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谦被他们粗鲁的弄醒了,迷糊着感觉浑身冰凉,一看自己绑在手术台上,瞬间明白了,他虽然浑身无力,还是手脚挣扎着动了起来。
有一个医生见常谦动了,不慌不忙的拿着一只医用纱布,喷了乙醚,捂住了常谦口鼻,只几秒钟常谦又晕过去了。
那个医生还对着常谦说道:“要不是你这么值钱,都不会给你用麻药。”
另外一个医生也说道:“嗐!你看他这身体,这么健硕,肯定是练过的,不用点药,挣扎起来,还真有点麻烦。”
那个主刀医生没说话,他接过两个助理医师给他的手术刀,划开了常谦腰腹部的皮肤。
…………
“梁经理,雷达地图显示,破军(摇光)室里有许多红色小人。”梁玉泓正躺在贪狼室的寝间沙发上休息,接到了手下助手的报告。
“快通知右弼室的马涛带人去看看,再通知左辅室的王波去武曲(开阳)室去拦截。”梁玉泓起身接过了助手给他的手机,看着雷达地图上,破军室里密密麻麻的红色小人,他预感不妙。
右弼室里的马涛接到通知,带着在休息的上百个雇佣兵,拿着各种枪支武器,冲进了通往破军室的甬道。冲在前面的人被隐藏在大甬道里的武警队员,用枪扫射了,他们展开了一场墓室甬道恶战。
左辅室的王波那边接到通知,又听见了枪声,也带着上百个雇佣兵冲进武曲室,被隐藏在武曲室的武警队员偷袭了,他们也展开了一场生死恶战。
巨门室里那个主刀医生,已经割下了常谦的一只肾脏,拿给助理医师保存。准备再割另外一只肾脏。
这时手术室的门被推开,4个戴着医用帽子和口罩,穿着白大褂的“假医生”,拿着枪对着手术室里4个雇佣兵守卫,扫射起来。
3个医生吓得慌忙蹲下,躲在手术台边。
常谦也已经醒了,他腰腹部的伤口都还没缝合,痛得满头大汗,手脚拼命的挣扎着,想挣开困住他的粗铁环。
“快,别再割了,给他缝合。”4个冲进来的假医生,杀了4个雇佣兵,其中一个女的假医生拎着主刀真医生,让他给常谦缝合伤口。
“来的正好。”另外一个男的假医生看着常谦的腹部说道。
主刀医生被假医生用枪指着,手抖动着准备给常谦缝合伤口。
常谦痛的咬着牙挣扎着,他看着那个拿枪女的假医生,感觉她口罩上那双眼睛好面熟。突然他又感觉一阵头晕,昏了过去。
手术室里,顿时出现了一个冷酷的黑长发皮衣女,她刚才远远的对着常谦吹了一口气,常谦就晕了,她正是猫灵阿娌。
其他三名假医生,看见这个冷酷高挑的皮衣女,准备用冲锋枪扫射。
“慢着。”女的假医生喊道,接着又问皮衣女,“你是谁?”
“你不配知道。”猫灵阿娌冷冷的回答着,接着对着3个真医生说道:“先不要缝,把他的肾再接上?”
“不要接,那个肾我要用,人我也要带走。”女的假医生吼着,举起了冲锋枪,其他3个假医生,也举着枪准备扫射阿娌。却发现动不了,子弹也打不出来。
主刀医生颤抖着接过助理医师给他的,刚才割下来保存好的常谦的肾,又扒开常谦的腰腹部开始接肾。
那个假的女医生,急得怒目圆睁,却不能动弹,厉声喊着,“你到底是谁的人?不要接,我也是在救他。”
猫灵阿娌看都不看她,更没搭理她,走到手术台前,站在常谦的头部旁边,用修长的玉指摸着常谦惨白的俊脸,轻柔的说道:“你个傻子,不痛了吧!她在家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