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祝星语睁开了惺忪的眼睛,方行之正深情的看着她。
“你吃药啦?昨夜怎么那么厉害!”祝星语娇羞的问着。平时的方行之总是忙,经常出差,回家就累得睡觉,哪有心思去满足她。
“喜欢吧!再来一次。”方行之温柔的说着,又吻上了祝星语。
一个小时以后。方行之洗了澡,穿着衣服,对着还在赖床的祝星语说道:“你下周一上午去长留市民政局等我,我先去见爸爸,我会让赵律师把离婚协议书、财产分割协议写好,带过去。”
“什么?民政局?”祝星语觉得自己听错了,揉了揉耳朵,简直是晴天霹雳。
“我们离婚、孩子、房子、公司股份、商铺都给你管理,也有几个亿,你不会吃亏的。”方行之穿着裤子,冷声说道,拉上了拉链。
祝星语坐在床上呆呆的看着方行之,眼眶已经湿润,她觉得不可思议,这还是昨夜和刚才,那个对她那么温柔体贴的男人吗?
“我不想离婚!”祝星语突然哭喊着跳下床,从后背紧紧的搂着方行之,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哭泣。
“我这样做对你和孩子们都好,有些脏事,他不能做,只有我去做。你以为皇帝真不辨忠奸吗?他都需要。”方行之转过身苦涩一笑,用大拇指抹去祝星语脸颊上的泪水,忧伤的说道。
“是不是公司出什么事了?”祝星语明白过来。
“别问,乖乖听话,照顾好孩子们,以免以后一无所有。”方行之勉强一笑,推开了还在伤心的祝星语,拿着西服上衣穿上,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
周五上午,常谦正在西海市第一人民医院,用孙余辉的假身份在看病。
他本来可以报伤残医疗,由单位安排住院的,可是他不好解释,自己的肾为什么割了又接上了,不好解释关于猫灵阿娌救他的事。
正常情况下割肾接肾会痛,人都不能动,需要卧床休养,不可能像他那样生龙活虎的还能战斗,而且这两天伤口愈合的很好,无法解释。
他挂了肾内科号,进行尿常规,血生化,腰腹部肾脏ct影像检查。
检查完,他坐在医院走廊里的椅子上,等着电子报告结果。他在想着安缇,担忧着阿娌。准备等结果出来,再去北斗七星墓附近,寻找阿娌。
潘柏杨和几个同事,今天已经回长留市了。常谦不急回去,他请了几天假,想找到阿娌,养好伤口再回去,他不想安缇看见他腰腹部还没恢复的伤口,担心着他。
他正低头想着事情的时候,身边的空椅子上,坐下了一个女人,她戴着鸭舌帽和墨镜,穿着牛仔裤和黑背心,正是乌童。
“你来了?”常谦已经知道她就是那个假医生。
“嗯!对不起。”乌童小声道歉着。
常谦侧脸看了一下乌童,说道,“从一开始,你就是故意接近我的吧?”
“这里说话不方便,等你结果出来再说。”乌童压低声音说着。
半个小时以后,常谦看到了他的电子报告单,没有大问题,恢复的很好,医生给他开了一些消炎药。
他坐上了乌童的车,让她开车去100公里以外的北斗七星墓。
“她到底是谁?你的肾怎么恢复得这么快,太不可思议了。”乌童开着越野车,盯着前方,问着副驾驶的常谦。
“你那晚不是都看见了吗?”常谦没回答,反问道,“你是谁的人?”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是谁的人,我听部长的,他让我接近谁,保护谁,我就按照他的命令做事。”乌童一边开车,一边说着,淡然一笑。
“部长是谁?”常谦看着乌童问道。
“对不起我不能说,我给你讲讲我的故事吧!我是个孤儿,在一个小岛上长大。那个小岛交通不便,经济落后,原来的居民都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