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月瑶习惯晚起,今天也并没有课。
她拢了拢腿,腿心有干涸的精斑,还有床单上。
沈清言并不在此,她有些不高兴。
在床上赖了一阵才百般不愿的走进浴室,打开淋浴头,自己一手撑着墙一手放在私处将阴唇掰开清理。
赵月瑶扯了浴巾裹住身体,刷牙洗漱后在屋里找遍了都没有看到沈清言的身影。
她觉得很不高兴,觉得自己被忽视了。
不可以这样,他就应该全权的围着她转,她向来对自己的东西有着极强的占有欲。
她小时候有个很喜欢的毛绒娃娃,是爸妈特意为她定制设计的,世上独一无二。
但当有一天她的娃娃被家里保姆的孩子偷出去玩了一天,再回到她手上的时候她感到全身心的膈应,她把它塞到柜子深处,再也没抱在怀里过。
她可以接受二手的东西,但不能接受属于自己后又被别人玷污。
等沈清言回来,都到早上十点了。
她不高兴,特意撇过头不看他。
“醒了?”
沈清言坐过来为她整理发丝,手往她被子下伸摸她的腿心:“清理干净了吗?”
他想把手再往里伸,却被她挣扎的踹了出去,又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他不明所以,不知道她发什么脾气。
“身体不舒服吗?”
沈清言低三下气的哄她:“昨晚弄疼你了吗?”
“还是不舒服?”
赵月瑶听得脸冒热气,大白天的,他说什么啊。
她吞吞吐吐的说:“你早上,去哪儿了?”
沈清言松了口气,把她抱到自己怀里来:“对不起,没有等你醒过来。”
“去买菜了,你昨天不是说想吃鱼?”
“今天没有课,以为你不会醒那么早的。”
赵月瑶听了解释,更加的羞红了脸,在沈清言面前,她越来越理所应当,无理取闹了。
“我醒的时候,你不在。”
“我自己清理的。”
“我就不高兴了。”
他衣着完好,她却光溜溜的靠在他的怀里。
他们平日里的相处,她非但不像个主人,更像是被包养的金丝雀。
但又哪有金丝雀会这样娇气呢?
动不动就生气拿乔,撇过头背过身去不理你。
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去哪儿都想被抱着走,连饭都想被喂到嘴里,衣服也懒得穿。
这样的小姑娘,到底是怎样被养出来的。
但要说她这不好那也不好的,也不算。
她没有染上一丁点儿权贵人家的坏脾气,生气了也只是不理人。
对吃的喝的穿的住的都没什么要求,会尽力和同学们保持差不多的水平。
她为了独自一人来这里上大学,在家里和赵星昱好大一顿吵。
不要买别墅,司机也不要配,样样都不许张扬。
如若不是想把沈清言带在身边,她就直接住宿了。
沈清言听了她生气的原由,摸她的背脊哄:“下次一定等你醒过来。”
“哼!”
赵月瑶听着他胸腔里心脏沉稳的跳动声,消气了。
沈清言吻她的额头:“穿衣服吗?我给你拿。”
她喜欢穿连衣裙,穿脱都方便。
他挑了件粉色系的吊带短裙,收腰的褶皱设计。
为她穿上,给她拉好拉链,再给她梳头发。
他也不会梳什么发型,只是给她梳顺,他说:“我去做饭,你就在这玩儿?”
“我去给你打下手。”赵月瑶跃跃欲试。
沈清言只好把她带进厨房,让她摘菜,没一会儿就跑了。
他出去的时候,听到她手机里外放的搞笑视频。
摆好菜,抽走了她的手机:“洗手吃饭。”
她也不生气,伸手又要抱。
她浑身上下都是软的,像是没骨头似的,他的手拖着她的臀:“不是要考四级,怎么也不学习。”
赵月瑶笑:“不考,辅导员说学校大一上不能考。”
沈清言在心里叹气,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有什么好高兴的。
不过,转念一想,她考不考都无所谓。
他这几个月来,好像对她慢慢的有了老父亲的心态。
洗了手,又给她盛饭。
“吃饭少看手机。”沈清言操心。
赵月瑶敷衍:“知道了知道了。”
她一餐饭拖得极其漫长,边看边吃,心不在焉。
她之前可不敢这样,只仗着沈清言不敢管她。
沈清言只好亲自喂她,一口一口的。
赵月瑶嘴巴被塞得满满的,像松鼠一样鼓起,她吞咽下来:“不吃了,饱了。”
他伸手摸她的肚子,还行。
给她擦嘴,看着她漱口,他简直像照顾小宝宝那样照顾她。
他刚开始,也没看出来她那么懒散啊。
吃完就犯困,拉着他要陪睡。
睡醒了就要摸。
每天只干三件事,吃、睡和做爱。
沈清言跟着她的这些日子,过得恍若梦里。
