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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成婚(骑乘/边做边弹琴唱艳曲/R夹lay)(1 / 1)

【番外】

惊蛰过后,桑海城中渐渐回暖,院中的这处书房里却还烧着暖炉。

书房的主人正是韩非。卫庄知他不爱在寒天里穿着臃肿,当初于桑海购置这处宅院时,特地留出采光最好的一间做书房,又请来工匠在一边的墙体内建了壁炉,好让韩非在冬日里如愿少穿两件。

转眼春回,韩非却也丝毫没有将那暖炉停了的打算,卫庄对此倒没意见,只是他一个身强体健的习武之人,每每踏入这暖烘烘的书房就免不了体热生汗,是故这才三月,卫庄在室内就已经穿起了夏季的单衫。

午后春光正好,窗外的竹林随风摇曳,发出簌簌的鸣声。韩非正光着腿,背对着坐在卫庄腿上。

两人在榻上方做过一回,韩非股间还插着卫庄尚未软下去的阳物。卫庄搂着韩非,牵引着怀中人的双手来到两人面前的瑶琴上,侧头舔弄了一下韩非的耳垂:“记得你之前答应过我什么?”

韩非闷哼了一声,顾左右而言他:“我唱曲不好听,只怕污了卫庄兄的耳。”

“好或是不好,”卫庄才不听他的辩解,手指揉捏着韩非两边挺硬的乳头,笑着说,“也要听了才能知道。”

韩非是个不经弄的,没两下的工夫,才射过一回的茎身又抬起头来,此刻他身上几乎一丝不挂,唯一一件外袍还是两人从榻上下来时,卫庄怕他冻着给披上的。

淡紫色的长袍从他一边的肩头滑落,韩非轻咳了一声,脸上泛起红晕,低声问:“你想我唱听什么?“

两人早不是头一次,没了最初的青涩与顾忌,可这大白天的在书房里,门外偶然还有侍者走过,传来低低的交谈声,感觉到底还是颇有几分刺激。

“《未有期》里的最后一折,”卫庄握住韩非虚搭在琴弦上的手,轻轻摩挲,提醒道,“你当时答应的可不只有唱曲。“

他这话不假,韩非听了又是一阵耳垂发烫。

韩非与卫庄在年关里头成了婚,虽省了去新娘娘家抬轿的那一步,入院后其余的行头和仪式却是样样不少。真要说与寻常婚礼有什么不同,大约是没请来满堂的宾客,两人不过邀了好友在这处院里小聚。

成婚这件事是卫庄起的头,韩非刚听到时还以为对方玩笑,觉得他们两个男人,彼此又知根知底,不需要那么多虚礼,不料卫庄对此却十分坚持。

有些话卫庄没有说出口,他总觉得若是他与韩非年纪相仿,自然只要两人两颗真心,其余的怎样都是可以,可他毕竟长韩非那么多年纪,无论韩非如何想,卫庄都自觉他需要给出韩非这样一个承诺,亦或是交代。

那晚两人饮过合卺酒,韩非显然是高兴,笑着问卫庄有什么想要的,他脸上染着醉人的绯色,只说但凡力所能及的,他都满足。卫庄闻言倒也不同他客气,直截了当地说想让他弹唱当初写的话本里头的曲子。

韩非写的《未有期》按说该算篇正经话本,唯独尾声处来了一段艳曲,说什么夜夜春宵莫肯休。韩非当时嘴上答应了,心里想的是能拖就拖,一度借口冬天太冷不想弹琴,生生把日子延到了开春,他本指望着卫庄哪天忘了这茬,可卫庄哪里肯答应?

卫庄见他不答,又套弄起了韩非渐硬的茎身,没多时,铃口处就吐出了一片黏液:“你快些唱了,我便早些弄得你爽快,不然你就这么憋着,不难受吗?”

韩非轻哼了一声,算是应了,扭动着腰身将身子支起了几分,拨弦起了个悠扬的首音。

不同于少时玩闹似的学剑,他的瑶琴是从小跟着名家练的,多年里未曾放下,如今颇有几分能登大雅之堂的意思。卫庄平日里便爱听,常常在院中随琴声舞剑,剑气荡出,落下纷纷梨花似雪。

韩非两指压着琴弦,轻挑慢抹,琴弦震颤着发出尾音,起音唱道:“杯中摇影,帘倚西风,满园……”

两人刚才方做过一回,韩非几番被肆虐的情潮撩拨得高声呻吟,眼下嗓子已有点发哑,这琴谱本就是歌女所用,音一高,他便有些唱不上去了。

卫庄并不口头催他,而是直接身体力行,双手托着韩非的腿根将人架起了几分,接着下体那物深深顶了进去,到头的那一瞬,韩非“啊”了一声,眼里登时弥漫水汽,成了雾蒙蒙的一片。

