉裹紧,仿佛能在体内勾勒出爱人的模样。

银色的瞳孔在黑夜中闪着光,因为快感泛起泪花,盈盈如湖水,轻轻一个眼神都如月碎湖泊,令人心生悸动。

“摸摸我。”他牵起森鸥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脏出,那里在怦怦跳动,男人粗糙地手掌抚摸过每一寸肌肤,肌肤相贴的战栗感犹如过电一般,从心脏处传递到四肢。

黑发美人微微吐出舌尖,舔舐嘴角流出的涎水,红嫩的舌尖在嘴角转了一圈,他润湿的唇再次贴上爱人宽阔的胸膛,小猫一样舔掉他因为激烈运动出的汗水。

柔软的屁股也忍不住高高翘起,借助重力的作用狠狠坐下去,淫荡的穴肉黏腻地吐出肠液,打湿了下身,连接处都因为他的动作泛起白色的泡沫。

“林太郎还可以吗?”一之濑鸣嘻嘻一笑,眼尾的红晕衬得他原本稠丽的面容更加艳丽,美人痴痴一笑,仿佛在嘲讽某人不太中用了。

被嘲笑的森鸥外抬起手,锁链哗啦啦的声音伴随他低沉的声音响彻这件密室,“当然,我的首领。”

被推倒在床上的一之濑鸣微怔了一下,随后又闭上眼睛,“把我操坏吧。”

无法被标记的话,那就给予他痛苦吧,深入骨髓的痛苦,夹杂着欢愉,这一刻,永不停歇!

portafia统治横滨的黑夜,而作为portafia的首领,一之濑鸣只用负责统治他的下属的黑夜。

身体微酸的一之濑鸣揉揉脖子,优美修长的脖颈处有很明显的咬痕,被恶意地啃了一圈,犹如某种暗示的项圈。

这里是顶层办公室的暗房,平时不会有人来到这里,除非是某些来与首领探讨人生大事的下属们。

一之濑鸣打了个哈欠,现在已经是中午了,昨天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他已经忘记了。

乌发美人眼角微红,明显哭过,他现在起身的话,腿还有些打颤,但一直得不到满足的oga仍然挥洒着他用不完的热情。

他的后颈发烫,腺体的位置被人恶意留下咬痕,可是并没有真实信息素的抚慰,即使满足了身体,也无法让他真正满足。

贪婪的oga拨通下属的电话,几乎是秒打秒接,对面传来阵阵枪响,明显还在忙碌中,娇气的美人哑着嗓子,“中也,想见你。”

他的嗓音中还透着昨日荒唐的疲劳,但明亮的银瞳依旧深陷爱欲。

他无法被标记,就无法得到满足,日日夜夜挣扎于床笫,如同贪欢的美人蛇一般,死死缠绕所爱之人。

他撩开被子,残留的青紫痕迹久久无法散去,过长的黑发垂到了肩膀下,使得本就稠丽的面容显得更加雌雄莫辨。

身上很干净,已经被清洗过了,可他还是被热出了一身汗水,一之濑鸣把碎发别在耳后,脚趾勾起地上一件沾染了些痕迹的白衬衫,伸出手拎起那件衣服,嗤笑一声,搭在肩上,过于宽大的衬衫把他拢在怀中,他歪着脑袋,看向监控,“不喜欢吗?”

被悉心浇灌的爱欲之花甜腻一笑,带着堕落颓靡的气息,沿着墙慢慢走进浴室。

还有一场大餐要吃,他得先放松一下肌肉呢。

一之濑鸣慢斯条理地把浴缸中放满水,他修长洁白的腿上也有不少痕迹,都是被爱的证明,他小心试探过水温,才安心将身体浸下去。

他没有把不属于他的衣服脱掉,沾湿的白衬衫牢牢黏在他的身上,衣物紧贴在胸膛,腰线,把他纤瘦的身形仔仔细细勾勒了出来,在水的浸润下略显透明的衬衫下,漂亮淫靡的身体若隐若现,尤其是胸膛上的两枚乳粒,敏感到仅仅是衣物摩擦,都可以硬挺的程度。

“boss需要我的帮助吗?”男人低哑地声音从门外响起,华丽如丝绒般的声音无论何时都让一之濑鸣着迷。

“非常需要啊,太宰先生。”一之濑鸣伸手搅动浴缸中的水,透明的衬衫如同海妖美丽的纱鳍,随着他的动作晃动。

他仰着脸,犹如搁浅的海妖一般躺在缸中,发丝沾上脸颊,丝丝缕缕,带着妖异的美感。

他的手被来人牵起,手背被落下温柔一吻,滴滴答答的水液顺着衣物落下,打湿了来人的前襟。

“是你的衣服吗,太宰先生~”一之濑鸣拉长了尾音,“我已经帮你洗干净了哦。”

“哗啦啦——”他借住男人的臂力,半跪在了洁白的缸中,衣物与上半身破水而出,带动水花四溅,淋湿了两人。

引诱水手落入深海的海妖攀附上男人的肩膀,身体因为寒冷死死缩在他的怀中,他贴近男人的耳畔,慢慢说道:“我把太宰先生的味道洗掉了,现在,这件衣服上都是我的味道……”

浸湿的衬衫打湿了另一个人的衣服,两人紧紧贴在一起,不愿分开。

“不如和我在这,做你想做的事情。”乌发美人言笑晏晏,双臂勾住男人的脖子,轻轻拉入缸中。

一之濑鸣躺进温水之中,弓起的右腿轻轻蹭了蹭太宰的腰侧,他伸出手捧起太宰的脸,“我是无法在岸上生存的人鱼哦。”

太宰轻笑道:“那我要怎样才能让我的人鱼存活在我的身边?”