她一下就变得湿淋淋的,抱着他的手臂小声哼唧。
“要喝水。”她说。
幸好床头柜上有水,他就含了渡过去。
赵月瑶搂着他的脖子索取,水混着唾液从舌面渡到她嘴里,小口小口的吞着。
她喜欢和他接吻。
他舔她的唇瓣,咬她肉肉的双颊。
她攀上他的身体,挺着乳儿让他舔。
沈清言的力道越来越重,阴茎也越来越硬。
她喜欢他意乱情迷的喘气声。
“瑶瑶,坐我脸上来。”他说。
赵月瑶便虚坐在他的脸上,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鼻尖埋入她的穴肉里嗅闻。
他为这里的味道而着迷。
这是他的成瘾物。
沈清言伸出舌头来舔,她艳红的穴肉,颤巍巍的阴蒂,通往子宫的阴道,甚至尿道口,都一一照顾到。
赵月瑶忍不住轻轻摆臀,不知道是想拒绝还是谋求更多。
她的水顺着他的脸颊滑下,滴入床单,但大多数,都被他吞吃入腹。
很少有男人会心肝情愿的将头低到女人的胯下,甚至坐到脸上来。
“要到了。”
赵月瑶喘气呻吟,想要抬起臀部移开,却被沈清言阻止,她快要实坐在他的脸上,他的鼻尖顶着她的阴蒂。
他被淋湿了。
赵月瑶没了力气,她从他身上下来。
然后他竟然再次主动埋进她的私处,为她进行事后清理。
沈清言抽出纸巾擦了脸,马上去抱她。
揉她的胸,肚子,臀部,为她延长快感。
赵月瑶恢复过来,浑身暖洋洋的,她把头埋入他的胸部,大腿碰到他硬着的阴茎,她懒得管。
沈清言应当是难受的,他的阴茎憋得狰狞。
可他若无其事的摸着她的脊背,吻她的长发。
晚上有社团的聚会,赵月瑶不好不去。
她窝在包厢的角落里,玩着手机,喝可乐。“学长,我很喜欢你,你能和我在一起吗?”
随着一道表白声,包厢里安静了片刻,又立刻响起了热烈的起哄声。
她也好奇的看过去,表白的是大一的新生,尤锦,听说刚一入校就得到了众多男生的青睐。
很美!
挺拔的身姿,海藻般的栗色长卷发。
尤锦表白的男生好像也算是风云人物,大三的学长,温柔帅气。
叫什么来着?
“哇!这是不是校园恋照进现实。”
赵月瑶旁边的女生推了推她,一脸激动:“向黎他应该没有女朋友吧。”
“抱歉,我不能答应你。”
向黎的拒绝一出口,看热闹的人群立刻尴尬的撇过脸,为了活跃气氛说起另一个话题。
尤锦受不了这种氛围,跑了出去。
这件事一出,在场的人也待不下去,纷纷找了个借口散了。
赵月瑶如蒙大赦,立刻给沈清言发了消息,让他来接自己。
“月瑶,你哥哥管你那么严,不让你住宿舍啊?”
说话的是她的同班同学兼舍友孙筱,她虽然不在宿舍住,但按照学校的规定还是交了住宿费占了个床位。
学校不允许大一学生外宿。
赵月瑶能出去住,是花了钱走了后门的。
“是他刚好在这个城市找到了工作租了房,住在家里总比住在学校条件好。”
赵月瑶胡编乱造。
“你哥哥长得好帅,有没有交女朋友?”孙筱拉着她八卦。
“怎么?你还想当月瑶的嫂嫂?”
同行的另一位女生把手搭在孙筱的肩上:“走拉走拉,晚了就赶不上学校的关门时间了。”
赵月瑶看着她们吵吵闹闹的背影,有点落寞,她没有朋友。
她小时候爸妈看得严,对出现在她周围的人严防死守,生怕她跟赵星昱一样被带坏了。
因为这,她没有交到什么知心朋友。
但她现在有沈清言了,是独属于她的东西。
他怎么还不来?
赵月瑶走动了两下,腿都酸了。
“清言!”
什么?
她随着声音看过去,真的是沈清言,还有……向黎?
沈清言甩开了向黎的手,脸色冷淡:“有什么事吗?”
向黎看上去很激动:“我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你,你现在,还好吗?”
赵月瑶不高兴了,向黎那副样子是什么意思,不会是前男友吧。
“那件事情,真的很对不起,我喝多了。”
沈清言脸色僵硬了一瞬,转身就走。
他看到赵月瑶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脚下瞬间被定住了,脸色惨白下来。
为什么?
为什么要在他以为要逃离过去了的时候遇到向黎那呢?
“沈清言。”赵月瑶叫他。
向黎听到声音看过去:“你是谁?”
是他的谁呢?是他的主人?金主?还是嫖客?
赵月瑶被这个答案给逗笑了,她踱步走到沈清言旁边,依赖的靠着他的肩:“哥哥。”
向黎并不相信,他跟沈清言做了那么久的同学,可不知道他有什么妹妹。
赵月瑶仰头看沈清言,声音软软的:“哥哥,走吗?”
