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骆缜川和颜霁二人对此异常气愤,表示要和家庭妇男们划清界限。
楼上卧室里,温禧正低头专心给儿子用毛巾擦拭奶渍时,莫傅司忽然从身后楼住她,低声道,“我自作王张把那条海蓝宝给折现了,你会不会不高兴?”
“怎么会,你知道的,我并不喜欢那些累赘,何况还是骆慎川送的,当年可是他滑伤了你的手臂。”温禧从来不是记仇的人,但伤害了莫傅司的人,她永远无法宽恕,“我只要有这个就够了。”说完她从脖子里拈起那枚红线穿着的银钮扣。
“有这个就够了?嗯?连我也不要?”莫傅司笑着朝她雪白的脖子凑近了些,还恶质地用嘴唇蹭擦着细腻的肌肤。
温禧气息顿时就乱了。莫傅司越发得寸进尺,还不忘逼供,“嗯,连我都不要么?你舍得?”
“要,怎么会不要。”温禧从来不擅于说情话,因此声音听着有如蚊纳。
“那我们一起去观摩下颜霁送的春宫图,好不好?”莫傅司终于暴露了险恶的用心。
温禧脸立刻红得像要滴血,“你不觉得感觉像在看我们自己的a片吗,好奇怪……”
莫傅司已经变戏法似地从身后拿出那本金箔册页,箍着她的腰,纤长的手指自顾自地翻起来。即使挑剔如他也不得不承认颜霁的这份“大礼”人物纤毫毕现,精致却不流俗,完全当得起活色生香的评价。
于是莫傅司的鼻息也粗重起来,手指一顿,他戏谑道,“我们要不要试试这个姿势,还从来都没有试验过这个姿势呢,看上去蛮不错的……”
温禧觉得自己几乎要自燃了,连声音都沾上了桃色,“像麻花一样,我不要……”
“这不叫麻花,这可是传说中的回形针体/位,你在《色戒》里见识过的。真的不想试试吗?”莫傅司的唇仿佛不经意一般擦过柔白的耳珠。手也不规矩起来。
温禧强行忍住随时会溢出的娇吟,“不想……”
“可是我想,怎么办?”莫傅司不动声色地继续挑逗着老婆,眼眸愈发显得深邃。
还没等温禧回答,两片蒲唇已经压了下来。而莫傅司的手也没有闲着,衣衫很快被扯开,露出一片欺霜赛雪的白腻。他的眸光又是一阵幽深,身下覆盖着的这具软玉一般的胴/体还在微微颤着,像一叠牛奶布丁,正无声地呼唤着“吃掉我吧,请快点吃掉我吧!”
莫傅司勾唇一笑,还是先将布丁上的两颗红豆先吃了吧……
上学记——爱是世间最美的相透
莫傅司和温禧在送儿子去幼儿园的问题上发生了分歧。莫傅司的意思是把儿子送到私立幼儿园,而温禧认为普通幼儿园更加安全一些。
两个人各执己见,莫向熹小朋友站在父母之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很体贴地帮他们拿主意,“要不阿熹不去上学吧?”
“不行。”父母大人终于意见一致。
莫向熹小朋友垂下乌黑的长睫毛,低着头,一步一步挪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你都没上过幼儿园,你的意见不具有参考价值。”温禧终于找到一个自我感觉相当良好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