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坐在他腿上,腰肢在他的手里圈紧,生而敏感的她几乎化作一滩,根本没有力气动弹。
贺景珩像是欣赏着自己青睐已久的艺术品上上下下端详着。
“牌匾和名字都太过简陋,我赐你一块,好不好?”
“看看店里的人,你觉得我需要吗?”
“叫星恒,好不好?”
星,珩。
白榆蹙眉扫他一眼,俗不可耐。
“还有我们的喜服,一定是世上最华丽的。”
他的手抚摸过她的肩,衣衫便跟着摩擦她的肌肤,勾得绒毛乍起。她坐着的腿侧有一块叫人无法忽视的凸起顶得人生疼。
“你就非得放着美娇娘来找我一介人妇?”
听见人妇二字,贺景珩没再生气,而是笑着拉过她的手覆在那块耸起之处。
“它呀,你也知道,对别的女人,起不了反应。”
流氓至极,白榆剜他一眼,抽回了手。
他的手掌则继续往后,拂过脊骨,而后到腰窝。
白榆一咬牙,抓住了他的手腕。
“他们那样欺负我,也不见有人为我主持个公道啊。”她暗暗用着劲,眼下抽搐一下,没好气又带着嗔怪道。
“你看啊,只要卿卿一句话,就算是天王老子,我也帮你教训个够。”
她斜眼睨他。
“他当时把我欺负得可惨了,你要怎么办?”白榆放开手劲,任由他再次肆无忌惮地抚摸。
“什么程度能叫我们卿卿如此委屈?”
贺景珩盯着她的唇,呼吸变重,白榆俯下身凑到他耳边语气不善地对他说:
“想砸了我的店不说,还想占了我的身子。”
感受到包裹着她的肉体在一瞬间变得僵硬。
“你说什么?”
白榆不再出声,干脆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