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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不然我叫人了,”郁贺兰看陈肆定在原地不动,不耐烦地催道,“三,二——”

“不要,不要!我自己来。”陈肆窘迫地分开双腿,她掰开红肿的两片阴唇,里面是粉色的,下面的穴口紧张地收缩。郁贺兰的手摸索到那个疑是阴蒂的小肉核,轻轻捏了几下,耳边传来陈肆隐忍的闷哼声。

她拿着木板对着阴蒂打下去,因为是娇嫩的地方,郁贺兰没使多大力气,但也足以让陈肆疼得颤抖,一股酥麻的感觉传上大脑。

几板子打下去,陈肆的穴口还真吐出来一些体液。陈肆自然感觉得到,绝望地把脑袋偏到一边,她到底是造了什么孽。

郁贺兰见陈肆流出的蜜液,脑子忽然清晰了些,后知后觉地质问道:“你是不是骗我了?还说你被我打出感觉了,屁股都打肿了,也没见你流半滴水,白费我一番力气。”

“不是,您听我说……”陈肆心想自己是出去当1了,这话她不敢说出来,她总不能说自己的“有感觉”是手指硬了吧,“抱歉郁总,是,是我自己发情,跟您没关系。”

陈肆无可奈何,她也不在乎郁贺兰怎么看待她了,只要郁贺兰不赶走她就好。

“所以明明是你自己发情,还要赖在我头上?”

郁贺兰用木板沾着陈肆穴口分泌出来的润液,气呼呼地狠抽了一下。陈肆痛叫一声合紧双腿,扒着小穴的手变成捂着,整个人歪倒在一边,她心里骂娘嘴里道歉,声音都颤抖起来:“对不起,对不起,郁总,您放过我,我当时是口不择言,我怕您把我扔了……”

“我不想再听你狡辩了,陈肆,你敢糊弄我。”郁贺兰掰过陈肆的脸,对方的一双眼睛红着,眼眶里转着泪水,但郁贺兰不为所动,她又掏出来那只口球,命令道:“张嘴。”

陈肆眨眨眼睛,一滴泪顺着眼角滑落,她乖乖地张开嘴,主动含住了郁贺兰手里的球,任由对方将口球扣紧。

她心想,真是差生文具多。

郁贺兰再次分开陈肆的腿,她掰开两瓣花唇,仔细研究吐水的小穴。有了足够的润滑,郁贺兰轻松进入一个指节,里面是湿湿热热的,再往里却有些狭窄。她急得一巴掌抽在陈肆屁股上,警告道:“放松点,别再夹了。”

陈肆很少做被肏的一方,也不懂怎么放松,郁贺兰这一巴掌更是打得她绷紧了身子。郁贺兰急不可耐,她又感受不到疼,于是指尖长驱直入,横冲直撞。

“呜——”陈肆呜呜咽咽地反抗,被堵上的嘴再也不能告诉郁贺兰不能这样不能那样,红红的眼睛含着生理泪水,疼痛让她出了一身薄汗,赏心悦目。

陈肆即使疼,也不敢去抓郁贺兰,她靠在床头上,两只手紧紧抓着身后的枕头。郁贺兰面对着陈肆,将陈肆的一条腿抬起来搭在肩膀上,穴口能够清晰地暴露在她眼前,她一只手按着陈肆的小腹,另一只手不停在甬道内搅动。

陈肆低头瞥了一眼,可怜的私处,肿肿的,红红的,花唇布满青紫的指印。

……谁来救救她。

不消多时,陈肆终于适应了异物在体内的胀感,可新一轮的折磨来了。郁贺兰的指尖有时戳中她敏感的点,然后又迅速撤离去摩擦别的地方,在狭窄的甬道内四处乱逛,弄得她的身子不上不下,腹部的空虚感越来越强,分泌的体液越来越多……但就是不能高潮。

“呜呜……”郁贺兰蹭到体内的敏感处时,陈肆不自觉地挺起腰来去迎合,试着再去蹭一蹭郁贺兰的指骨,谁知郁贺兰忽然猛地深入,弄疼了她,“呜!呜,唔……!”

郁贺兰专心致志地探索,她事先学过,碰到敏感点时,人应该会有强烈的反应。可这个陈肆,怎么碰她哪儿都反应这么大?

时间格外漫长,郁贺兰没有成功让陈肆高潮一次,她虽然急得心烦意乱,但看着时间也该睡觉了,只好先放过陈肆回去休息。

陈肆嘴里的东西被拿去,她算着时间,也该到了郁贺兰休息的时候。但她不能让郁贺兰就这么走了,要是郁贺兰学不会,她岂非以后都要经受这样的折磨?

“郁总等等,您看。”

“看什么?”

两人仍然维持着刚才的姿势,陈肆抓住郁贺兰的手,将对方的指尖塞进自己湿的一塌糊涂的小穴,照着敏感的地方在甬道内快速律动。不过几秒,陈肆浑身痉挛起来,那粉嫩的穴口竟然喷出一道水柱,液体溅到了郁贺兰腿上,在床单上留下一滩水渍。

郁贺兰的脸都绿了,陈肆也尴尬得恨不能一头撞死。她怎么会这样?她以前高潮时根本不会喷出水!

“……抱歉郁总,我,我不是故意的。”陈肆瘫在床上微微喘息着,强烈的高潮让她失了力气,皮肤也泛上一层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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