一之濑鸣伸长脖子,献祭一般吻了上去,他紧贴着那柔软的唇瓣,舌尖小心探出,轻柔舔过对方的唇瓣,撬开齿关,饥渴地汲取对方口中的津液,他搅动着唇舌,却被反客为主,强行舔嗜了口腔的每一寸,无法吞咽的涎水顺着嘴角落下,被夺走氧气的一之濑鸣喘息连连,凹陷的腰窝被人死死掐住,后脑勺也被按住,阻止着他的逃离。

心脏因为缺氧急速跳动,咚咚咚的声音震动着他的骨膜,似乎太阳穴都在一跳一跳。

鼻翼间全是另一个人的气息,深入肺腑。

他推了推太宰治,在男人戏谑的目光中擦了下唇角,“够了。”

晶莹如宝石般的瞳孔溢出点点泪水,流光溢彩,美丽到不真实。

“这就够了吗,boss?”太宰治附身,吻上那双漂亮的眼睛,“这就足以让我的人鱼活在我的身边吗?”

一之濑鸣甜腻的信息素给出了答案,“不够,永远不够。”他低声呢喃。

太宰治打横抱起自家身娇体弱的boss,“遵命。”

甜腻勾人的信息素萦绕在他的身上,微烫的腺体又在渴望有人能够刺破它,注入它,灌满它。

湿漉漉的痕迹从浴室蔓延到床边,发丝黏在他的身上,透过薄薄一层的衬衫,隐约可见内里白皙细腻的肌肤,那上面透着暧昧的红痕,如同雪地里的点点红梅,昭示着主人淫靡的生活。

“砰——”

房门被另一个人推开。

趴在太宰怀中的一之濑鸣勾起一抹笑,脸颊泛起红晕,甜腻的信息素愉悦而又淫荡,他痴痴一笑,“不够,永远都不够。”

乌发美人伸出手,水滴答在地上,砸碎一室寂静,“中也。”

他拉开衣领,舔了舔唇角,“中也给我留的项圈,好像有点淡了哦。”

水痕浸润了咬痕,透着淡淡的粉色,暧昧的一圈痕迹,刺得中原中也只觉喉头干涩,本来合适的choker在此刻紧得窒息。

那是他故意留下的痕迹,也是他心底渴望禁锢这朵恶堕玫瑰的野望。

“你怎么会在这?”重视领地的野犬恶狠狠地看着这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家伙。

“是鸣的邀请哦。”太宰在一之濑鸣的侧脸落下一吻,他满怀恶意,鸢色的眼睛深沉如墨,“说不定是嫌弃中也没用呢。”

乌发美人享受着环抱住自己的人的爱抚,亲吻,他拉长着音调,贪婪且淫荡,“还要,亲吻,抚摸,进入。”

被他养在腐烂之地的恶堕玫瑰,根茎死死扎在男人的皮肉之上,肆意生长

太宰治微微一笑,“遵命。”

中原中也“啧”了一声,用牙扯开手上的手套,单膝跪地,牵起一之濑鸣的手,将他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一字一句说道:“遵命,boss。”

“真好。”一之濑鸣拉起跪在地上的中原中也,“最喜欢中也了。”

乌发美人微微一笑,亲昵地把脑袋埋在他的肩窝,“我来帮中也脱掉吧。”

他的手放在扣子上,慢斯条理地把扣子解开,湿漉漉的衣服把两人都浸湿,薄薄一层的衣物仿佛不存在一般,轻易可以紧贴到温热的肌肤。

因为浑身湿透所以有些冷地一之濑鸣更加贴近了热源,他呼吸间的气息喷洒在对方敏感的脖颈,黑色的choker勒住他的喉结,随着他吞咽的动作上下微动。

“嘻嘻。”一之濑鸣放慢手上的动作,他探出舌尖,小猫一样舔过喉结,再坏心眼地咬住紧缚的choker,脖颈间收缩的轻微窒息感让中原中也僵硬住了整个身体。

他跨坐上中原中也的大腿上,细嫩柔软的皮肉轻轻压在他黑色的裤子上,黑白对比,更显他身上的痕迹刺目。

“我以boss的身份命令中也君,今天不许动哦。”看见自家下属已经红透了张脸,蓝色的眼眸中也满是羞意与爱欲,一之濑鸣又升起了调戏下属的心思。

可爱。一之濑鸣那被色色占据的脑子只剩下了这个。

他满意地把身体僵硬的中原中也推倒在大床上,一点点把他的衣物褪下,“今天中也是我的礼物,不可以动哦。”

“那我呢?”被冷落的小绿茶不高兴了,“boss只在乎那只蛞蝓吗?”

一之濑鸣苦恼地思索了一会,“太宰君自己玩吧。”他从来不怀疑这个小绿茶整活的能力,无论他理不理这家伙,反正都会被他玩到不行。

得势了的中原中也挑衅地看了眼太宰治,果然boss和他一样也不喜欢这青花鱼!

