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勾玩了两个时辰,绝尘先受不得了,后庭好似火烧一般,只是求饶。闻慕雪兴致正浓,那肯饶他,又撩拨揉弄他的尖尖小乳,嫩嫩玉茎,绝尘又泄了两次,竟昏了过去。闻慕雪仍是不肯放过,只让绝尘昏了又醒,醒了又昏,死去活来了这一夜,直到天明才放了手,将他搂到怀里睡了。
闻慕雪这一觉睡到日中方醒,再看绝尘静静缩在怀中,眉间微蹙,脸上仍有泪痕,更觉可怜可爱,便在他微微噘起的小嘴上亲了一吻,心下着实高兴。
绝尘醒时,闻慕雪正在他身上揉揉捏捏欢喜赞叹,绝尘又气又怕,待得扬起手来,竟是酸酸软软一无气力。闻慕雪握住他手,欺身吻住他的小嘴,辗转撕吮,将绝尘亲得喘不过气来,这才将他抱起,到浴室为他清理干净。绝尘看他又把手探入自己后庭,只羞得闭起眼睛。
二人清洗已毕,闻慕雪又将他抱回,床上洁净如新,不见了两人夜里的痕迹,绝尘少觉心安。
闻慕雪又亲自为他端来热粥,见他不吃,将碗放下只是作揖道:“我也不敢说什么了,千错万错,只是愚兄的错处,兄弟若赌气不吃,叫我心里如何下的去。”说着拭起泪来。
绝尘看他哭了,心头也是酸酸的,开口道:“我也不是怪大哥,只是昨儿这个开始还好好的,为什么最后竟不停了!弄得我怪疼的,今天又没一些力气,因此生气。”
闻慕雪竟料不到他是气这个,一股喜气从心窍里直冒上来,只装惶恐道:“我只想伺候兄弟舒舒服服的,不成相反怄恼了你,以后全听你的。”说着边端起碗来,又道,“兄弟若不恼了,便让愚兄喂你把这粥吃了,也让愚兄省些心痛。”
绝尘笑道:“就是要让大哥心痛。”一面低头在他手里把粥吃了。
闻慕雪见他笑语如痴,娇憨可爱,越发心里眼里的放不下。一边喂他,一边在他脸上嘴上的不住地亲。绝尘边笑边躲,闻慕雪索性将碗丢了,一把将他按在床上,绝尘也不推拒,两人又是云雨一番,好不畅怀。
却说这绝尘是什么也不懂的,那闻慕雪却是个风月里头的惯家,每日里只教他一些新奇古怪的花样,时日不久,绝尘倒浇蜡烛也会了,骑龙点穴也会了,两人白天吟风弄月,指点两岸风物,晚上便颠鸾倒凤,共赴巫山。只可怜绝尘一个清清白白的佛门弟子,被调教得如此荒淫不堪,兀自懵懵懂懂,只觉得这个大哥乃是天下第一的好人。
(五)
话说这日船将至杭州,绝尘想起要见到师父,更是开心,闻慕雪那厢却有些担心,只是想着:“我们这个勾当,他是绝不晓得意思,只是孩子玩得开心。若是说出去有人教导了他,定然气我。别的就不说,就是他师父师兄,只当他一向情窦未开,见他举止行动都渐渐带了媚气,更那有看不出来的。心思之间只是踌躇,暗道:“只把握这两天罢,定要叫他食髓知味,再丢不开手才好。”舱中每日里只是有说不尽的旖旎风光,那闻慕雪存了那个念头,着意服侍,每天直把绝尘弄得欲仙欲死。
这日船到扬州,再去没两日水程了,这日移船靠岸,两人便思谋着去城里随处游玩。闻慕雪为他指点那扬州城里好玩的物事,扬州瘦西湖更是美不胜收,两人这些天连日乘船,只是在湖边行走散心,绝尘俯在桥栏上向下望去,但见清波涟漪,荷露亭亭,更有清水出芙蓉的清纯华美,越发地恋慕起来,只回头道:“大哥,这荷花开得真好。”闻慕雪便道:“兄弟若喜欢,不如便租船下去,切切把玩?”绝尘却道:“谢谢大哥费心,但小弟想,莲之为物,雍容高雅,可远观不可亵玩,纵有不足之心,岂可污了他的风骨。”
闻慕雪虽然心中感佩,这话却说到他的心病,便道:“愚兄却认为,心中所爱,便一时一刻也放不开他,怎肯与他远远相对。若是折了下来,只怕他憔悴堪损,却不妨与之亲近,想一阙《爱莲说》后,千载之下,无人敢与他亲近,生怕落得一个俗名。那莲若有心,只怕也寂寞得很了。”绝尘怔怔地想了一忽儿,闻慕雪便执了他手,径自下桥。
两人携手到了茜霞山上,走到一个荒僻无人的所在,闻慕雪回头一把抱住亲嘴,绝尘却觉得青头白日行此私密之事,有些不好意思,不肯从他,那闻慕雪便从身上掏出两片象牙板来。绝尘的眼眶立刻红了。
原来绝尘为人粉嫩天真,两半玉臀更是粉团一般,闻慕雪在船上已是垂涎三尺,想将这雪白粉嫩的屁股扭得青紫,打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