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就散发着“日你们老子”的气息。
停车的位置能让段潮看得很清楚,从徐泰阳第一拳挥出去开始,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了。
徐泰阳干架,从不玩花活儿。
动作简单,利落,实用——拳拳到肉,粗暴至极。
迅速,凶猛,各个击破,不给对方围攻的机会。
无数实战堆出来的经验,力求以最少的攻击换最大的伤害。不讲究好看,只追求效果,每一下出去必不落空,直达要害。
挥过来的拳头被掌心敏捷地包住,挥出去的拳头却准确地冲击着面颊与下颌骨;
牙齿的颗粒从张大的嘴唇里飞出来。
力量通过隆起的肌肉传递出去,传递到另一具肉体上,那肉体上的皮肉便凹陷下去。
或许还有听不见的骨骼的细微裂声。
棍棒或许可以作为战力的延伸,被灵活的手腕一缴、一转,便换了持有人。
武器的交接响起或清脆、或沉闷的声响,却淹没在此起彼伏的哀嚎中。
闪耀的刀光,在刀锋接触到血肉之前,就先失去了攻击的方向。力道沿着被拧转的手腕向上冲击,直到整个人都被卷到地上。
“啪”!
铁棍打向脸颊,被带着伤疤的手掌攥住了。
手掌翻动,这只手的主人便成为唯一一个还站着的人。
他点了一支烟,在烟雾中环视四周,用夹着烟的手指一个个点过去。
“一、二、三、四……”
段潮咬住自己因为兴奋而颤动的手指,跟着他的动作一起数。
打倒的七个,吓倒的五个。
段潮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这一声出去,就再也没有止住。
“小狼狗……快点回来快点回来快点回来快点回来快点回来——!”
无法抑制的亢奋,让他不管不顾地按响了喇叭。
徐泰阳倏然回头,迈开长腿跑动,敏捷地上车。
“走!”
后面开始聚集越来越多的打手了,段潮没扣安全带,就这幺冲了出去。
开了五分钟,一个急刹停在路边,换徐泰阳。
段潮在副驾上毫无羞耻地自慰。
“小狼狗……快点找地方……我受不了!”
徐泰阳被他喘得不成调的哀求撩拨得咬牙切齿,开得四个轮子都要漂起来了。所幸城北比较荒,烂尾工程和开发中的工地四处都是。
把车停在城北河边树林,徐泰阳把段潮从副驾上拽下来,打开了后备厢。
他的后备厢进深很大,空间宽敞,段潮被他按在车厢里直接剥掉了裤子。
即使初夏,夜色中的树林也散发着阵阵冷意。
段潮却觉得自己全身都快要烧起来了。
“干……我……!”
徐泰阳一把扯开了他的名贵衬衫,纽扣四处崩落,打在车门上叮当直响。
刚干完一架的手掌温度灼热,顺着段潮脖子往下摸,擦破皮的指骨还带着血腥气,飘进段潮的鼻端。
掌心粗暴地抚过起伏不停地胸脯,半硬的乳尖,肚皮,腰侧,然后抓住内裤边缘往下褪。抬起他一条腿从内裤里抽出来,接着掐了腰线把人往下一拖。
“啊啊……!”
手指头挤进了已经冒水儿的肛口,来的路上段潮早就给自己插过。
他于是捉住徐泰阳的手腕,张开两腿。
“小狼狗……直接肏!”
徐泰阳眼中还没褪去的血色,又被他这句话翻搅上来。一身凶狠戾气,毫无收敛地全都向着段潮袭来。
解开裤带,饱胀的肉棒弹出来将顶端抵在扩张并不完全的肛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