韩非眨了两下眼睛,眼角有泪水沾在睫毛上,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粗喘了口气,无可奈何只得将那曲子临时降了调,左手一拢琴弦,复又开口道:“满园春色未看透。携手引郎游——”

他唱到一半,歌声陡然变了调,原是卫庄突然将深埋在他体内的阳物抽了出来,只剩下冠口留在穴腔内,惹得怀中人一个激灵。

先前被撑开的后穴此刻微微收缩,渴望着卫庄那物的再度侵入,韩非此刻哪里还唱得下去,不自觉地扭动腰身,好借肉褶与茎身的摩擦缓解体内攀升的欲望,咬唇忍得辛苦。

这时,卫庄便开始了深深浅浅的抽插,后穴里本就润滑充分,这回更有了先前射在韩非体内的精液,一时间室内水声靡靡,阳物进出小穴发出“啵唧”的响声。

韩非忍着穴内不断的酥痒,撑起上身,手上捻挑的动作不停,响起声声清脆如落珠的响声,又继续道:“……只待他,人后……人后解得……芙蓉扣。”

虽然《未有期》是出自韩非之手,可编曲的到底是紫兰轩内的姑娘,这么短短几句里便有三处高音,韩非操着半哑的嗓子,开始唱得上气不接下气。

卫庄从后方瞧见韩非一路蔓延到脖颈的绯色,忍不住再一次吮吻上了韩非的侧颈,双手托着韩非大腿又是一阵激烈的抽插。

韩非闭眼呜咽着,体内那物似乎又大了几分,正时快时慢地擦过他体内的敏感处,带来阵阵难言的激爽。他的两颊如烧,前方没被照顾到的乳头挺硬,带起阵阵微弱的痒,这时他被卫庄托起的腿根忽而抽搐了一下,脑海中霎时白了一片——

他竟就这么被人抱着插射了。

身前的阳根渐渐疲软了下去,后穴内的搔痒却犹在,卫庄从后面抱住韩非,阳物忽而顶得极深,韩非一下叫了出来,呻吟沙哑中又夹着一丝软糯,卫庄搂着他的腰身不住冲刺,一面坏心揉捏他肿翘的乳头,韩非酡红着一张脸,两行清泪就这么顺着脸庞流淌了下来。

这样狂浪的插入也不知持续了多久,韩非的后穴里倏尔一阵凉意,是卫庄释放在了他的体内。

高潮后的后穴微微开合,穴口红肿的肉环仍吸着卫庄的阳根不放,韩非抿着下唇,复又抬指挑弦,泉水般的琴声再次响起,他还没开口唱曲,双手就被卫庄握住。他一时有些不解,转头看去,眼里尽是氤氲的水汽。

卫庄从后面抱住韩非,见那双眼里潋滟的水色,一下侧头深吻住了韩非,这姿势变扭,两人吻了一小会便又分开,卫庄摸了摸韩非的脸,怜道:“好了,你的嗓子都成什么样了。”

韩非知道他方才把一首艳曲唱得七零八落,不好再逞强,低声说:“我们停会儿。”

卫庄“恩”了一声,又吻了吻韩非,将下身那物从他体内缓缓抽了出来,起身给人倒了杯水:“别累坏了。”

韩非方才因快感而颤抖的双腿此刻绵软下来,离了卫庄的依托,整个人懒洋洋地歪斜在椅子上,看着卫庄的动作,只觉得眼前人怎看怎么俊朗,全身上下没一处不符合他的心意。

“你知道就好,”韩非嘟哝了一句,仰头将杯中水一饮而尽,“嘶……这谱子本也不是给男人唱的。”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其实有些后悔这次缺少准备,想着事后准要再瞧瞧那谱子,改天重新给卫庄正经唱上一回。

卫庄见韩非并无多么不适的样子,嗓音也还算正常,便略微放心下来,笑着说:“我那时也就是这么一说,你就是念出来,我也很高兴。”

韩非知道自己今日唱曲,哪怕是这样上气不接下气的,也令卫庄十分兴奋,当然不会想让爱人失望:“念的到底比不上唱的。”他顿了一下,看向卫庄胯下尚挺的那物,朝人挤挤眼道,“还来么?”

“再等会吧。”卫庄见韩非杯空了,又倒了一杯给他递过去。

卫庄这是怕韩非累着,两人心照不宣,韩非握着杯子,犹豫道:“我刚才是不是……”

唱得很糟。他实在没好意思问出口。

卫庄深深地看着他,眼里带着笑:“你的唱曲的本事比起做文章来,确实还差了那么点意思。“

韩非一下也笑了,靠在椅背上有些放松下来。他写了十几年的文章,却还是头一天唱小曲,卫庄将两者放在一处作比,当然是给他面子,嘴上仍不服输道:“不知卫庄兄说的是我的什么文章,论政散文还是话本?“

卫庄不由笑了,眉梢舒展:“那可真得好好比较一番。”

韩非看着卫庄胯下傲人的那物,一时又有些心猿意马,直起身来伸手去捏卫庄的腰,笑道:“好你个伪君子。”

卫庄一把握住了韩非的手,他从不拿自己当“君子”看,没有半点心理负担,低头吻上了对方的嘴唇:“我是伪君子,那同我相好的你又是什么,真君子还是真小人?”

