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又乘空隙触上那几条疤痕,她也再无闲暇在意他抚到了哪处。
周羡安的手心都被顺着手指流下的淫水打湿,于是再入一根,双指一抽一插间摩擦着阴唇,更清晰地感受到水流冲打。
穴内媚肉扑食向那两根长指,白榆感觉从下腹开始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蛊虫,淫水如流汹涌着从穴口溢出,阴穴如蓄满水的池子般湿润。
浪潮拍打向她,驱使她想闭上双眼,可眼前带给她情欲的男人又仿佛会在眼睛一闭一睁就消失无影的幻影。
女人的全身都泛起潮红。她手里还握着他不断胀大的性器,只能覆另一手于唇上紧咬。
其实根本无需性爱,他每次触到她的肌肤,她都会全身过电般酥麻。终于,在手背已经印出牙印的深壑之时,他包裹住她下面那只手,扶着肉茎顶向了穴口。
和上次不同,这次的他是温柔的,菇头缓缓在阴道内推进,柱身也跟着没入紧窄的通道。
周羡安的脸色并没有被爱欲侵占,他眼眸清明,眼神却深邃,一寸一寸扫视着身下的女人,像是想读出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节。
性器推进到了穴道的顶部,她头一次觉得刚进入的过程并不那么痛苦。
他俯下身抱住了她的肩背,另一手始终停留在那些疤痕处,好似这样便能拂平所有印记。他抬臀往外抽出一截,再慢慢送入,就连抽插间的淫水声都变得温和。
周怀,你不要给我一丝温柔。这样让我怎么杀你,她想。
渴望了太久的东西,就算只有一刹那,都会让她产生许久的迷失。
肉柱在穴道进出变得顺利起来,交合也加快了速度。白榆回抱住他的脖颈,向上仰起头,他们侧颈相贴,能清楚感知到对方跳动的脉搏。
这样她便看不见他的脸。所以她不会知道,那副冰块一般的面容现在是怎样被融化成一滩水,又怎样浮起情欲的泡沫。
男人不断抬臀又落下,大腿的肌肉沟壑有节律地变深复浅,她的双腿被折至胸前,更加方便他的深捣。汁液飞出,溅湿两人的皮肤,又在贴合摩擦中洇开,摊出满身的水渍。
白榆终是没有憋住,带着哭腔的呻吟汹涌而出,似是忍得很辛苦。
她的指腹重重压进他颈后的皮肤,白皙间烙进了红印。
他下体的黑色丛林上沾满了白色的细沫,媚肉一次比一次依赖地攀附在柱身上。
肉浪开始肆无忌惮地翻滚,在一具紧实的肌肉躯体对比下尤显淫荡。
两人的快意都要在肉体的拍打中冲至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