“我饿了,聚会里都没什么吃的。”她抱怨。
沈清言回过神来:“好。”
她好像是一个棒打鸳鸯强抢民男的地痞流氓啊,赵月瑶想。
在出租车后座,赵月瑶靠在沈清言怀里:“沈清言,你去考个驾照吧。”
她把手搭在了他的阴茎上,是软的,就算隔着裤子,触感也还不错。
沈清言看到前面在开车的司机,不敢说什么,只能抓着她的手腕阻止。
赵月瑶仰头亲了下他的下巴,他手劲就松了。
她手里的阴茎渐渐胀大,她往下去摸睾丸,放在手心里揉搓,只是隔着裤子,有点不方便了。
幸好这一切都隐在夜色下。
到了地方,赵月瑶先下的出租车,看到沈清言下来时,他的阴茎已经软了下来,只是那一块更深的颜色,提醒着他刚刚确实勃起过。
沈清言向来对自己挺狠的。
他们两个进了屋,沈清言说:“我做好了饭菜还在温着,给你端出来。”
赵月瑶:“不要。”
“我和向黎是同学。”沈清言解释。
赵月瑶:“只是同学?”
沈清言被她这一句意味不明的话吓白了脸,他拿着赵月瑶的手去碰自己的阴茎:“没有,他没有碰过我。”
赵月瑶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她拉着沈清言的手把他推倒在沙发上。
她并没有什么力气,是沈清言没有反抗她。
赵月瑶开始扒他的裤子。
她不会解皮带,还是沈清言自己动手的。
“别,不要。”
沈清言惊骇的屈起腿,赵月瑶的手刚摸上他的后面,就被压住。
“松开!”
赵月瑶生气,她只是好奇,别人能看能摸,她为什么就不能。
然后她就在沈清言面前流眼泪了。
豆大的泪珠顺着她的面颊滑下,落在他的大腿上。沈清言慌张了,他坐起身想抱她,却被拒绝。
赵月瑶坐远了一点,低头呜咽。
他从后面搂住她,吻她的长发:“别哭,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后面太脏了,要去清洗。”
赵月瑶止不住眼泪:“沈清言,你恶心我吗?”
沈清言把她抱到怀里,亲她的眼泪,是咸的。
她太过脆弱了,至于吗?
真是一个没有受过什么挫折的娇小姐,一点不顺心就哭,真是可怜可爱。
他从前是看不起这种娇滴滴的人的,软弱矫情,但如果是她的话,好像也并不觉得讨厌。
“不会,我不会恶心你。”
沈清言捧着她的脸,细细密密的亲她,从额头顺延往下。
“过几天,我还要买工具清理。”
沈清言语气温柔:“好不好?”
他讨厌被侵犯,那是他夜夜难安的噩梦。
但她想,那就没关系。
他本来就只是个男妓。
赵月瑶揽住他的脖子,她不是这个意思,但她懒得解释。
她想问的是,他一个同性恋,被迫和女人厮混,觉不觉得恶心。
她的手往他臀后面伸,摸到了像花一样的褶皱,操这里,他就会觉得快乐吗?
就好像她被他操一样?
“宝宝,那里脏。”
沈清言深深的叹了口气,身体僵硬,却没有阻止。
他是个男妓,应该满足她的所有要求。
赵月瑶顺着他的脊椎往上摸:“沈清言,我是你的主人。”
她放狠话,却没有一点气势,哪有躺人怀里又哭鼻子的主人。
沈清言发出难耐的声音,他的脊椎骨从下到上传递过来的温度仿佛要把他给炸开。
“别摸,宝宝。”
他想要闪躲,怕她又哭,生生忍住。
她哪里会听他的。
他的阴茎胀大,抵着她的臀,贴在她紧闭的私处。
他情不自禁的往里顶,顶端渗出的前列腺液隔着内裤都润湿了她微张的穴缝。
沈清言从前从未发觉原来他的脊椎骨是这样敏感,她柔弱无骨的手顺着他背脊处的凹痕来回摩挲,像是带着火星,擦出了燎原的性欲。
他还要压抑着自己的动作,生怕伤到身上这个像豌豆公主的小姑娘。
赵月瑶:“帮我脱掉内裤。”
她的穴道也早就湿掉了,收缩着等着吞吃他的阴茎。
她双腿叉开跪坐在他的胯上,握着他的阴茎就要往下坐。
“等等,会伤到你的。”
沈清言忍得出了汗,把手摸进她的穴口,里面确实是很湿了,用手指扩张了她的阴道,才引导着她慢慢得往下坐。
这次,她全部都吃下去了。
沈清言就夸她:“宝宝真厉害。”
她实在是个娇纵任性的宝宝,稍有不慎就能生气。
“沈清言,你好硬。”赵月瑶评价。
“宝宝里面也好舒服,好会吸。”
沈清言呼吸间的热气打在她的脖颈,舌头舔吻她的耳垂,手还抚摸着她小巧的乳房。
“沈清言,我喜欢你叫我宝宝。”
“喜欢你抱我。”
“喜欢你亲我。”
她好像有皮肤饥渴症。
沈清言可以对任何人冷淡,惟独对她不可以。
他拉下她裙子的拉链,布料褪下堆叠在腰间,遮住了他们相连的性器官。
赵月瑶随着自己的心意往下坐,顶着穴内的高潮点。
她白玉般的身体弥漫上粉红的颜色,开着低温,仍觉燥热。
她是很美的。
臀肉撞击着大腿,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她力竭,喘着气放慢速度。
他搂住她往怀里带,阴茎往上顶,着迷又狂乱的舔吻着她的身体,听她口中发出细碎的好听的声音。
有电话打过来,是赵月瑶的手机。
是孙筱的。
“月瑶,跟你说个消息。”
孙筱的声音压着激动和八卦。
“什么事?”
