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门口。
我扫了眼那诱惑的靡丽灯光,心中暗叫糟糕,但愿此刻黑翼睡神仍旧在在寝室里,千万别与我撞到一起,导致结果不好收拾。
方航脸上挂着欢愉的笑容,扯起我的小手就拉进了『零惑』里面,口中还介绍着:「这间夜总会是本地区最出名的高档场所,能来这里的人都是非富则贵的权势。」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丫就跟我装吧,等会儿让你哭都找不到倾诉对象!脸上却挂起了迷人的笑颜,完美地掩盖着自己的不耐。
方航兴致冲冲地将我带时里面,根本就没有停留在大厅的打算,转身就向二楼包厢走去,一准是被精虫灌脑,急着发枪呢。
我心里高兴,也着急下手整他,当然醋酸地往楼上走。
两个人各有所求,完全达成了独处一室的心思,却被不识相的人唤住了脚步:「方航,好久不见了。」
方航与我停下脚步,转过身便看见一个坐在吧台的油头粉面,一身高档名牌穿在他的身上,看起来倒有几分风流的样子,但却让我觉得,更像是走性感路线的小丑,特有娱乐效果,他与方航打着招呼,并邀请我们一同放座一楼大厅,且非常热情地要请我们喝酒。
油头粉面扫视我的眼神那叫个色情赤裸,就彷佛要当众把我扒光了似的,且还出言调戏道:「方航,你这个新马子很正点哦。」
方航虽然不太高兴油头粉面的打量,但此话绝对满足了他作为男人的可悲骄傲,当即笑得金光璀璨:「你总是口远遮拦,可别吓坏我的女朋友。」
油头粉面啧啧道:「这就心疼了?」
方航坦然承认:「女人,不就是用来疼的吗?谁像你这么浪荡不羁,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专一点也是不错的选择。」
听听,冠冕堂皇的话他多会说:说油头粉面是浪荡不羁,简直侮辱了这个形容词。在夸奖别人的同时还不忘褒奖自己一番,果然是学广告的。
油头粉面拿眼扫过我傲人的胸脯,嬉笑道:「美人,你叫什么?」
我非常可人的一笑:「帅哥,你看哪里?」
油头粉面一愣,随即笑开了,赞道:「方航,这个妞真有意思。」
我面上波澜不惊,内心却已经瞬间扭曲成n个整治人的手段,导致笑容越发纯洁得生畜无害。
方航揽住我的肩膀,占有性地将我贴向自己,看得出他不喜欢和这个家伙纠缠,但却碍于面子没有躲开,却炫耀似的暧昧道:「当然有意思,还是个很大的意思。」
就在此时,我感觉背脊如遭千万钢针刺穿,一种被危险亲近的感觉徒然升起。
我轻轻拉开方航的拥抱,起身笑道:「我去洗手间。」
方航笑入眼底的点点头,我转身离开。
果然,在眼角严重后偏斜的视觉下,我看见那气喘如牛的红糖三角,正凌乱着暴躁的发丝,眼含暴怒地狠狠瞪着我,就如同一头随时准备戟的野牛,令人汗毛发抖。
我发现,要不是白毛狐妖扯住他的手,他一准早就冲过来将我碎尸了,我就不明白,我怎么总能轻易地勾起他的愤怒?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冤家?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