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没有了,南汐眉宇间充斥着一种不适的茫然,他更用力的抱紧安室透,鼻尖贴在他赤裸的小麦色皮肤上,努力嗅闻寻找着那丝沁人心脾的雪松气息。
没有了,找不到,为什么没有了,为什么不见了?
南汐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即苦恼又困惑,连眉毛都不开心地扭成了一团。整个人不安地在安室透怀里滚来滚去,为找不到那点好闻的味道本能地感到焦虑烦躁,在内心的强烈渴望地驱使下,南汐南汐像一只小狗一样在安室透身上蹭过来蹭过去的,更加卖力地在他身上扭动寻找。
安室透的大脑像是被分成了两半,一向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在此刻不值一提。他一边痛斥自己,以南汐现在的情况怎么可以在这里和他发生关系,南汐的身体也不好,他绝对不可以再做下去了。
另一边他又被强烈的欲望所占满,由于南汐四处点火的行为被柔软温暖的软肉包裹的性器又精神了起来,oga生殖腔那极致的紧致与爽滑感,简直就是alpha的温柔乡,他现在只想死命想往前顶,alpha疯狂叫嚣着让他占有自己的oga,自己的性器最好永远留在他的身体,把他牢牢钉在自己身下,一刻也不要分离。
安室透用力闭了闭眼,强撑着分出一丝理智,想要从南汐的身体里退出去时,察觉到他要离开的南汐双腿紧紧盘在他的公狗腰上,他怎么会放任唯一可能还拥有雪松气息的来源离开。南汐腰胯随着安室透离开的方向忽然向上用力一挺,卡在生殖腔口即将离开的性器完全没有准备,离开未遂又被迫插了进来,狠狠撞在了腔壁的嫩肉上,连带着小腹上都被顶出一块弧度,凸起的形状像是要把肚皮捅破一般,敏感的生殖腔哪里能承受这样的虐待,又酸又软,又疼又爽的感觉让南汐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完全失去了力气,整个人都好像化成一滩水,全身的毛孔都被打开,他软绵绵的指尖不禁颤了颤,一股温热的淫水流猝不及防地喷了出来,悉数浇在了安室透那根逞凶作恶的性器上,其中大部分被堵在穴里,还有一些从两人的交合处渗出。
南汐这一连串的动作让体内那根不受主人控制的凶器更加兴奋膨胀,不等南汐从高潮中缓过来就不管不顾地往里钻。
窒息感让安室透从情欲中勉强抽离,他反应过来时,正把南汐的腿掰成形,痴汉一般地吮吸着大腿内侧的嫩肉,性器插的臀间通红。他看到了南汐气的发红的眼睛,双手像是疯了般死死掐着他的脖颈,他后知后觉的想到自己又失控了,南汐是什么时候开始不想继续了?他怎么没有注意到?他怎么能又不顾南汐的意愿强迫他,明明他想要好好照顾南汐的…
“南汐,对不起…”
安室透沙哑的声音透露着懊悔,任由南汐把自己掐都喘不上气来也不反抗,浅紫色的眼睛里乘满了自责和愧疚,可南汐之后说的话却让他意识到他们想的并不是同一件事。
“你藏哪了?为什么不给我?为什么!在哪,你到底藏哪了!”
南汐癫狂扭曲的神情让安室透愣住了,他抓住南汐的双手先解救了自己的脖子,巨烈咳嗽了几下后才感觉能勉强说话。他对上南汐愤恨的眼神,有些疑惑不解地问道:“你在找什么…我没有藏东西啊…”
面对安室透强大的武力值,南汐发现自己根本无可奈何,只觉得他是故意装作不知道藏起来不肯给自己。在信息素依赖症的影响下,南汐一下子就慌了,抬起被安室透抓住的手就去抱他,吻他,讨好他,哀求他不要生气。
“呜呜……我错了…老公,你别生气,给我吧…求你了…别生气…我错了…”
这话听得安室透心里一凉,他仔细观察南汐现在的样子终于从中发现了曾经被自己忽略的不对劲。
熟悉的痴迷,求而不得的痛苦,他明明在另一个身上见过的!怪不得,怪不得南枫那时候知道南汐被带走后会那么绝望,怪不得南枫最后会倒向组织,原来南汐也患上了信息素依赖症,哈哈,真是可笑,所以他自以为是的拯救本质上竟然是一场慢性谋杀吗?
知晓了这些,安室透很快又联想到了南汐移植的腺体,所以南汐根本没有原谅他,不过是因为他今天见过琴酒,身上沾染了他的信息素,因为这不受控制的信息素上瘾南汐才会允许他靠近,他不过是个自作多情,妄图受害者爱上加害者的小丑罢了。
信息素上瘾,不可逆转,无法治愈,最好的办法就是在患者犯病时及时提供充足的信息素,方能延缓严重程度。若是一直得不到信息素的安抚,随着犯病次数的增加,上瘾程度会越来越深,最终因无法忍受这种折磨而心脏麻痹死亡。另外,如果一旦选择为患者提供信息素,不可间断,分量也必须足够充分,否则会加重病情,也会加快患者的死亡。
思及此处,安室透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般一掌劈晕了南汐,把他抱到浴室仔细地为他清洗身体,同时也把自己收拾干净后又把南汐抱回了已经重新铺好的床上,盖好被子后坐在一旁静静地等待南汐醒来。
躺在床上南汐依旧没什么安全感,缩成一团,哪怕是晕过去也一直紧紧地抓着他的手,好笑自己对他是很重要的人一般。安室透难得被自己逗笑了,苦笑,因为他知道不是的,事实上南汐应该恨极了他,活者说连恨都懒的恨,他不过是他生活中一颗恶心的苍蝇屎,除了弄脏他让他感到厌烦疲倦,再无其他。
南汐醒过来时,安室透能感觉到握着自己的手不安地动了几下,等南汐看清了面前的人是他后,眼神顿了顿,神色如常地松开了他的手,但安室透看的分明,他分明在忍耐些什么。
“你…”
他还没来及说第二字就看到南汐捂着肚子,猛地侧过身趴在床头呕出一大口酸水。安室透静静地看着他吐的昏天黑地,手指用力攥紧,连指甲都嵌进了肉里,他在不甘,他就这么让他感到恶心吗?
南汐终于缓了过来,又躺回床上疲惫地磕上双眼询问道:“怎么还不走?”
“为什么不告诉我信息素上瘾的事?”
“呵…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无非是把我送回去…我不想…活着真的好累…不是吗…”
“下次,我会带他的信息素来的,等等我好吗…”安室透害怕从南汐口中听到那些自毁的言论,连忙打断,后面几乎是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