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陆哥哥是坠棒哒,新戏必定收视长虹!”巴拉巴拉的……
她慢慢的翻阅过去,心里也暖暖的,刚才发生的不愉快的乌龙也很快就被忘在了脑后。
那么多人喜欢他呢,真好。
路宝宝看着看着,不知不觉就靠在里间的沙发上睡过去了,房间里暖气开的足,烘的人全身上下都暖洋洋的,腿上遮了秦陆的外套,鼻尖还萦绕他的味道,她睡得无比安心。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间听到秦陆和傅锐说话的声音。
傅锐说:“裴娜说你把lee辞掉了?找人都找到sherry这里来了。”
秦陆无所谓的应了一声,说:“早该让他走人了。”
“怎么了?”
“看不惯包子呗,成天指手画脚骂骂咧咧的,我看着烦。”
傅锐似乎是笑了一声,打趣他:“呦,不知道秦少爷还有怜香惜玉的时候。”
秦陆语气有点儿不耐烦:“不是,爷亲自选的助理,他哪儿来那么多意见?娘炮一个,早就看不顺眼了。”
傅锐说:“以前小凡在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护着她。”
“小凡比那个蠢包子机灵多了,哪儿有人敢对着她犯横啊,我见了都得躲着……”
路宝宝猛然睁开了眼睛,还听到的外间低低的交谈声,明白刚才听到的并非自己做梦,而是真的……那么她是否可以理解为秦陆为了她,炒掉了lee?
她坐起来拍拍脸蛋,外套顺着起身的动作滑下去,她下意识去捞,没有注意近在咫尺的大理石桌面,狠狠的就撞了上去。
外头听见“绑!”一声重响,然后就是小姑娘惨兮兮的哀嚎。
秦陆赶紧把腿收下来,三两步往里头走去,迭声问:“怎么了?”
路宝宝捂着额头疼的顾不上说话,眼泪先争先恐后的涌出来。
秦陆皱着眉走过去,不由分说的把她的手拽下来,毫不意外的看到了一大片红肿,他手上一个用力把她拉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和傅锐说:“今天不喝了,我得送她去医院看看。”
傅锐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说:“时候也不早了,”又诧异的看了眼路宝宝:“这是怎么了?”
路宝宝觉得自己现在泪流满面的样子一定悲壮极了……一面尴尬一面窘迫的小声回:“没事儿,就是有点儿疼,用不着去医院……”
何况秦陆喝了酒。
秦陆没有理她,拿着手机和路宝宝的小书包往外走。
傅锐也站起来,“去哪儿?这么晚了上哪儿找人,檀岫来接我,马上就过来了。”
秦陆立马放下手机,认真的问他:“有没有发现自打你结婚以后吃软饭吃的越来越庖丁解牛了?”
傅锐冷笑了一声:“我就当你是嫉妒。还有,以后少用成语,容易被别人轻易的发现你是文盲这个事实。”
秦陆嗤笑了一声:“我嫉妒你吃软饭?我成语用不对?我文盲???”
路宝宝额头的剧痛感慢慢的减缓下来,泪意就那么一瞬间的事,她擦了擦眼泪,说:“我真的没事啊。”
秦陆皱着眉:“都被桌子打哭了还没事?”
被桌子打哭……
她有些无语凝噎,额头还是一胀一胀的疼,火辣辣的,一时好像还失去了知觉。再坚持下去也没意义了,还不如去医院简单的看看,这样好像还能节省些时间,毕竟明天又是一大早的飞机。
因为自己蠢笨又连累了这么多人添个麻烦,路宝宝心里的愧疚一层层叠加,有雷峰塔那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