被挑衅了的太宰没有生气,而是意味深长地拿出了一些东西。

既然一之濑鸣让他自己来玩,那他可就不客气了。

一之濑鸣继续自己的动作,他已经把自己的礼物拆开了,身下的男人身材干练,作为portafia的体术天花板,一身漂亮的肌肉线条只是看到就让人口干舌燥。

更不要提他白皙肌肤上那纯黑的choker,点缀在人最为脆弱的脖颈处,明明那么强大的人,此刻却红着脸躺在他的床上,以绝对臣服的姿态看着他。

这和露出肚皮朝他打滚的小猫有什么区别呢?一之濑鸣眉眼弯弯,甜腻的信息素昭示着主人渴求的讯号,他的手指顺着漂亮的肌肉线条滑动,每动一下都能感受指腹下肌肉的紧绷。

但是迫于命令,还是可怜兮兮地不敢动。

他轻笑一声,跨坐在了他的腰际。

“喜欢吗,中也。”被精心滋养的玫瑰开到荼蘼,他双眼含春,水润的银瞳宛如水面之上的圆月,波光粼粼,一眼荡魂。

不着片缕的下半身紧紧贴在了敏感的腹部,只是微微一动,就能感受湿滑肥厚的花瓣黏黏腻腻擦过他的身体。

几乎是一瞬间,他心爱的下属就给出了答案。

感受柔软臀肉处的炙热,一之濑鸣愉悦地笑出了声,“啊,中也很喜欢,我也很喜欢中也呢。”

他牵起中原中也有些粗糙的手,一口含进了他的食指,温热的口腔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依次把三根手指都舔舐湿润,“不过我还是有点怕疼的。”一之濑鸣苦恼地说道。

中也太大了也不好啊……一之濑鸣惆怅地想到。

听见boss这么说的纯情小狗的脸已经红透了,他压制住想要翻身把一之濑鸣压在身下的冲动,心脏跳的厉害,身上也起了一层薄汗。

鸣知不知道这么说很容易让他……中原中也别过眼去,平日里桀骜不驯的重力使哪怕忍到青筋暴起,都乖乖地听从心爱的boss的安排。

“您是否该理一理我了呢?”备受冷落的小绿茶已经挑好了自己想玩的玩具,哀怨开口。

一之濑鸣朝中原中也安抚一笑,把他的手指放入自己绞紧的花穴中,“中也帮帮我怎么样?”

得到应允的中原中也按照boss的吩咐,轻柔地按压过于紧致的穴肉。

敏感的穴肉被粗糙的指腹轻轻擦过,内里一阵骚痒,忍不住又夹紧了些,“唔,哈。”一之濑鸣闷哼一声,双腿夹紧了男人的腰。

略微喘气的一之濑鸣眼角红红地转身看向太宰,“怎么了,哈,哈……太宰。”

看着稍微被玩一下就娇喘连连的乌发美人,没有反应就不是人。

伪装极好,现在全场唯一衣衫完整的太宰轻轻一笑,“一直以来,我都很讨厌狗这种生物。”

他拿起一个猫尾肛塞,极其仿真的黑色猫尾末端还系着一个金色的铃铛,随着他的动作就叮铃铃作响。

“今天我想养一只猫咪,可以吗?鸣。”太宰一直知道一之濑鸣尤为喜欢自己的声音,所以他压低了嗓音,声音极尽缠绵,光是喊出他的名字,微微上扬的尾音都够一之濑鸣打两个哆嗦了。

酥麻了半边身子。

“好啊。”一之濑鸣被蛊的迷迷糊糊,随口答应。

不就是玩个肛塞嘛,他之前和太宰什么没玩过。

小巧的肛塞轻而易举地被他塞入了湿润的后穴,贪吃的后穴还将猫尾的一部分吞吃进去,晶莹的肠液濡湿了入口处的毛发。

太宰配合地拿出一个猫耳发箍,戴在了一之濑鸣的头顶,乌黑的猫耳根部隐没在他的黑发中,乍一看真的像是从他头上长出来的耳朵一样。

他甩甩脑袋,举起右手,“喵?”

稍微一动,尾巴末端的铃铛就在响动,直面可爱猫猫的中原中也按揉的力度都重了些。

一直没得到满足的花穴溢出汁液,打湿了半个手掌,被突然刺激到的一之濑鸣微微起身,没有得到满足的穴肉随着主人的动作都恋恋不舍地挽留着,直至完全分离,还露出了一点殷红的穴肉。

黑色的猫尾下垂在他的两腿之间,顺着末端向上看,一截黑色的尾巴被埋在了粉色的穴口,相接的地方湿漉漉的,淫靡异常。

一之濑鸣对准他垂涎已久的肉棒,轻声说道:“中也,不许动哦。”顺势,他重重坐下。

狰狞粗大的肉刃一下子贯穿了身体,两人都喟叹出声。

一之濑鸣弓起腰,揉了揉不小心被顶酸了的肚子,热情曲折的穴肉死死绞动着进入的肉棒,淫液顺着两人结合的地方往下流淌,伞状的头部卡在一之濑鸣深处的入口。

“唔,好像顶到宫口了。”一之濑鸣脸颊潮红,满眼兴奋。

迫于命令无法动弹的中原中也紧紧抓住床单,眼角微红。

要听boss的命令,要听命令……他喉头干涩,拼命在心底催眠自己。

身后的太宰也没闲着,他把两个个粉红蝴蝶结样式的乳夹,拿了出来,顺着宽大的衣领探进去,精准夹在了硬挺的乳尖上。

被紧紧夹住乳尖的一之濑鸣扭动了两下,粉色的蝴蝶结从薄薄的衣衫中透出,若隐若现。

“我来给鸣更多的快乐。”太宰默默启动了开关,最大档的震动震得一之濑鸣胸口一阵麻痒。

“咦呀——”他腰部一松,软软地倒在太宰的怀中,紧绷的穴肉也因为刺激不停绞紧,无力吞咽的涎水顺着嘴角流下,扯出暧昧的银丝。

他宛如渴水的鱼一样在岸上无力挣扎,眼眶也积蓄上点点泪水,“太,太快了……”

