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你不用管。你只要知道接下来的日子，不会那么好过就够了。”
她凤九的便宜，可不是那么好占的。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以至于周围的人都瞪大了眼睛，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自己听到了什么。
等他们回过神来，容清清已经走出了饭店。
她拿起手机，拨出了最近的一个号码。
电话被接起，那边等着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姐？”
容清清深呼吸一口气，“我想了想，那个案子，你还是别插手。”
“为什么？”言宸不解道，如果言氏不帮忙的话，她要拿下这个人，也要花一段精力。
容清清：“我觉得气不过。”
“……”
“如果不是我亲自把他的一切拿回来，我心里头憋着难受！”
“……姐。”
“干嘛？”
“你该不会喜欢他吧？”
“……”啥？
“你该不会反悔吧？姐，不可以的，我们已经说好了，说谎的人是要挨针扎的，不过你放心，我舍不得你被扎……”
“……”为什么话题会突然转到这边来？他们讨论的是一件事吗？
戴文在一旁，看到容清清整张脸都涨红了，如果不是她还有些咬牙切齿的样子的话，他或许还能把这误认为害羞。
“言宸！”容清清得到了一声回应，有些抓狂道，“你脑袋你装得都是什么啊！我在和你说裘氏的项目！”
虽然言宸也很想回答一句，脑子里装得都是你，但是显然如果他说出这句话，会立马被撕的体无完肤，于是他聪明地选择了闭嘴。
“你说，你说。”
“把你有的裘毅的资料都给我。”
“……”
“你有意见？”
“……”还说你不是喜欢他？不喜欢他要他资料干嘛？
言宸差点脱口而出，还好拉扯住了。
不不不，他现在是正宫，要摆出正宫的宽容大度来，这种飞醋他是不会乱吃也不会无理取闹的。
宽容大度的言宸回答道：“我现在有些事情，姐，不如你自己过来拿啊？”
“……”
“而且你今天都没来上班，就算是未来老板娘，我也不能徇私舞弊太久，对吧？”
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容清清被他给带过去了，等挂断了电话，也没能想出其中的怪异来，最终干脆放弃了思考，两手一摊，对戴文说道，“这里就交给你了，如果有什么事情，你可以直接到这个地方来找我。”
说着伸手拦了一辆出租。
砰咚一声关上门，抬眼却又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秘书小杨回头冲她笑笑，“容小姐，回公司吗？”
容清清扶额，“你不是走了吗？”
“对啊，是走了，不过走着走着迷路了，没想到这么巧有碰到您了。”
瞎扯。
容清清瞥了他一眼，突然觉得自己和某人的位置，好像互换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