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过后的问夏软得像一滩水,在他怀里流淌。李聿白怕她着凉,随手抽了条浴巾把人裹好抱回了床上。
瓷白的人儿躺在深灰色床单上,黑的眸,红的唇,强烈的视觉冲击让李聿白心神一动,狠狠吻了下去。
女孩在他身下哭哭啼啼抱怨:“还来啊?”
李聿白咬她唇角和脸上软肉,手往下探进她尚含着水的蜜穴,听到她的话,带了点劲儿掐着敏感的阴蒂来回揉搓。
他没回答,但问夏看他脸色就知道,旷久的男人,这才哪到哪儿啊。
他折腾的她酥痒难耐,也忍不住逗他:“这两年,你就没找人纾解过吗?”
她话还没完全落音,突然尖锐地啊了一声,身子挺的又直又高,被李聿白死死箍着胯骨,他声音带着没消解的欲望,低哑而性感:“怎么没找过,一天百八十。”
问夏低头去看两人连接处,刚刚被他没打招呼蛮横地挤进来,大概是因着她的话生了气,一下顶到最深处。
被涨大的性器把穴口撑圆,里面是层层迭迭的软肉既抗拒又矛盾地裹吸着阴茎,李聿白稍稍退出了点,又狠狠操了进去,黑色卷曲的毛发色情地纠缠在一起。
问夏看得脸红,性器再一次退出时,一股清液也跟着浅浅流了出来,那是她不争气的证据。
“好看吗?”李聿白声音调侃,没等问夏回答又将性器狠狠顶入穴里深处,就着水声发出羞耻的咕唧声。
问夏捂着脸躺回去,哼哼唧唧,不成调地让他轻点。
“疼点好,长记性。”
问夏抬手掐他胳膊表示反抗:“我为什么要长记性?”
李聿白撩着眼皮看她,握着她左脚脚踝把腿搭上了自己的肩头,他俯下去把问夏整个人罩住,两条胳膊撑在她耳侧,下身抽送的用力,还能听到囊袋拍打问夏臀部的啪唧声。
“慢点…呜…”问夏掐他坚硬的胳膊,瘪着嘴撒娇。
李聿白还真慢了下来,又慢又重地折腾到她用另一只大腿暗示性地蹭他的腰,他也没理,只似笑非笑地开口:“和我玩心眼呢?两年没见考上卖惨研究生了?挺行。”
哦,这是早被看穿了。
问夏却是睁开眼,抿着唇笑,然后抬着胳膊像水蛇般缠着他脖颈,“谁让你不理我。”
他呼吸略重,俯在她身上,汗珠从他脖颈滑落掉到她胸乳,又顺着那条沟壑一路往下。
问夏看得口干舌燥,又气他故意折磨人,待他闯进来时小穴便狠狠收缩。
“你完了,张问夏。”李聿白被她故意一夹差点射了出来,直起身子握着她两条腿拉到最开,一下一下凿进小穴深处,龟头撑开蜜穴里曲折的褶皱剐蹭着她的内壁专捣深处的那块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