“不快,我还没有把鸣的尾巴也打开呢。”缠绵如丝绒般的声音此刻听着倒有些吓人。

一之濑鸣缩缩脖子,“痒。”他双眼无神地呢喃,一点点瘫软了身体,本就微微张开的宫口顺势吞下了入侵的龟头,这里比外面更加湿润温热,宛如泡在温水之中,打开的伞部牢牢卡死在入口处,不给一之濑鸣逃脱地机会。

“额啊……”他身体往后仰,修长白皙的脖颈如同濒死的天鹅,淫水在体内越积越多,但出口却被肉棒牢牢堵死,内里的嫩肉越来越软烂,紧紧吸附着闯入的异物,一张一缩之间似乎在讨好地吸吮它,又娇又媚,渴望着更加粗暴的对待。

后穴也饥渴地搅动着含着的肛塞,晶莹的肠液顺着尾巴低落,咕叽的水声随着他的动作传出。

太宰不怀好意地贴近他的耳朵,“鸣是不是也想有人艹你后面的小穴呢?我已经能听见它哭泣的声音了。”

他的手顺着臀缝探入,扯了一把深陷其中的猫尾。

牢牢陷在内里的肛塞没有因为太宰的动作而脱出,反而拉扯了一些肠肉,让本就饥渴的后穴更加难耐。

“额啊啊啊啊啊,不要扯,好难受……”胸口也痒,两个穴也痒,一之濑鸣现在就像被玩坏的娃娃,全身只有水液流个不停。

“那您想要什么?”太宰引诱道,鸢色的眼睛带着爱欲,黏腻地缠绕在乌发美人身上。

一之濑鸣咬住他的唇,凶狠地说道:“boss命令你艹我。”反正都是被逼着求饶,不如凶一点。

太宰低低笑着,“当然了。”他当然会好好给予心爱的boss一场欢爱。

眼见死对头也加入其中,中原中也就顾不上命令了,他环抱住一之濑鸣白皙的身躯,愤愤地加深了那一圈痕迹。

“真希望您能属于我。”红色暧昧的齿痕,密密麻麻形成一圈,却困锁住了留下印记的人的心。

他的嗓音低哑,揉了揉心爱boss的发顶,身下的力度却加大,仿佛要把人揉进骨髓里。

“好贪心的狗啊,中也。”太宰茶言茶语,他在一之濑鸣耳边呢喃,“我属于boss就够了呢。”

说罢他轻巧地取出埋在内里的肛塞,插了进去。

热情的肠肉贴紧,褶皱的内壁包裹着肉棒,湿滑的肠液温柔地润湿每一处,进入的肉棒陷入结肠口的软烂肠肉中,被小心吸吮,紧紧缠绕。

被快感充盈的一之濑鸣双目迷离,难耐地喘息着,黏腻的信息素散发着想要被标记被艹坏的讯号,“再,再快点……”

“是,boss。”

反正长夜漫漫,堕落到腐烂的玫瑰散发着荼蘼的香气,极致贪欢。

一之濑鸣得到了一个掌上游戏机,是一个不知名人士寄给他的,打开游戏机,却只能玩一款游戏。

虽然感觉奇怪,但毕竟也不是什么危险的东西,他点开游戏,就当打发时间。

这是个文字游戏,他虽然是第一次打开这个游戏,但有九个存档。

一之濑鸣挑挑眉,随便点开了一个。

【姓名:▊▊▊】

【调教难度:ss级】

【好感度:▊▊▊】

他看了一眼,只觉得扫兴,除了难度什么都看不到,性格爱好那一块全是乱码,根本看不懂。

开始游戏后,游戏界面一堆难以直视的文字,看一眼他都感觉被玷污了。

他胡乱点点过了剧情,屏幕上就出现了一行令他难崩的字——

【非常感谢您的配合,我们已经将▊▊▊抓到您的公寓中了。】

一之濑鸣:……这游戏不对劲吧!

【▊▊▊冷漠地看着你,对你擅自把他绑架到这里的行为非常厌恶,好感-10。】

一之濑鸣:……

刚开局啥都没干就被扣好感了,果然难搞!

本来他对黄油其实不感兴趣,但这个开局就扣好感引起了他的兴趣。

还没有哪个纸片人这么对他过呢!

他扫了一眼游戏界面,略带报复地点了开始调教。

【▊▊▊厌恶地看着你,在察觉你的恶意后,冷淡闭上眼睛。】

哟,不扣好感了,怕不是已经没得扣了!

一之濑鸣饶有兴致地开始点,他对调教并不熟悉,虽然只是个文字游戏,但纯爱的他并不打算一开始就上猛的。

粉红色的文字暧昧地倒映在一之濑鸣的眼中,虽然一开始点调教有赌气的成分,但真当看见那些选项的时候,一之濑鸣还是感觉脸上一阵燥热。

配合那些粉红色的字体,说不出的暧昧。

好在这个调教对象名字被打码了,不然代入感太强了,他绝对不会玩下去的。

他纠结片刻,还是选择了最和谐的抚摸头发。

一排文字打出:【您像对待孩子一样爱抚▊▊▊的发丝,▊▊▊感觉奇怪,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一之濑鸣:……

不是,一点面子都不给的吗?!

他好心才没有选那些根本不过审的选项,这么温柔地对待他,结果他毫无感觉!

