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我叫出租给你送回去的。”陈辉在那边似乎旁边还有个柔香软玉,也不知道陈辉在那头干了什么,引得女人几声娇嗔。
听着俩人的调笑,叶染不禁头有点痛,“我当时被下药了,你他妈的没看出来么?”
“……我当时喝了那么多酒,谁知道你……什么?你被下药了?”
“……”
“呃……你不会……”
“我会。”叶染冷哼了一声。
“不是吧!?你不是直的么?当初谁跟我保证自己笔直笔直的!打死不愿意和他结婚还坑了我百分之十的股份的?”
“……现在是计较这个的时候么?”
“……所以呢?”
“所以呢?”叶染向天白了一眼,将问题重新抛给了他。
“干脆吃干抹净了不负责?”陈辉问。
“禽兽。”
“到底谁禽兽!?”陈辉不客气地道。
“……”
“不是,你到底准备怎么办?”陈辉大概是走到了个僻静的地方,“我真问你,他到底失忆了没?”
“不知道。”
“少蒙我,你跟人精似的,你不知道。”陈辉嗤笑了下。
“……”
“反正,你这婚是离不成了!除非你真要禽兽了!”陈辉幸灾乐祸,“我这便宜弟弟算盘打得好打得好!”
“……”叶染啪的挂了电话,自己这个损友,这时候是一点用都起不了的。
进了房间,便看见陈回已经将碗放在床头柜上,还剩下半碗的量,但是陈回已经睡了下来,并不打算跟叶染进行些什么样的交流。
叶染叹了口气,将陈回的被子捻好,把碗给拿了起来,将灯给关上,带上了门。
等到房间都暗了下来,陈回睁开了眼睛。
☆、七、你没失忆。
10.
叶染在家里呆了几天,不过自从陈回醒了之后,叶染就只能站在一旁,连人的身都近不了。
陈回当他是个透明人,不用扶,不用帮忙。
俩人几天下来没说几句话,但是林霖每次来带的粥,陈回都听话地喝下了。
等到陈回大概恢复得差不多的时候,叶染终于开了一个说话的头。
“我看见你的戒指了。”叶染平静地说。
陈回的身子一僵。
叶染叹了口气,自己果然是个禽兽。
“所以呢?”陈回转头,嘴角的一抹笑显得嘲讽而凉薄。
“我们可以不离婚。”被这么三个字一堵,叶染所有的说辞都化作了这么干巴巴的一句话。
“哦。”于是,陈回头也不回地进了卧室将门给关上。
叶染有些颓败,不过想了想,难道按照陈回的性子,还准备要他把这个当做天大的恩赐,感激涕零么?
当他在卧室的抽屉里看见那枚戒指,他是觉得意料之外而又情理之中的,最后一点怀疑也烟消云散,剩下了就差写在纸上的明明白白的真相了。
抽屉里还有一个小药瓶,就剩下几粒的分量,是当时被他捡到的药丸的同一类。
叶染摩挲着药瓶眼神阴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