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龙天衣搂住他就这相连的姿势向后仰躺,瞬间换成凤翎坐在他腰上吞着他欲望的姿势。姿势的改变使他分身更深地进入凤翎,适才的摩擦让两人都忍不住呻吟一声,龙天衣先回过神道:「翎,今天好好骑上次欺负你的家夥,骑多少次都没关系。」
凤翎咬牙瞪他,这家夥一向什麽话都说得出口,而且毅力也好,如果自己不主动也许他真能克制住不动。既然已经沈沦,那麽沈沦的深和浅又有什麽区别?
他开始移动身子,上下起伏套弄他的粗长,进出时带出一片湿腻,弄得两人相连处一片泥泞。
龙天衣舒服地喘息着,看着凤翎雪白的屁股快速地起落,在每次快离开他的前端时又迅速地坐下,富有弹性的翘臀撞击在平坦结石的小腹上,发出「啪嗒」的声响,和着相接处的水声,淫靡而动听,虽是凤翎主导,龙天衣也忍不住挺腰相迎,痴迷地看着身上这个挥洒汗水的美少年,心中满足而踏实。
「翎,啊……真舒服……用力坐下来……啊,就是这样……」汗水模糊了他的眼睛,让身上的少年看起来有些虚幻,于是龙天衣伸出手去摸他的脸。
凤翎将他的手打下,用手抵在他的胸前,粗重地呼吸着,摆动细腰,让臀部上下套弄他壮硕的男根,在他的男根快要滑出时又向下压坐,再次将它钉入自己体内。
龙天衣躺在床上,炽热的目光紧紧锁住两人交合处,他青筋凸起的愤张上都是凤翎晶莹的淫液,根部的黑色耻毛都被他穴内溢出的液体淋湿。他的菊蕾像是不知餍足的小嘴,不断吞吐着他的欲望,一波波的快感从下身辐射开来。
凤翎失了武功,在龙天衣身上运动许久,此时体力已经有些不支,不由地停顿下来,可失去摩擦的内壁又叫嚣起来,于是机灵一动,胯下以龙天衣的孽根为圆心开始扭动腰肢画圈圈。
这样大力的旋转好似龙天衣分身在他体力搅动,习惯被摩擦的仿佛着火一般,让他全身窜过一阵酸麻。内壁紧绞着体内男根,眼见就要达到高潮。
「翎……真聪明……别急……等我……」烙铁般的粗长摩擦着敏感的内壁,在内壁急剧收缩时龙天衣扣住凤翎腰身,挺起健腰让窄臀向上挺举再后撤,配合凤翎的扭动将男性插进他体内,同时抓住他身前高高翘起的分身套弄。
「翎……」心荡神驰时龙天衣沙哑地叫凤翎。
凤翎雌后穴遽收缩痉挛,语不成句道:「我……不行了……」
「哦……」龙天衣加快动作,最后,在一记猛力地贯入后压住凤翎臀部,让自己的男根在他紧致的包裹下喷射出一股火热白浆。
凤翎体内浇铸着滚烫的精液,颤抖了几下瘫倒在龙天衣身上。
龙天衣似要堵着回流的精液,并不急着抽出分身,只在凤翎湿滑的背部轻抚,像是安抚着一个疲惫的孩子。
凤翎趴在龙天衣胸前,聪明地闭住双眼,不让眸中任何一丝情绪被龙天衣解读出来,不可否认,他有一点点喜欢龙天衣了,不为别的,就为他告知蛊毒的坦诚和挽留自己的真心,可是,就算这样又能改变什麽呢?
两人在凌波榭内恣意狂欢,榭外十丈处的大树上清风面红耳赤地问兄长清流:「这真的是王爷的声音?他竟然……这麽……」
淫乱两个字清风不敢说出来,清流淡淡道:「情到深处而已,王爷只有和凤公子一起才会如此动情。」
「哦。」清风吐吐舌头,眼神乱飘,咳了声道:「哥,下次王爷来凌波榭还是你一个人跟来吧。」
清流摇头道:「今天叫你别来,你非要来,怨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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