既然如此,他也不用手下留情了。

一之濑鸣只纠结了片刻,就放弃了纯爱的想法,反正只是文字游戏,他也不会看到那些激烈画面,选选看看又怎么了,就当看小凰文了。

他的脸上浮现红晕,眼底也有淡淡的水光,恶趣味地选择捆绑。

【▊▊▊已被您捆绑,他皱起眉,对此表达不满。】

不满就对了!这就是你对玩家甩脸色的下场!

他又看了剩下的选项,直接来了套全面的,他先是用口球把▊▊▊的嘴塞住,因为嘴被口球塞住,他无法吞咽口水,只能任由涎水从嘴角滑落,看上去狼狈又色气。

只是▊▊▊先生还是不太服气,一直用他冷淡且克制的眼睛表达不满,一之濑鸣索性用眼罩直接把人蒙起来,因为视线全黑的缘故,▊▊▊对于他的动作行为更加敏感。

一之濑鸣捂住自己的脸,掌心传来明显的热意,心跳剧烈清晰,他赶忙拍拍自己的脸,不就是打个黄油,有必要反应这么大吗?

他心中莫名升起几分愧疚,他讨好地点击了爱抚,他柔软的手指拂过▊▊▊的身躯,看不见的▊▊▊对于抚摸格外敏感,相接的肉体随着他的动作而微微颤栗,细密的汗水渗出,仿佛他在忍耐什么。

出于安慰的动作并没有得到▊▊▊的很好评价,他依然冷淡地说:【希望你早点放开我。】

一之濑鸣这会有点叛逆了,不知是因为游戏本身就带有的色情暴力色彩让他产生的暴力想法,或是他本来就很想这么对一个人这么干,既然温柔不可以的话,那他是不是可以粗暴些了。

他选择了鞭打,高高扬起的鞭子,最终还是轻轻落下,在▊▊▊先生白皙的胸膛上落在暧昧的红痕,细软的鞭子擦过肌肤,带来火辣辣的痛感,但这痛感细小又绵密,仿佛一小段电流从鞭痕处流过,隐秘的快感从疼痛中渗出,使▊▊▊闷哼一声。

漂亮的宛如落梅一样的红痕落在结实白皙的胸膛,仿佛是一副画卷,平添几分暧昧气息。

一之濑鸣觉得自己胆子也太小了,明明都玩游戏了,还畏首畏尾,不敢下手。

他眨眨眼睛,因为激动与羞涩,他的眼圈泛起红意,刺激性的文字浮现在屏幕中,让他喉间干渴,不自觉咽了口口水。

小黄油写的怪好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真的调教了人呢。

但是小黄油剩下的道具稍微有点过分,他点击的手欲点又止,理论上,这只是个游戏,但他总有种这么点下去不太好的预感。

他看着▊▊▊被自己又是捆绑又是塞口球的,良心上突然有点过不去,他选了个温柔的选项,选择拥抱。

他的手环绕在▊▊▊的腰部,毛茸茸的脑袋蹭过他的下巴,贴紧胸膛的耳朵可以清晰听到▊▊▊的心跳,如擂鼓一般,真挚热烈。

▊▊▊本来紧绷的躯体在这不长的拥抱中柔软下来,属于另一个人的体温随着相接的皮肤传递,本该激烈且凶残的调教忽然温情脉脉起来。

虽然一之濑鸣才调教这个▊▊▊一会,但难得见▊▊▊柔软下来,他像是找到了什么攻略一样,一直在选拥抱选项。

因为他发现,抱一下就涨一点好感,划算的嘞。

但在抱十下之后,就没用了,好感度就不动了,在反复试验几次后,他发现真的不加了,才放弃选择拥抱。

这时,一之濑鸣发现那堆粉红选项中忽然多出了一个——逆推心。

而且还加粗加深,标了个爱心。

好奇心或许真的会害死猫,但他在好奇的时候,肯定不计后果。

一之濑鸣点击了逆推选项,他想知道这个重点标出的选项是干什么的。

可是在他选择了之后,屏幕直接黑了,瞬间闪退回了标题界面,之前看见的存档也都消失了,仿佛他刚刚玩的存档是假的一样。

什么啊……不会是故意整蛊的选项吧!

辛辛苦苦玩了一会的存档消失殆尽,愤懑的一之濑鸣把游戏机往床上一扔,早知道他就不玩了,给他寄这个游戏机的人也不安好心。

“咚咚咚。”

在床上躺尸的一之濑鸣翻身起来,他困惑地看着门的方向,他不记得有谁要在周末找他啊?

虽然奇怪,但他还是打开了门,“谁?”

他才把门开了一个缝,就被门外的人推倒在了地上,但他的后背没有砸到地上,而是被来人牢牢锁在了怀中。

高大的青年将脑袋埋在他的胸口,紧收的手臂要把他勒死一样。

那熟悉的海藻头,还有露出的绷带,无不昭示来人的身份,可不一样的是,他身上的衣物。

那是一件黑色外套,但很早之前,这件衣服就被太宰烧毁了。

可来人抬起头,与他混蛋前同事一模一样的脸,唯一不同的是,他的脸上带着久别重逢。

一个荒唐到他不敢想的事实出现了。

“先生?”一之濑鸣轻声问道。

他无数次幻想过这个只存在于另一个时空的人该是什么样子,他虽然和太宰治有一张脸,可他们应该是不一样的。

哪怕是同位体,他们也是不一样的。

他有点呆愣地盯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感觉今天过得似乎有点魔幻,他有些分不清现在到底是真还是假。

一之濑鸣伸出手,捏在了来人的脸上,摸上去光滑细腻,想起前同事受欢迎的程度,不由得感叹,怪不得那么多富婆喜欢前同事呢,真的好摸又好看的。

看着青年脸上的红痕,一之濑鸣心虚地帮他揉了下。

“真的是你啊……”

太宰轻轻一笑,脸顺势在他的手心蹭了蹭,“还需要再确认一下吗?”

