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祥煦把“养他一辈子”当成“白头偕老”的允诺,这才收起怒容,“这还差不多,既然人家跟了你,你就该好好待他,如果你敢象那些下三滥一样玩弄别人,我饶不了你!”
江祥明把话岔开:“哥哥,他病得不轻,经不起车马劳顿,可皇命又不能耽搁,往后的州府你能不能一个人巡视呢?等他病一好我们就赶上你。”
江祥煦狠狠瞪他一眼,“既然知道他经不起劳顿还干这个?”
江祥明只是笑笑,江祥煦虽然生气却也拿他无可奈何,“算了!你就陪他在这里养病吧,别总是欺负他,于拾虽然老实,但人都是有脾气的,万一真把他惹恼了,到时你就是想挽回也许都来不及了!”
他的劝说虽然诚恳,无奈江祥明根本就不会听进耳朵里去,“因为你被劫持这件事,咱们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你今天下午就走吧。”
江祥煦叹了口气,看样子弟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只希望等到他后悔没有珍惜于拾的那个时候事情还没真的发展到无可挽回的地步。
当天下午江祥煦和庄儒文一起带了属官随员上路,而于拾因为在病中又被江祥明恶意折磨摧残了好几个时辰,病情恶化,中午就又高烧昏睡,醒来已经是又一天的早上,连江祥煦一面也没见到。
第七章
“啊……啊……哈啊……”低沉的喘息、难耐的呻吟……空气里充满了汗水、体液、情欲的味道。
于拾既痛苦又舒畅地蹙紧双眉,在意识不清中本能地反应着承受的刺激。
自从他生病后的这半个多月以来,江祥明虽然十分体贴细心地照料他,但每晚都不顾他的病体肆意玩弄他,以至于一场风寒一直拖到现在才逐渐痊愈,而江祥明对他的蹂躏也更变本加厉。
“求……求你……饶我……啊!”他已经记不清这是今晚的第几回合,欲火就象无休无止,下体沾满了黏稠的体液,江祥明的每个撞击都会让他全身打颤,每个抽离又都让他空虚不已地开口恳求,意志、理智全都彻底崩溃。
“你是谁的东西?”火热的情交中,江祥明如同以往每次一样在狠狠贯穿的同时问道。
“你……你的……呜啊、啊!求……啊、别……别再大了……啊!”盈满泪水的黑眸充满卑屈的哀求,密穴因连日来的过度交欢而疼痛着,狭径被扩张到难以想象的程度,每当他好不容易适应了男人的尺寸和律动时,那戳刺着他内腔的怒张就又会胀大一圈,再次将他的窄道塞得满满的,连一丝缝隙都不留,分身未经任何爱抚就因为后庭受到的刺激而渗出液体。
“你想违抗主人的意愿?”男人惩罚地以指尖陷进分身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