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们眼神碰撞的剎那,我清楚地看见他张开了啃了一口泥土的嘴唇,听见他真情流露的声音怒吼道:「我操!把那个死女人,给老子剁烂!!!」
听闻此言,我浑身如遭电击,为什么如此熟悉?你说,为什么如此熟悉?为什么难以忘记?为什么不让我继续低调下去?为什么要掀开我淑女的裙子,看到我不穿内裤的风骚?为什么啊?!!!
那眼神,那声音,那语调,那氛围,我是何等熟悉啊~~~~啊~~~~啊~~~~
他,绝对不是王子,绝对不是!
但是,我局里资料整理员出身喜好寻求真理的本性战争了理智,竟试探性的问了句:「真要把我剁烂?」
此话一出,风云变色,洪波澎湃,跌宕奔腾,卷舒变灭,哮吼汹涌,百步之内,生物全无。
而那嚣张男更是张大了瞳孔,一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狂喜表情,步步狂颤恶抖地向我卷土而来。那种十年雪恨终于今朝得报的嗜血表情,将久经沙场的我也吓得心里发毛,不晓得他会不会一口咬在我的大腿上,然后,强奸了我?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认了。
于是,我将前后乱摆的大腿,努力摆成诱惑的弧度,但愿他有蹂躏我肉体欲望,而非摧残我神经的能耐。
所以,当他在树下抬起头,对我呲着雪白的牙齿笑得一脸生动时,我便无比羞涩的投目过去,打算电他个七七八八,让他不忍对如此纯情秀美的大家闺秀动粗。
果然,他明显一愣,竟狂吼一声:「md!少跟老子抖鸡眼!老子问你,上次那事儿,是不是你的做的?」
抖鸡眼?我靠!媚眼懂不?还承认?我可能承认吗?可能吗?我是卧底!我是受保护者的电网!我是高尚的人民警察!我是人民的公仆!我怎么可能做将人民困在下水井的事儿呢?所以,当然不是我。
吃力地靠手指垂钓着身体,脸上扯出一个温顺的笑颜,摇头道:「这位同学,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嚣张男瞇眼:「你不懂?好,不懂得好。老子从来不打女人,不过……哈哈哈哈哈……」
红色包裹肉蛋女颤颠着波涛汹涌的胸部,爬来仰视着我的大腿,用涂满红彩的嘴巴不屑吵嚷着:「贱货,把你的腿闭上,想卖也得找个地方……啊……!!!!」
「啊……!!!!」同时,两声惨叫响起。
实在不好意思,我手指承受不住我错落有致发育优良的身躯,就这么直勾勾地从树上掉了下去,且以一抵百的强硬气势将嚣张男突袭倒地。而那左脚上唯一的小高跟鞋,已经在第前一刻,毫不怜香惜玉地冲刺进入那红色包裹肉蛋女的高耸胸脯上,迫使其发出毁天灭地的爆破式惨叫声。
我知道自己是淑女,但当一个没穿内裤的淑女跨坐在一个嚣张男的脸上时,那种『眼』对眼的窘迫让我暂时性忘记了自己的大家闺秀身份,当即屁股一沉,直至坐到他气势磅礡的大嘴上,听到那一口气上不来的呜咽声,我变态的心里终于得到满足。
装作慌乱地从他脸上爬起,瑟瑟发抖地往前赤脚奔去,手腕突然被攥住,豪不温柔地将我拉扯回来。
我抬起苍白的小脸,无限柔弱地望向嚣张男,看见他眼中燃烧的汹汹怒火以及从嘴中吐出的白色泡沫,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