一之濑鸣摇摇头,“先生,好久不见。”

久到他要以为,曾经年少时无数个难以入眠的夜晚的一切,都只是梦境,就到他都要忘记,他曾依靠过一个那样可靠的前辈。

直到再次见面,他才发现已经过去了多久,可又恍如昨日。

他上前抱住太宰,一切才有了真实感。

“你为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低喃道。

今天只是个普通的休息日,连阳光都很普通,是无数个他会看见的白日,可这样平凡普通的日子,怎么会诞生奇迹呢?

太宰似乎被这个问题逗笑,他不怀好意地说,“你还记得你点过什么吗?小鸣?”

一之濑鸣:……!!

在思索了一阵子后,他几乎是瞬间就想起了那个莫名其妙出现的游戏机和逆推按钮。

“那个,游戏机是?”一之濑鸣后背僵住,脸色惨白。

“很开心,你选择了我。”太宰戏谑道,“不过你刚刚做了什么,需要我再提醒一下吗?”

他的手僵硬在原地,不留痕迹地往后退两步。

“接受到你的指令,现在该由我来执行了吧。”

指令……哈?

突然被抱起,一之濑鸣赶紧抓住太宰的肩膀,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想起了小黄油里一排不可描述的粉红文字,他呼吸都急促起来,只是还没等他细问,眼睛就被绷带缠住。

无论哪一只太宰都是绷带精转世,随身携带的绷带熟练可观,但他并没有用力,只是缠到把他视线死死遮挡住,如果他想挣脱,可以轻而易举地把那些绷带拆掉。

一之濑鸣并没有拆,失去视野,让自己陷入黑暗反而给了他一丝安全感,他害怕看见太宰的脸,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先前发生的事情。

那个游戏机怎么看怎么诡异啊!虽然太宰没有明说,但他已经明白,他随手点的指令,百分百实施在这个睚眦必报的小气鬼身上了吧!

逃避可耻但是有用。

他呼吸颤动,胸膛一起一伏,视觉的丢失带来的是其他感觉的加强,他能听见衣物摩擦的细碎声响,也能感受另个人的动作,温度。

极致的暧昧距离燃烧着他为数不多的理智,他感觉自己脑子一片混沌,后颈传来热意,是太宰正趴在他的后脖颈。

那一块从来是他的敏感地带,他不自觉缩了下脖子,试图让腺体躲避对方的呼吸。

可是下一秒,他的腺体就被一口咬住。

掩藏在绷带下的双眼圆睁,因为疼痛,他眼角沁出几滴泪珠,打湿了绷带,氤氲在一圈痕迹。

牙齿咬住敏感腺体的感觉格外清晰,他弓起腰身,急促地喘息,甜腻的味道弥散开来,他都有些迷惘,额间散发的热意灼烧他的理智,他的手抓住太宰的衣角,他想阻止,但没有任何力气。

“哈啊……别,别咬我……”

他恍惚想起,发情期这件事已经很久没发生了,为什么会被咬一下,就感觉到了发情期呢?

后颈被松开,黏腻的气息裹挟着他,泡在奶油里一样,轻飘飘没有支撑,他只能更加紧靠另一个温度。

舌尖被人轻佻地夹住,说话都含糊不清,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都顺着嘴角流出,修长的指尖漫不经心地在口腔中搅动,腰部弓起,更加贴近始作俑者。

另一只手则是不安分地捏了下挺翘的屁股,细嫩软烂的肉瓣轻易被蹂躏,稍微用力就会留下玫红色的印记。

“呵呵。”似乎是被取悦到,压在他身上的人毫不掩饰自己的笑意。

细微的疼痛带来的是隐秘的快感,敏感热情的躯体渴望更加粗暴的对待,这种程度的蹂躏只会激起欲望。

后穴也顺从主人的意愿,穴口随着呼吸的频率一张一合,分泌的液体打湿了身下的衣物,暧昧的深色痕迹预示着可以进行的下一步。

太宰呼吸一滞,轻轻取下缠绕在一之濑鸣脸上的绷带,绷带下的双眼泛着泪,水光中的银色眼瞳宛如被浸润的宝石,即使在阴暗处看,这一双眼睛也闪烁着令人惊艳的光。

他并不在乎一个人的眼睛,但不得不承认,没人能不对这样一双眼睛动容,他俯身,亲昵地吻上眼睑。

oga的体液中都含有信息素,当然他的泪水也毫不意外,混杂一丝信息素味道的泪水,让人忍不住舔了一口。

被猝不及防舔到的一之濑鸣眼泪掉得更多了,他宛如受惊的鹿一般,胸膛起起伏伏,可是不敢逃脱,或许也是无力逃脱。

“别,别这样,我害怕……”他的眼睛才适应突然明亮的视野,就被这样想要吞吃入腹的眼神盯着,粗糙舌苔划过眼睑的感觉又痒又令人害怕。

心脏好像不属于自己了,他不由得加快呼吸,他觉得他要在这种氛围里被溺毙了。

如水一般的欲望淹没了他,混杂的情感交叉其中,他陷入深海之中,一呼一吸之间都是黏腻的水液,胸口拥堵异常,却无法疏通。

他不知道事情从哪一步开始坏掉了,可现在这一刻,他知道,他沉溺深渊。

沾染水液的手指探入后穴,这里早已打开,缩缩合合的穴口吮吸着入侵的指节,黏腻的淫液顺着指节落下,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很明显,他呜呜咽咽两声,最后还是喘息着哀鸣,软下腰身,将那一节指节吞吃更深。