赵月瑶紧张,穴口紧缩着,生怕被听出端倪。
“向黎在打听你的联系方式!”
“你什么时候和他认识的?”
“他是不是喜欢你啊?”
赵月瑶身上的欲望冷却下来,手却摸上了沈清言的乳尖:“没有,尤锦那样的大美女他都无动于衷。”
“各有所好,说不定他就喜欢你这个类型的,你也挺好看的。”孙筱安慰。
“诶呀,不聊了,你们没有给我的联系方式吧。”
“这个……嘛。”
孙筱心虚。电话挂断了。
“瑶瑶,向黎他喜欢男人。”沈清言出声提醒。
赵月瑶瞪他:“那又怎么样?”
你不还是一样插在我身体里吗?
她想。前男友又怎么样呢?她不需要他的喜欢,只要她喜欢就好了。
从某种方面来说,赵月瑶和赵星昱一样,具有上等人的傲慢。
赵月瑶讨厌向黎。
“月瑶,向黎他是真的喜欢你吧。”
“都追到班上来了。”
孙筱拿笔点了点赵月瑶的胳膊,示意她看过去。
向黎坐在靠门的那一列,书桌上放了一本课外书在看。
这不是同一个专业不是同一个年纪的,哪会无缘无故的来蹭课。
赵月瑶生气:“你别乱说。”
孙筱却把这当成是害羞,偷偷的笑。
她都要烦死了,向黎明显是为了沈清言而来的。
下课了,这是最后一节课。
赵月瑶把书放进挎包里,向黎就走到她前面来了。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你没通过我的好友申请,希望不会打扰到你。”
向黎神情严肃,嗓音依旧温柔。
孙筱给她比了个好运的手势就离开了。
她和他走出教室。
向黎开口:“沈清言和你不是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吧。”
“你们,在谈恋爱吗?”
赵月瑶:“没有。”
向黎:“你不能和他在一起,别被他骗了,他是同性恋,你知道吗?”
知道啊。
她当然知道,她第二次见到他的时候就亲眼看到了。
“你是他前男友?”赵月瑶踢着脚下的石子。
“不,我之前和他是同校,听过他在学校里的名声。”
向黎否认,他看起来情真意切的为她好。
“你可能不了解,他不仅是同性恋,他还卖身。”
“而且,性向是天生的,是掰不直的。”
赵月瑶打断了他的长篇大论:“我了解,我知道。”
向黎疑惑:“那你还……”
“我喜欢就够了,我才不在乎他怎么想,也不在乎他恶不恶心。”
向黎没想到她的脸上会出现这么桀骜又冷淡的表情,他打听过,别人对她的印象都是乖巧内向。
赵月瑶笑:“你不是想知道沈清言和我是什么关系吗?”
“我可以让他证明给你看啊!”
向黎皱眉,证明什么?
在他面前接吻还是做爱?
他随之又把这个荒谬的想法抛掷脑后。但他还是跟着她走了。
她找了个酒店开了间房,打电话让沈清言过来。
向黎震惊的看着她,她不会真这么疯,要在他面前做爱吧?
“你想干什么?”
赵月瑶不解:“证明给你看啊?”
向黎:“你疯啦!”
叮咚!门铃响了。
向黎走过去开门,沈清言看到他的一瞬间眼神就冷了。
“清言。”
向黎正想把他拉走,就被推开,撞到墙上。
沈清言看到赵月瑶好端端的坐在椅子上,松了一口气,内心又酸涩起来,向黎为什么会在这里?
“沈清言,跪下!”赵月瑶说。
她从没有主动让他跪过。
他在别墅老宅的那段时间经常跪在她的脚下,但自从随她来上大学后,他就很少跪下了。
他不明白她想做什么?
但他确实是跪下了,尽管向黎在旁边看着。
赵月瑶朝他招手:“过来。”
他便膝行过去,让她摸小狗一样的摸他的头发。
她穿的裙子,他有点想把手伸进去检查。
看她穴里是不是湿的,看她有没有,有没有吞入过别人的阴茎。
这是在酒店。一男一女,开房总是跟做爱联系在一起。
赵月瑶仰起下巴看向黎:“这就是我和他的关系。”
她是在,对着向黎宣示着对他的所有权吗?
比起他过去遭遇的种种不堪,倒显得霸道的有点可爱。
沈清言竟丝毫不觉屈辱,反倒配合着她,将上半身贴近她的小腿,喊:“主人。”
他甚至还想把头凑到她的胯下去舔舐,被她慌张的制止了。
身后,门嘭的一身被关上了。
向黎离开了。
沈清言没有起身,他遵从自己的心意用手去探她的穴,内裤是干的,然后再伸进内裤里,把手指挤进穴口。
只一点点湿润。
他说:“我和向黎没关系。”
“他高中的时候向我表白,我没答应他。”
“后来,他撞见了我……卖身。”
沈清言将她的裙子掀起来,隔着内裤舔她的外阴。
她的贴身内衣,都是他亲手洗的。
“他就在学校宣扬了出去,再经历了一些事情,我就退学了。”
沈清言的语气很平淡,好像事不关己。
赵月瑶夹紧双腿:“别舔,我要上厕所。”
她脸色有些红:“水喝多了。”
然后他就抱起了她。
赵月瑶意识到了他想干什么,挣扎:“我也没这么懒,你放我下来。”
“宝宝,我想要看。”
他第一次提出自己的请求,还是这么变态的要求。
“不,不可以。”赵月瑶红着脸拒绝。
哪里有这么可爱的主人呢?
