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至此不发一言,面无情绪,默默感受着他近在咫尺的灼热呼吸,头上重量越来越轻,她伸手去解他的衣扣。
贺景珩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娘子今日怎么了?”他玩味地问道。
白榆这才抬头看他,眼睑中比隐忍更多的是绝望。
“倒是想问王爷,何故隔三差五唤我至跟前。”
“娘子都在解本王的衣物了,”他抓起她的手送至嘴边,对着指腹轻啄一口,“还装作不懂世事似的。”
“那就更加要问一问王爷,明明给了七日,现在是在做什么?”她的眼底浮起殷红,眸色蒙上一层水光,声音却依旧无情。
“看来是真的不懂呢。”贺景珩又俯下身,更离近了些距离,嘴唇几乎相触。
“本王的意思就是,他,也得死,”危险的气息倾压而来,“你,我也要。”
说完便强势地堵住了她的唇,这样便只见得她眉眼紧皱,不见得她愤恨羞恼。
他的吻重到根本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给她,只能趁着他转换方位之时吸入稀薄的氧气,其余的尽数都是他的气息。
白榆不再挣扎,开始任由他摆布。
迷糊间,自己已经被压在了宽敞的卧榻,又一转眼,她全身上下已然被剥光了所有穿戴之物,如剥了壳的鸡蛋般被贺景珩一捅而穿。
华丽的寝殿内,女人的呻吟绕梁回荡,雪白的肉浪随着肉体拍打声不断来回翻涌。
英俊的男人仰躺在卧,他下体黑色丛林上立起的黝黑肉柱,根部在白皙的臀肉间飞速隐现。白榆的花穴紧紧吞吃着那根巨物,她整个人趴伏在男人身上,身下的人正津津有味吞食着她一只乳。
水液泛滥,被捣向四处。
贺景珩细细品味着这个女人的香气,是他在梦里都渴望的味道。
舌尖每次舔过她硬挺的乳头,他便会想起从前,自己每次去东宫,即便冒着被羞辱的风险,也要躲在学堂后,看一眼女孩认真听讲时的小巧背影,与同窗嬉闹时的如花笑靥,还有面对小少年时的可人娇颜。
“沉星悬,你是我的。”
他吮吸着软肉时含糊地说出这句话。
抓着她双乳的手向下紧紧圈住了她的腰,男人将她向下压时,耸臀猛顶。
白榆早已沉沦情欲意识不清,更无心去听他发出了什么声音。被这一记深捣,花心软肉敏感地开合,纤细的肢体浑身一阵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