内里的肠肉绞紧,发情期的热意烧尽理智,绯红的脸对上那依然镇定的面容,一之濑鸣的羞耻感涌上,他咬住下唇,任由盈满眼眶的水珠滚落,但是他的后穴完全不似主人一般羞涩内敛,大胆淫荡地咬住入侵的指节,摇摆的腰身不知不觉下坠,企图将入侵者拥入更深层。

生殖腔微微打开,信息素的味道越发浓郁,他被泡在自己的信息素中,浑浑噩噩,把自己最淫荡不堪的一面展露给自己熟识的长辈,这样的认知让他把脑袋别到一边,屏住呼吸,不敢再看太宰一眼。

他们是不一样的,两个太宰哪怕性格一样,长相一样,他们在一之濑鸣的心中天差地别。

他像依赖长辈一样依赖过先生,在那些难捱的岁月,他早就把先生当做家人。

可最后一次惨烈的分别后,他再也没有分辨过这份感情。

“小鸣不想看见我吗?”太宰的声音依旧,不知道是不是他脑子坏掉的缘故,他的脑中总是回想过去的一点一滴。

他看不见先生的长相,仅凭好听的声音就对他好感up,这从前让自己心率过速几次的声音再次响起,他的面容就在咫尺,可他也不敢看。

“最后一支舞,是一步之遥。”一之濑鸣眨眨眼睛,眼泪吧嗒落下,划过他脸颊的时候,烫得惊人,他都意外他怎么会有这么滚烫的泪水。

他想冷静淡然地说话,可一开口就是哽咽,“是你不要我了,我也不想看你。”

这家伙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把他规划进未来,连最后一舞都是一步之遥,他就是欺负自己不懂舞,读书少就是容易被骗呢,要不然他也不会被骗这么惨。

他的脸滚烫,浑身都泛着粉色,腰部微微弓起,漂亮的脊骨凸起,真如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无奈且包容,永远那样温柔地声音贴在他的耳边,另一个人的呼吸,温度,唇部的触感,紧贴在他的耳畔,“不要一步之遥,那么就负距离拉进吧。”

等一下……还没思考过来的一之濑鸣双眼写满迷茫,被泪水浸湿的双眼似是被水洗过的宝石,不怪那么多人想要挖出收藏,太过美丽的事物就是会引起人的破坏欲。

手指被抽出,连带着穴肉都露出几分,外翻的殷红穴肉敏感又淫荡,与那张圣洁漂亮的脸形成鲜明对比,把神子拉下神坛的背德感令人呼吸加速,传闻中,狐狸容易对圣洁的事物动心,太宰觉得说的太片面,起码他也会对这样的事物动心。

那是暗藏于人心中阴暗的渎神快乐。

想要把神明拉下凡尘,一同沉沦的快乐。

空虚的后穴一张一合,随后就被粗暴地进入,他的双眼瞪大,似乎是没料到这突如其来的进入,粗大的阴茎被肠壁紧紧包裹,淫液随着动作滑落,细细密密的快感堆叠,在突然被进入的瞬间,他甚至都忘记呼吸,脸蛋涨红,后穴因为紧张收缩,窒息感充盈,他被按住后脑,深深吻了下去。

他似乎真的要被溺毙了,不然怎么会像渴水的鱼一样,贪婪地吸吮对方的空气,舌尖于另一个人交缠的感觉很陌生,他的双腿缠上太宰的腰,把自己嵌入对方的怀抱中。

肠肉紧紧箍住阴茎,稍微一动就会引得肉壁震颤,光靠脸就可以被奉上神坛的一之濑鸣拥有最淫荡的身体,肠壁恬不知耻地挽留着,讨好地贴合柱身,不舍让之离开分靠。

生殖腔也在数次的顶撞下打开,房间内信息素更加浓郁,他的胳膊也只能软绵绵地环住男人,发情期夺走了他为数不多的体力,他现在小口喘息地靠在太宰肩头,只是眼泪不听使唤,每次被顶到结肠口,他都会小声呻吟地落下眼泪。

后穴酥麻的快感自尾椎传递到大脑,简单的快感占据他的头脑,他已经无力思考了。

他的舌尖被吸吮到殷红,伴随喘息地动作微微吐出,啪嗒的泪珠落下,他呜咽哭泣。

“呜呜,不要再顶了。”

生殖腔已经打开了……他迷迷糊糊想到,结肠口又酸又涨,他想揉一揉有点酸痛的肚子,但胳膊没有力气,只能任由人抱住,直到打开的生殖腔被狠狠进入,他吃痛一口咬在罪魁祸首的肩头。

他双眼含泪,一片空白,生殖腔被入侵的惶恐使他下意识绞紧入侵物,柔嫩的生殖腔满溢淫液,温暖潮湿,一旦被打开生殖腔,就意味着这位oga做好了被永久标记的准备。

作为一个养在地球的孤儿小o,毫无防备地向男人打开了自己的生殖腔,谄媚的肠肉讨好地包裹着柱身,脑中还紧绷的线断开,他的身体或许比心更加诚实。

他应该是喜欢先生的,喜欢到只需要一下,就沦陷了。

非常没出息。

可这并不是卑微廉价的爱意,是他沉淀了很久,在每一个有月亮的夜晚都会想起的事情。

那晚到底是月色正好,还是因为对的人?

