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薇薇捡起背包,走到平时自己来的时候留宿的房间,三下五除二扒光自己身上的衣服,歪歪扭扭地往身上套衣服。
笨手笨脚地弄了好一会儿。喝醉之后本来手脚就比平时的要笨,何况之前试验的时候有米舒舒帮忙,自己一个人弄搞得精疲力竭。好不容易穿完,余薇薇已经累得不行了。
还记得要去客厅等。
她关了灯,拿出几个香薰蜡烛点上,蛋糕、佳肴就位,烛光蒙上一层暖黄的滤镜,气氛一下变得温暖和谐。
余薇薇望着跳动的火焰,焰心在她眼里跳啊跳,跳啊跳……
不知不觉地,她懒洋洋地闭上眼睛。
姜芜回家的时候想象过屋内是什么景象。
开门,余薇薇有可能会从屋里跳出来,手里拿着彩带或者礼花,高兴地喊:“登登登登——”这是她很有活力的时候。
也有可能没那么有活力,保安说余薇薇让他把东西送上门了,所以小孩可能把东西都摆好了,她有点微醺,可能玩累了,趴在桌子上等自己。
姜芜想到自己推开门,余薇薇可能会从桌上趴起来,用她那双总是亮亮的,饱含期待的眼睛看她,清脆又欢喜地喊:“姐姐你回来啦。”
但她没有想到会是这种场景。
没有一点点防备。
推开门,屋里黑着,没有开灯。
只有餐桌附近有一片暖黄,玻璃容器里的香薰散发着一段悠悠的香,火苗跳动着,映出旁边人的剪影。
所谓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灯光修饰轮廓,加深阴影,自带氛围。伦勃朗光、蝴蝶光……各种各样的灯光在摄影艺术中被应用,但依然没有一种术语能形容这一刻的美好。
余薇薇累得趴在椅子上。
她穿着一条黑色的吊带短裙,背后是系带的,露出大片的光裸的肌肤,干净的皮肤细腻如同上好的丝绸,或者不含一丝杂质的玉髓,莹莹的灯光仿佛在她身上打上一层蜜蜡,让她看起来像是被蜂蜜裹满那样甜美。有两根带子没有系好,黑色的系带与之下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莫名让人产生一种,想要在上面留下印记的欲望。
这样的余薇薇,不再是一个小女孩,而是一个已经成熟的馥郁的女人。
偏偏她的睡颜很甜美,天真单纯,毫无防备,仍然是一个孩子。
但这不是最重要的。
姜芜靠近,才发现她这一身衣服只是身上最微不足道的地方。
裙子不算长,将将盖过大腿,自隐秘的地方伸出一条尾巴,毛绒绒的,很逼真。让人不由想一探究竟,看那禁忌的地方是不是真的长了一条尾巴出来。
姜芜的神经在跳动。既然已经看到尾巴了,再看到耳朵也不奇怪了。
一对兽耳被余薇薇戴得歪歪扭扭,下面属于她自己的头发被无章法地压住。但该说花了大价钱买的东西,真的是一份价格一份质量,一对耳朵的毛发格外真实,让人一看就知道摸起来的手感,一定也很好rua。
姜芜面上的表情不变,太阳穴已经在疯狂跳动了。
“唔——”睡着的余薇薇终于察觉到旁边有人,努力睁开惺忪的睡眼,看向眼前的人。
姜芜沉默地站在她面前,不知为什么,这样的姐姐和平时有些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