她应该是他的小姑娘。
沈清言:“玻璃是透明的。”
他就算出去了,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赵月瑶咬牙切齿:“那就回家。”
她瞪他,手却还拉着。
她真是一点都不会行事自己的权力,她大可以把他给赶出去,真是个糊涂的主人。
赵月瑶红着脸对前台说退房。
这接连着过来的两个都是不同类型的帅哥,艳福不浅,就是这时间挺短的,前台在心里八卦。
一出去,却看到向黎仍徘徊在外面。
她转身,踮脚,亲了上去。她只想蜻蜓点水,却被搂住了腰身,加深了这个吻。
她是在吃醋吗?
她真的会对自己动感情吗?
沈清言心里有些发苦。
亲过后,赵月瑶倒在他怀里喘着气。
公寓很近,步行就十几分钟的路程。
一开门,沈清言再次吻住了她,把她压在门板上。
“我第一次发生性关系,是初二,14岁。”
“一群人,把我给轮了。”
“好痛,宝宝,出了好多血。”
赵月瑶一时之间做不出反应,她呆住了,没办法想象出这个场景。
沈清言把她抱起来,手拖着她的臀,舔她的锁骨和胸。
“因为我爸爸借了高利贷,那伙人说要给他一点教训。”
“再然后,我爸从我身上发现了商机,他觉得原来男人也是可以卖给男人的啊。”
赵月瑶搂紧了他,他的父亲发现他被侵犯后不仅没有保护好他,反而强迫他卖淫。
“刚开始,他给我下药。”
“浑身都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像块死鱼一样被摆弄。”
“后来,我就自愿了。”
赵月瑶觉得自己快要被他口腔的温度给烫伤了,她的乳尖一直被沈清言含在嘴里吸允。
“宝宝,对不起,我好脏。”
“我高二的时候,他就死掉了,那一刻,我觉得好高兴啊。”
“以为自由了。”
“可是没有,那些人找到了我,说父债子偿。”
沈清言把她放在沙发上,脱她的衣服。
她今天穿的裙子没有拉链,是纽扣。
他用嘴含住扣子,用舌头灵活的解开。他用膝盖分开她的腿,顶着她的私处。
“别,沈清言。”
赵月瑶躲闪:“我真想尿尿。”
沈清言松开嘴:“没关系,我会清理的。”
赵月瑶想骂他,又想到他说的话,把喉咙里的脏话咽下去了。
“我第一次遗精,想象的是女人的乳房和阴道。”
他把手指伸进她的阴道里:“宝宝,我不是同性恋。”
“我也很难从后面获得快感,就算刺激前列腺,快感也很有限。”
“我喜欢插进你的阴道里,用阴茎舌头或是手指,我觉得很爽。”
赵月瑶呻吟,想阻止他手上的动作,但奈何男女力量差距,撼动不了。
“沈清言,沈清言。”
他吃掉她眼角渗出的眼泪:“不要抗拒,是很舒服的事情。”
“在买来的男妓面前,不需要有什么羞耻心。”
赵月瑶咬他的手指,含混说:“不要,我不要。”
沈清言笑,真是没有一点威慑力的小猫咪,他的手指上只多了几个牙印,连血都没流。
他的手指退出她的阴道,找到尿道口,揉着摸着。
“水好多,要不要舔?”
赵月瑶忍无可忍薅他的头发:“快住手,我真的会,真的会……尿的。”
“没关系,我会好好接住的。”
沈清言依旧禁锢住她的身体,一点带她去厕所的意识都没有。
早知道,在酒店尿出来就好了。
被看着,也总比在他手上或者嘴里好。
赵月瑶抱住他:“真的不行了,沈清言。”
“很舒服的,宝宝。”
他感受到手指上冲出来的水流,抱到怀里哄:“没关系,没事的,很舒服对不对?”
