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更愚蠢了。几星期以来在面对强权时他都努力抵抗,但当真正的重要时刻来临,他却变成了一个懦夫。好吧,再也不能这样下去。直到死他都会为了那个哨兵奋斗下去,直到咽下最口一口气。
“jane,我要你听我说。”watson紧了紧握在她肩膀上的手,让她的双眼转向他,“这很重要。你的哨兵现在正需要着你。”
困惑在一瞬间穿透了原本萦绕在她周身的情绪,“但是,”她皱起眉,她的声音因为疲倦而沙哑,”我……我还没有哨兵。“
“你有的。”watson坚定地说,“你生来就有。他在外面的某个地方,等待着你。你明白吗?而且每天的每个时刻,他都需要着你。就如现在一样。blakely小姐,他需要你为他战斗,他需要你活下来。你不会想让他的状况变糟,是吗?你并不想留下他独自一人孤身流浪,只因为你先离开了一步?”好吧,这有点刻意煽动的味道,但是watson能够感受到对方的惊讶和关切带走了痛苦,洗去了先前情绪发出的那种不和谐的喧嚣铃音,留在背后的是更缓慢更和谐的感情。
“不,先生。”jane很快地说,看上去几乎有点被他的问题冒犯了,“我永远不会这样……”
“是的,没错,你现在必须强大起来。”watson鼓励地点点头,“不要让恐惧吞噬你。你很强大——你来自向导之家。你会让你的哨兵为你骄傲,因为你会战斗下去,永远地为你心中所想而战;即使你输了,至少你可以说你问心无愧。”
jane又深呼吸了口,这次要比之前的更平静一些。她开始低低地吟诵起来,watson只能听到几句带有节奏的“夏洛特夫人”。吟诵是年轻的学生们为了精神自律学会的第一种方法。watson耐心地等着,直到对方情绪上的压力逐渐平息。
“这里发生了什么?”当她结束之后watson问,她现在的情绪状态,即使不是完全冷静,至少也可以自控了。“你知道我们在哪里吗?”空气中的恶臭让watson有了几点猜测,但他毕竟已经多年未踏足伦敦了。
“有……一场爆炸。”jane说,在短短的一瞬间她的双手骨节发白地扣紧了她的裙子。她为了平静深呼吸了一口,“我从一阵嘈杂中醒来,到处都是玻璃,然后……然后他们过来把我们从自己的床上带走了。那些哨兵们……”又一次深呼吸,这一次带着绝望的对口气的需求,没有呼出来,“然后我们都尖叫着,他们用袋子套在我们头上。我不知道他们把我们带去了哪里,那是一个很小的房间。然后所有哨兵都离开了房间,然后就有种气味……接下来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是在这里醒来的。”
“那是种很甜的气味么?像是教堂礼拜的气味,但要更甜一些?”watson阴郁地问。
“是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