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潮困到了极致啥都不管,眼睛直接就闭上了。徐泰阳也不忍心再搬动他,没办法只好简单清理下,索性自己也不洗了。
从背后抱住他,听他沉稳的呼吸。又把胳膊从脖子底下伸过去,在前面搂住了。
徐泰阳发现,这具比女性沉得多也硬得多的身躯,在他手臂里的重量,其实刚刚好。
睡觉的时候天已经大亮,等起来就是下午了。
段潮连饭都没时间吃,穿好衣服就得出门。
“你还得去老山那儿?”
徐泰阳点头。不管用什幺方法,总得从他嘴里抠出点有用的。
段潮两手撑在他身边,看他微皱着眉头,带抽不抽的烟。
“千万小心,现在不是以前了,一颗子弹什幺都玩完。”
徐泰阳想过放消息出去引蛇出洞,被段潮否了。对方的大头儿没有底细,万一是个有军火的,几个徐泰阳都不够死。
“——还有,谁都别信。”
徐泰阳看看他,“你也别信?”
段潮笑了,把他的烟卷拿下来,亲他的嘴。
“别信我,日我就行。”
39:我信你
“我信你。”
嘴唇还没从徐泰阳唇上完全分开。段潮愣了一愣,离开一点距离,看徐泰阳的眼睛。
“我信你。”徐泰阳又说。
“因为跟你睡?”
“因为跟我好。”
他眼睛里令段潮喜爱的那个亮光,依然透得似乎能看到他心里去。
段潮重新亲上他的嘴唇,刚穿好的衣服似乎又得脱了。
真正离开的时间推迟了许多,段潮上车的时候似乎高潮的余韵还未褪去,依然沉浸在情欲之中不断回味。
“段总,”看他眼神逐渐清醒过来,柔柔才开口,“要出手吗?”
“为什幺不要?”段潮以反问作为回答,“不要辜负小狼狗的——信任。”
“我知道了。”
“告诉龙先生,蛇出洞了。”
“是。”
后座上,段潮拨弄着西装领口,听见柔柔开始拨电话。
“货齐了,两个,一新一旧,哪个都不能丢。”
“找到个叫做老山的。段总希望您尽早,别耽误正事儿。”
挂了电话发动车子,段潮问她:“领扣改好了吗?”
“后天能拿。”
段潮“嗯”了一声,看向窗外。车子缓缓驶动,逐渐远离了徐泰阳那个普普通通的居民楼,他叹了口气。
“想赶快戴上呢。”
徐泰阳知道段潮隐瞒着什幺。
段潮从没隐藏过这一点,所以他大大方方地表示“小狼狗我什幺都不会告诉你,你也别告诉我”。
我们就做爱好了。
徐泰阳讨厌他这一点。
如果只是做爱,干嘛总是对他这幺温柔?一次、两次是心血来潮,那三次、四次、很多次又是怎样?
无论性欲还是苦痛,段潮总能让他所有的忍耐在一瞬间垮塌。
这比撩完了不给肏还可恶。
可是徐泰阳不管这个——你要说的说了,我的回答也给你了,剩下的,随你便。
不管你做什幺,我的回答都在那儿。
他看得出来段潮是高兴的,从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