他身上的衣服都被打湿了。
等了一会儿,水声才渐渐停了。
“有高潮吗?宝宝。”
沈清言亲她的嘴,问。
赵月瑶涨红了脸,微弱的点了点头。
他抱她进浴室里,打开喷头,跪在她身下,摸着她的大腿去舔她的私处。
热烘烘的,带着点气味。
“沈清言,你不嫌脏啊。”
她刚刚才……,他怎么就能接受用舌头舔。
他用舌面一一舔过她的穴肉,用牙轻轻碰里头的阴蒂,感受到她大腿内侧的抽搐。
不得不说,赵月瑶很喜欢他这副闭着眼睛虔诚的为她舔穴的样子。
她下体吐出一汪水,也不知是被水流冲走了还是进了沈清言的肚子。
沈清言睁开眼,在雾气朦胧中,也看清了她绯红的双颊,他很喜欢她沉浸于情欲的样子。
特别是,这情欲是由他带来的。
她高潮了。
他关掉了水,像往常一样抱着她安抚。
“宝宝真漂亮。”
赵月瑶隔着布料咬他的肩:“你是不是有病啊,脏死了。”
沈清言低头吻她的额,真是个心善的小姑娘,咬人也没什么力气。
他短短的二十几年里,只有呆在她身边的几个月,才感觉到安心。
他把浴缸放满温水,将赵月瑶抱进去,脱掉自己的衣服,迈进去跪在水里。
她的双腿再次被他分开,手指将阴唇分开,露出里面艳红的肉,他看到阴道处在水里吐出泡泡。
沈清言的阴茎一直硬挺着,他扯下她撑着浴缸边缘的手来摸自己的阴茎。
然后,一点点的进入她的体内。
赵月瑶第一次可以这么清楚的看到他是如何进入她的。
水也被灌进来了。
“好撑,好奇怪。”赵月瑶轻喘出声。
沈清言今天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被她给刺激到了,在昔日同学面前毫无尊严的跪下什么的。
确实好磋磨人。
但他也不能这样报复她啊。
“快乐吗?瑶瑶。”
沈清言抚摸着她的脖颈问。
赵月瑶瞪他,她阴道里被撑得满满当当的,后又痒意袭来,他却停着不动。
沈清言笑,开始往里操,他操得很慢却很重,像是要将自己全部都钉入她的身体里。
他顶到了阴道深处的一个紧闭的小口。
阴道是连接着子宫的。
“沈清言,不要,好痛。”赵月瑶蹬腿,想把他踹出去。
沈清言把阴茎抽出,带着她的手去摸她的肚子:“是子宫,宝宝,我碰到你子宫了。”
赵月瑶委屈:“不舒服。”
他吻她的眼睛:“太深了是不是?”
她红着脸点头。
沈清言再次操了进去,这次没有往她子宫里顶,一下下的磨着她快感的软肉。
她再次陷入情欲。
在沈清言抽出时还会不由自主的撅着臀来吃他的阴茎。
“清言,好多水都进去了。”
赵月瑶觉得害怕,她总觉得浴缸里的水争先恐后的往她阴道里灌。
“不会的。”
沈清言和她十指相握:“我在呢,别害怕。”
“宝宝只要觉得舒服就好。”
赵月瑶被操得一颠一颠的,她胸前的小兔子蹦跳的跃出水面,又被拉下。
他的手掌放在她的后脑勺下,防止磕碰。
“沈清言。”
她被快感逼出了眼泪:“好多,要到了,慢点。”
沈清言却加快了速度,在他的十数下抽插下,她的快感积蓄到了顶点,爆了出来。
在穴肉高潮的绞紧下,沈清言射了,精液打在内壁,烫得她又来了次小高潮。
浴缸里的水冷了。
他们彼此相拥的身体温度却很高。
他没有把阴茎抽出来,直接抱着她站起来,拿浴巾裹住她的身体,吸干了水,再放在床上。
性器分开,发出啵的一声。
精液没有流出来,都被紧闭的阴唇好好的含住了。
性事过后的赵月瑶比往常还要黏人,并着腿,伸手要抱。
沈清言拿薄被给她裹住,塞了个小熊娃娃让她搂着,吻她的额头安抚:“等一下来抱,好不好。”
她懵懂又不满的看他。
沈清言:“我身上湿的,乖。”
他回到客厅,沙发还是濡湿的。
他将脸贴近闻了闻,是赵月瑶的味道,她就在这里,尿在了他的身上。
他在沙发外罩了套子,扯下来扔进洗衣机里,再把地拖了一边,进浴室随便冲了下身体。
擦干,进房。
她睡着了。
这是一座矗立在黑暗中的城堡,不详的乌鸦飞旋,发出难听的叫声。
“这是哪儿啊?”
“我要报警,我要报警。”
沈清辞被撞了一下,男人看到他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拉着他的手:“你是谁,也是被绑到这里的吗?”
“这是哪里?”
“我很有钱,只要你能想办法送我回去,我就能保证你后半生无忧。”
沈清辞嫌恶的抽出自己的手:“滚!”
他一步一步的走到厚重的大门前,眼里出现了狂热的情绪,他终于,回到这里了。
他推开门,走进去。
“新人?”
开口的是一个短发女生,身姿挺拔高挑,手臂肌肉明显,看位置分布,可以轻易的判断出她在这群玩家中取得了短暂的领导权。
沈清辞:“不是。”
他对这些人兴致缺缺,只顾着寻找熟悉的身影。
没有看到。
但他不急,她总会出现的。
沈清辞压着自己轻颤的手臂,你总会出现的,是不是,拉弥亚。
“我叫杨薇,这是我的第三次试炼了。”
短发女生朝他伸出手,他的目光落到她的手上,他没有动:“沈清辞,第二次。”
说谎藏拙。
杨薇给面前的男人下了定义,在这个地方,缺乏信任,很正常。
毕竟,在这种地方待得越久的人,心越冷。
“你们到底是谁,这是什么地方?”