韩非眯了眯眼,享受着卫庄的吻和拥抱,肌肤相亲的感觉太好,他忍不住想要沉溺其中,哼道:“我这叫真名士自风流,不像你这种大侠——”

他伸出一指,轻弹了一下卫庄的额头:“整日假正经。”

卫庄托着韩非的腰身,一把将人抱了起来:“我不是大侠。”

韩非听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认真,不由愣了一下,目光一转,瞥见卫庄发红的耳廓,当即笑了起来,抬手理了理卫庄鬓角的散发,附耳低声道:“怎么不是?在我心里,卫庄兄你就是。”

“是么。”卫庄轻笑了一声,同韩非吻在一处,两人的舌尖勾在一起,相互挑逗,牵起唇边两道晶亮的口涎,他将韩非架在了面前的书桌上,伸手从边上的书架顶上一摸,取下了一只精巧的锦盒。

“这是什么?”韩非问,声音里还带着未尽的喘息。

卫庄将那盒子打开,里边赤色的绸缎上呈的是一对精巧绝伦的金蝶。

蝴蝶的双翅镂空,在日光下泛起熠熠的暖辉,韩非平日里对这类华美的玩意说不上多么上心,眼下也不禁多瞧了两眼:“看款式,像是姑娘们爱用的。”

卫庄笑着说:“若按你的话说,确实是用来配佳人的饰物。”

说着将锦盒内的丝质软垫取下,韩非这才看到软垫之下,金蝶后方竟是一双细长的夹子,尾端连着两条细细的金链,盘曲着闪过变幻的流光。

韩非注视着那对璀璨的金蝶,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口水,他已经知道这对“饰物”是用来佩在何处的了。

卫庄将金蝶拿出来托在手上,他的手掌宽大,掌心又是剑茧横布,同精美的蝴蝶放在一起颇有些突兀,见韩非默然不语,低声问:“你喜欢吗?”

韩非猜到这对金蝶的用处,心里倒也没有多么不愿,不过此刻他后穴里还满是卫庄的精液,就是表现得再如何抗拒,也显得很没有说服力。

“若是给卫庄兄用,”韩非笑盈盈地说,“自然喜欢。”

卫庄知道韩非这意思便是应许了,凑上前与他接吻,带起一阵水声,卫庄揉搓着韩非白皙的胸膛,食指与拇指夹住发硬的乳首,来回捏弄,韩非登时颤了一下,悬在半空的腿不住乱晃了起来。

“别动。”卫庄低声安抚他,继而弯下腰,将金蝶后方的细夹夹上了韩非的一边的乳首,本就红肿的乳首哪堪这么折磨,韩非的身子一阵颤栗,不料胸前刚夹上去的蝴蝶竟随着他的颤抖的身躯一道微微振翅!

韩非脸上的潮红瞬间更甚,卫庄将一切看在眼里,笑着替他戴上另一边的乳夹。

韩非的身躯一弓,本能地想要躲,可在卫庄面前,他又岂躲得开,卫庄轻轻逗弄着韩非没被夹住的乳头,接着忽而并起两指,像他平日里做剑指那般一夹韩非的乳头,韩非脖颈后仰,登时喊了出来。

“我看你这不是很喜欢吗?”卫庄逗他,说着替韩非夹上了另一边的金蝶。

“只能说你的眼光有点问题。”韩非大喘了口气,胸前一双金蝶随之振翅,又反过来惹得他敏感的乳尖一阵难耐,他垂眼看着胸口两只栩栩如生的金蝶,一时间又羞又臊,飞快地移开了视线:

“你看够了吗,快把它拿下来。“

卫庄爱惨了韩非这副害羞的模样,胯间的阳物再次挺硬起来,他的手指轻轻拨弄两枚乳夹间的金链,就像韩非方才挑抹琴弦那般,可惜道:“哪有人刚戴上就摘下来的道理?”

韩非拗不过他,只好逃避般紧闭上了双目,谁知乳头随之一阵暖意,他猛地睁开眼,竟是卫庄张口将他的乳头连同上面的金蝶一道含了进去。

韩非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卫庄舌尖突然扫过他的乳晕,手指同时拨弄另外一只金蝶的双翅,韩非甚至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呜”地一声,瞬间硬了。

卫庄心满意足地张开了嘴,一道银丝从唇缝里拉扯了出来,一头连着韩非左胸上的金蝶,那蝴蝶被涎水所润湿,看上去水光粼粼,配上下方韩非发红而突起的乳晕,情色地不像样子。

“阿非……”卫庄着迷地看着他,手指穿过自韩非两边乳头垂落下来的金链,“你真是美得不可方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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