他身体颤抖,因为此刻更加清晰明了的认知而哭泣出声,腰部微微扭动,努力把肉棒吞吃更深处,高潮的颤动使他不断绞紧,双臂也死死箍住,灼热的精液填满生殖腔,他抬起头,眼圈通红,剧烈的喘息萦绕耳畔,分不清是他还是先生。

他不要,一步之遥。

“呼,呼。”一之濑鸣擦去额间的汗水,初夏的暑气让他额间满是汗水,他突然从床上坐起,胸口剧烈起伏,那种被溺毙的感觉依然留在心头,窒息感消散的同时,难以言表的孤独感笼罩了他。

没有奇怪的游戏机,没有熟悉的身影,只有灼热的气温与他满心的失落。

他茫然从床上下来,腿还有点软,颤颤巍巍地走到窗边,明明是这样灼热的艳阳天,他却觉得后脊生寒,四周安静到他都要觉得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在想什么?”一个声音从楼下响起,一之濑鸣一惊,左右看去,什么都看不到。

“在下面!”

他把身体探出窗户,果然看见一个人站在楼下,他逆着光,看不清面容,双手随意插在兜里,明明是夏天却穿的一身黑。

一之濑鸣嫌弃地骂道:“你不怕热啊!”

“因为最后见你的时候,在下雨,太冷了,所以才穿的多了点。”

看着他认真解释的样子,一之濑鸣擦擦眼角地泪水,“你骗人,一场雨,怎么会下这么久啊……”

“喵——”饭团蹦上一之濑鸣的肩头,淅淅沥沥落下的大雨,在此刻终于停歇,它蹭了蹭一之濑鸣的脸颊,一切虚幻终于凝结成此刻的现实。

我曾经默默无语,毫无指望地爱过你;

我既忍受着羞怯,又忍受着嫉妒的折磨。

现在,我依然爱你。

一之濑鸣不敢见太宰治,不敢听见他的声音,他害怕听见那个熟悉的声音,他会控制不住想起另一个他的事情。

两个太宰很像,又不像,可另一个他在他的心中留下的痕迹太深,深到可能一辈子都忘不了。

每当满月夜,他都会想起那个声音,好几次他都恍惚幻听,先生还在他耳边呼喊他的名字,仿佛曾经的一切都是一场梦,先生不曾离开,他也没有经历那些痛苦。

一之濑鸣走到p酒吧,买醉不是好习惯,但他无法控制。

就让他在梦里,再见先生一次吧,两个从未遇见的相爱灵魂,能够在梦境中得到片刻相依,那他就满足了。

烈酒下肚,他银色的眼瞳瞬间迷离起来,他酒量差,每次喝一点点就不省人事了,他不是懦弱的人,可是他想不到遏制心口疼痛的办法,所以只能依靠酒精麻痹自己了。

“鸣。”灯光昏暗,眼神迷离间他看见了那双鸢色眼睛。

太宰啊……

他伸出手抚摸上太宰的脸颊,喃喃自语:“你是这样的,很好看……”

“你来接我吗,先生?”乌发美人醉倒在吧台之上,盈盈如秋水一般的银瞳闪着细碎的光,泪光点点,情深难却。

“当然了,小鸣。”太宰似乎明了一切,他故意压低嗓音,略显成熟的嗓音让意识不清的一之濑鸣失去了判断。

他的泪珠一颗颗坠落,“以后不要离开我了,我很害怕,你不在的时候,我很害怕……”

他几乎恳求地亲吻上太宰,他渴望温热的接触,激烈的交缠,一切一切可以告诉他,眼前的人是真实的行为。

等到太宰被酒保礼貌地请他们出去的时候,一之濑鸣的唇角都破了。

太宰治搂紧了怀中人,鸢色的眼睛却深沉下去,卑劣吗,似乎是很卑劣……

他如同阴沟里的老鼠一般,占据了另一个太宰治的幸福,躲在同一副皮囊下,窥伺不属于自己的幸福。

心中的嫉妒与不甘如同藤蔓一般生长,牢牢攥住他的心脏,每呼吸一下都是剜心一般的疼痛。

明明,另一个他从没出现过,明明,是他该得到幸福,明明,一切都是他的。

可为什么,最后输得彻底的也是他。

“先生……”怀中人喃喃自语。

闻言,太宰治温柔一笑,可现在他甘心堕入迷局,永坠深渊。

偷来的,也比失去好。

乌发美人眼角微红,双眼迷离地躺在床上,细腻的雪白肌肤陷在中央,太宰治深深看了一眼,便想要离开。

却被一之濑鸣拉住了手腕,“别离开我。”他撑起身体,倔强地看着眼前穿着沙色披风的男人。

他顺着手臂缠上他的身体,说话间带着浓重的酒气,“太宰,求你。”

太宰治不知道眼前的人有几分清明,明白他是替身或不是,他眼中浮现绝望,最终又沉寂下去。

淬毒的美人蛇带着名为爱意的毒液,缠绕在他的身上,一之濑鸣轻轻把人推倒在床上,顺从自己的心意吻上了那双漂亮的鸢色眼睛。

轻轻一个啄吻,温柔地仿佛在对待春日的花蕾。

修长的双腿分开,骑在了爱人的身上,他的腰微微塌陷,慢慢将身上的衣服脱去。

美人蛇咬住他的喉结,湿漉漉的吻顺着脖颈一路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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