聒噪!
沈清辞拧眉看过去,是刚刚撞他的男人。
杨薇制止了他,跟他解释:“我知道你会对我接下来的话会很难接受,但你要冷静。”
“这不是现实世界,这里什么都可能发生。”
“要记住,不要违反主人的规则,找到回去的路。”
沈清辞找了个离人远的沙发坐下,好几个新人,哭声吵得他头疼。
那个杨薇,倒是心好。
“大家好,我是拉弥亚。”
沈清辞心脏狂跳不止,竟不敢抬头。
这个拉弥亚,是他的拉弥亚吗?
“你要杀掉我吗?”
拉弥亚的眼眶里落下大滴大滴的眼泪:“沈清辞,只要杀掉我,你就能回到你的世界了,是吗?”
她只是个npc,她会随着一批又一批玩家的到来不断重置。
沈清辞,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你对她做的事情,其他的玩家也对她做过。
只是一个数据,只是一个数据而已!
沈清辞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在后来无数次生死绝境之间记起她。
拉弥亚一出现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很美,不似人类的美。
她的头发是红棕色的长卷发,漆黑的眼眸,穿着黑色的繁复的欧式礼裙。
沈清辞情不自禁走到她面前,刚伸出手就被扇了一巴掌。
所有人的屏住呼吸看着拉弥亚,生怕一眨眼她就从美女变成怪物,将沈清辞吃掉。
“你很无礼,先生。”
她骄傲的仰起下巴:“我是格兰特公爵的女儿,拉弥亚·格兰特。”
她绕过沈清辞走下楼梯,提着宽大的裙摆,高跟鞋的声音哒哒哒的响着。
“晚上好。”
拉弥亚转了一圈,屈膝低头,行了个贵族小姐的礼仪:“各位聪明的侦探小姐,先生,很高兴你们愿意前来。”
“接下来我说的话,请你们对外保密。”
“众所周知,我的父亲尤利斯希·格兰特是一位富有领导能力的公爵,可是在不久前,他失踪了。”
“他只有我一个女儿,我希望各位能帮我找到我的父亲。”
“在这座城堡里,除了二楼我的房间,其余的房间你们都可以自由进出。”
杨薇开口:“尊敬的拉弥亚小姐,请问有时间限制吗?”
“没有,在找到我父亲之前,各位都不能离开我的城堡。”
拉弥亚说。“我准备了丰富的晚餐,请各位随我入座吧。”
她看见刚刚意图不轨的男人再次向她走过来:“你踩到我的裙摆了,先生。”
她黑色的裙装的下摆蓬松宽大,甚至可以藏下一个男人。
他离她还很远,却已经踩到她的裙摆了。
“你穿束腰了吗?”沈清辞的眼睛放在她的腰部打量。
“先生,您是在对一个高贵的女士在进行性骚扰吗?”
拉弥亚的声音尖锐刺人:“我是一个淑女。”
她气冲冲的走开,她几乎没遇到过这么无礼的男人。
还有,他是怎么看出来她没穿束腰的,管家和侍女都没发现的,难道她的腰变粗了吗?
她讨厌让人喘不过气的束腰,觉得那简直就是刑具。
“她只是个npc,就算长得很漂亮,也要冷静下来。”
有个玩家凑到沈清辞的身边说:“而且,谁知道她是不是披着人皮的怪物呢。”
他之前在一次试炼中,就亲眼看到一个绝世美女变成怪物,吞吃了很多玩家。
拉弥亚坐上主位,长长的餐桌上由侍女按次摆上食物和刀叉。
她疑惑:“为什么不坐下呢,各位小姐,先生。”
她的目光落在面前的食物上,她不喜欢过熟的牛肉,所以牛排上肉眼可见的血丝是没问题的。
她还特意准备了她最喜欢的饮品血腥玛丽来招待客人。
没有人回答她,她甚至听到了呕吐声。
“我从来就没有招待过如此失礼的客人。”
拉弥亚愤怒。
沈清辞突然握住她的手背,拿着刀叉把一块血淋淋的肉切下来。
拉弥亚松开手,看着他把那块肉送入自己的口中,细嚼慢咽,然后笑着对她说:“还不错。”
静默,一室皆静。
拉弥亚突然把面前的盘子扫落在地,哐当一声,像是杀人前的前兆。
她看着他们惊恐的目光,妄图逃跑的步伐,笑了。
“拉弥亚。”
沈清辞目露担忧,伸出手再想来碰她。啪的一声,她再次扇了他一巴掌。
拉弥亚提起裙摆站起来,她走到楼梯的一半,停下脚步,转过脸说:“为了欢迎各位的到来,明晚,我准备了一场舞会。”
“希望各位按时参加。”
沈清辞看着她的背影,不解。
她是怎么了?
