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得不抬起身体,极力迎合这销魂的挑/逗。
女子修长的大腿像茑萝一样盘亘在男子紧/窄的腰上,两个人就像两把甜白釉彩的勺子,紧密贴合在一起,毫无缝隙。
随着节奏的加快,温禧只觉得灵魂仿佛仰面躺在初夏时节的草地上,被阳光懒洋洋地照射着,微微开启的唇因为接吻像即将绽放的花苞一样肿胀,还不时无意识地发出几声喟叹,销骨蚀魂。
让我死在这一浪一浪的高/潮里吧,温禧闭上眼睛,任由他带着她直上云霄。
莫傅司望着身下的温禧,她的双手攀附在他的脊背上,脆弱又坚韧,形态姣好的胸部,简直就是他最爱的甜品——糖酪浇樱桃,白如雪脂软如绵,银山皓岫红樱俏,再加上那天青色的莲花图案,要多魅惑就有多魅惑,莫傅司抑制不住地又一次垂下头去含住了一侧的嫣红。
最后,温禧一双眼眸里水波潋滟,像整个江南的雨水悉数掉落在这里面,雾蒙蒙的。
莫傅司默默地退了出来,两个人就这样赤/身/裸/体地躺在一块儿,安静地看着天花板。温禧希望他能主动说点什么,又想自己可以主动打破僵局,正犹豫着,却发现莫傅司忽然起了身,走到行李箱前,从插袋里拿出一个药瓶,旋开瓶盖,从里面倒出了一片三唑仑来。
蓝色的小药片……温禧一下子想起蔺川那些小药店上鬼鬼祟祟地写着的“新到美国小蓝片,男性的福音”,耳根顿时火烫,他难道还需要吃这个?
莫傅司瞄一眼温禧,发现她双颊火红,一脸纠结的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倒了杯水,莫傅司正准备将三唑仑吞咽下去,却又捕捉到了温禧复杂的目光正似有若无地瞟向他手中的蓝色小药片,莫傅司何等精明,立刻搁下水杯,冷冷地哼了一声,“viagra?(万艾可,伟/哥英文名)你觉得我的表现还需要吃那个玩意儿吗?”
温禧被他看穿心思,羞窘得恨不得立马昏死过去。莫傅司不声不响地吃了药,重新躺回了床上,阖上了双目。
“那个,我只是看它也是蓝色的,才……”温禧讪讪地开了口。
莫傅司睁开眼睛,扭头盯住她,她一张精致的小脸上满是懊恼和羞愧,细洁的牙齿还不自觉地咬住了下嘴唇,一双妩媚灵动的眼睛正有所期冀地望着他,这样的神情使得他不由想起了十八岁那年的冬天猎狐时逮到的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崽子,正是这种可怜兮兮的表情让他一时心软,给了它一条生路,结果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反叫马克西姆钻了空子,在上头大做了一番文章。从那以后,他的心干了,硬了,再也没有干过任何妇人之仁的蠢事。
别开眼睛,莫傅司淡淡道,“凡事动动脑子,有谁会事后吃viagra?另外,再给你一个忠告,永远不要质疑一个男人的性/能力,就像你不喜欢被别人看扁了胸脯一样,没有一个男人会喜欢吃viagra,即使他的那活计真的小得像春天的豆角。”
春天的豆角。温禧简直都佩服莫傅司高超绝伦的比喻功力了。想到这儿,温禧忍不住偷偷朝他的下/身觑了觑。它像一个生闷气的孩子,有些颓丧地歪斜着,懒散的模样和它的主人如出一辙。
温禧的脸又红了起来,天呐,她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正要慌乱地调转视线,却惊奇地发现颓唐的小孩子缓缓扬起了脑袋来。
“Собакакале!(狗/屎)”感受到她的目光,莫傅司恼怒地咒骂了一句,一个翻身,他牢牢盯住温禧,“是你自找的。”说完便低头咬住了温禧的耳珠,在唇齿间尽情逗弄。然后是唇瓣、锁骨、胸脯,不再是先前的和风细雨,这一回的他来势汹汹,几乎不给温禧喘息的机会。快感里伴着拉扯神经末梢的痛感,温禧只觉身体里两股气流在拉锯,犹如身处冰火两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