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人儿甩动的如墨长发、扭动的光滑背脊,忍不住俯下头去吮吸那如丝缎般的美丽肌肤,弄出更多属于他的瘀痕。
可怜于拾的小穴被捅得几乎快烂熟了,那种游走在残破与死亡边缘的快感令他的灵魂都战栗起来,“不要……别折磨我了……求求你……”
“快说!你是谁的?”
“你……你的……嗯啊……”于拾又是喘息又是哭叫,什么自尊、脸面、羞耻心,统统都抛诸脑后了,“不要……不要……啊……啊啊……饶了我……饶了我吧……嗯……啊……嗯嗯……”
“于拾……”江祥明迷恋地抚摸着于拾痉挛的身躯,给他一个深浓的吻,湿润的舌穿过齿列搜掠过他口腔内的所有地方,同时用手指在他肉柱的顶端用力一搓。
“啊啊啊啊啊……”已经饱涨发疼的下体怎么禁得住更刺激的挑逗?一股强劲的热流直冲下身,肉茎又喷射而出!
早已累得疲惫不堪的身体,再加上男人毫不留情的摧残蹂躏,于拾解放后疲倦地瘫软在大床上,虚弱地喘着气,茫然的视线也失去焦距。
虽然这回江祥明没多为难就让于拾得到了解脱,但事情并不是就此结束,江祥明再次重复相同的动作,用甜蜜的爱抚折磨他,肉棒在抚弄下又渐渐挺立,前端不断沁出晶莹的液滴。
“啊啊啊……”身下的躯体强烈地战栗着、扭动着啜泣,飞散的发丝下,是妖媚又娇艳的脸,那充满狂乱又带着羞辱的神情、含着泪水的眼睛,仿佛在哀求自己怜惜又好象在乞求自己欺凌……
江祥明低头吸吮那不纯然洁白,然而有着更诱人的生命力的麦色肌肤,让他露出这种诱人的迷离表情的人是自己,令他发出这种无法克制、激情难耐的喘息的也是自己,给他心荡神迷、欲仙欲死的快感的更是自己,他的心怎么敢不向着自己?
“于……喜欢……喜欢……你……”在忘却一切的激情中,江祥明嘴里不自禁地吐出模糊不清的话语,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说的是什么。
回应的是更加模糊的喘息声……
等到于拾终于能离床下地,已经是三天后的事了。他被江祥明软禁在府中再不许外出,只要踏出房门,身边就一定有人跟着,他虽然思念养父,但江祥明却再也不提此事半个字。
撑着仍然虚弱的身子慢慢散步,于拾一直走到后园。花园里的池塘长满莲藕,粉色的荷花正盛开。人们都称赞荷花出污泥而不染,与自己这个身陷泥淖之中、彻底被污秽肉欲染黑的人形成了鲜明对照。
从他与江祥明在风来镇初识,到现在已经过了整整一个季节。短短三个月,他的心境上却象苍老了三十年。回想起他与养父在一起度过的贫穷却平静的日子,好象已经是隔世的前尘旧梦一样。
忽然耳边传来一个有点儿耳熟的声音,他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在管家陪伴下走来的竟是一切的罪魁、那个老安乐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