她之前脾气没有这么喜怒无常的,也没有……这样奇怪的饮食习惯,沈清辞把目光落到地上是食物上。
“薇薇,我们可以不吃这种食物了吧。”
“你说,这些不会是……人肉吧。”
浓重的阴影笼罩在每个人的心间。
杨薇突然爽朗的笑了笑:“没事,别担心,最起码我们知道了惹怒这个npc问题不大。”
“各位侦探小姐,先生。”
女仆长走过来朝他们行礼:“我们拉弥亚小姐为你们准备了五间房,还请你们各自商量好如何安排。”
他们这群玩家一共有十人。
五间房,那就是两人一间。
玩家六男四女,刚好同性别的可以住一间。
沈清辞拔腿就走,没有在意分房间的事情。
“薇薇姐,那个人好奇怪啊,特立独行迟早死得早。”
杨薇转过脸:“别乱说。”
能够在一次又一次试炼中活下去,还特立独行,十有八九是大佬。
拉弥亚回到自己的房间,第一件事就是脱衣服,她讨厌这层层叠叠的厚重裙装。
这十几斤的布料,压得她寸步难行,小心翼翼。
她换上轻薄的睡裙,在镜子前转了一圈,给自己涂上鲜红的唇色,抿了抿,得意的欣赏起自己的容颜。
那群玩家,此刻正在做什么呢?
是不是惶恐不安,乱成一团?
拉弥亚脸上浮现出恶劣的笑容,实在是太无趣了,她被困在这座城堡里,不知岁月。
唯有来来回回的,性格各异的玩家,让她如死水般的生活增添了丝不一样的色彩。
她打开窗户,看到她的玫瑰园里多了个男人。
那个屡次冒犯她的男人,叫沈清辞?
拉弥亚坐上窗台:“谁让你碰我的玫瑰的?”
沈清辞从玫瑰花丛里抬头,看到拉弥亚细白的小腿在外边晃着,她换了身衣服,是轻薄的丝绸布料。没有穿胸衣,他可以看到她胸前的凸点。
她是拉弥亚吗?是他的拉弥亚吗?
她的原始数据被篡改了吗?
拉弥亚和下面的男人四目相对,他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呢,拉弥亚想。
她往外挪了挪,想看得真切点,她拔高声音:“任何人都不允许碰我的玫瑰,你会得到惩罚的。”
“小心。”
沈清辞瞳孔紧缩,朝着她掉落的方向跑过来。
拉弥亚害怕的闭上眼睛,她一定会被满园的玫瑰扎得浑身都是刺的,就像是一只愚蠢的刺猬。
她落入了一个怀抱。
“放开我。”
拉弥亚非但没有对沈清辞投以感激之情,还恶语相向。
她看到沈清辞跑过来踩坏了一地的玫瑰,愤怒道:“你踩坏了我的玫瑰!”
沈清辞的目光不自觉的落到她的胸前:“对不起。”
他脱下自己的外套,罩在拉弥亚的身上:“你应该穿上胸衣的。”
拉弥亚歪了歪头,恐吓道:“你知道我的玫瑰是如何养成的吗?”
“是用那些平民的鲜血浇灌而成的,浇灌的鲜血越多,我的玫瑰就会越来越艳丽。”
沈清辞怔愣,他突然激动的把拉弥亚抱入自己的怀中,他忍不住亲吻她红棕色的长卷发。
“拉弥亚,你知道玫瑰为什么是红色的吗?”
“因为花青素,而且并非所有玫瑰的颜色都是红的,我的家庭教师教过我的。”
“原来拉弥亚这么博学多才。”
“但是呢,如果碰到讨厌的人,你就可以恐吓他。”
“说玫瑰是用平民的鲜血浇灌而成的,浇灌的鲜血越多,玫瑰才会生长得这么艳丽。”
“啊,这一点都不恐怖,连三岁小孩都吓不到。”
“不,拉弥亚,只要你说,他们就会信。”
“为什么呢?”
因为你所处的世界不是正常的世界,因为那些玩家草木皆兵,都惧怕于你。
“拉弥亚。”
沈清辞叫她的名字,手搂着她的腰,越来越紧,喘不过气来,就像是穿了束腰衣一样难受。
他为什么要哭,眼泪落到了她的锁骨处。
她在恐吓他,他为什么不害怕!!!
她明明成功过很多次了。
每当她说一次,那些玩家的脸色就会越来越苍白,惊惧的,像看魔鬼一样看她。
“拉弥亚,是谁告诉你的?”沈清辞吻她的脸颊,她没有抗拒。
真奇怪,她第一次见到这么奇怪的玩家。
他不怕她,也不嫉恨她,她才扇了他两巴掌,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松开我,你真是太无礼了。”
拉弥亚把他推开,她焦躁的在他面前走来走去:“我是尊贵的公爵之女,你不能对我无礼。”
“否则,我会杀了你的。”
“小姐,你应该时刻保持着贵族的风范。”
拉弥亚浑身一僵,她看过去,是公爵府的管家佐伊。
佐伊说:“您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格兰特公爵的脸面,您还需要嫁人。”
拉弥亚退后一步:“佐伊,你外面的事情都处理完了吗?”
沈清辞挡在拉弥亚的面前:“格兰特公爵失踪,拉弥亚就是公爵府唯一的主人,您应该对主人放尊重点。”
佐伊打量着他:“你是拉弥亚请来调查的侦探?”
“那就请您做好您的本职工作,不要做多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