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焱难得睡了一个懒觉,起来的时候苏提提已经不在了,应该是去了黑市。
他擦着湿哒哒的头发,小蛇正在吃早餐,电视机里播放着新闻。
“沙里尼-四星法,全然是循着本能,没抓到小蛇不说,还被引诱着在自己的阴茎上四处摸索。
倒像是刻意在贪欢似的。
“哈……哈啊……嗯……”
快感是激烈的,如火的,沿着尾椎骨往上烧。
小腹酸麻的同时,私处更是滚烫又坚挺,把宽松的工装裤顶起了一个轮廓明显的大包。
他已经湿了。
汗水滚落,打湿额角和眉眼,少年的神色羞赧又难堪。
居然被自己养大的小怪物玩湿了……
直挺挺的一根淡粉色肉棒如同浮出水面那般被挑起了欲望,硕大的龟头翕张,吞吞吐吐地喷出黏腻的汁液,沿着细嫩的表皮滚落。
霍焱那处的毛发还称不上茂密,但小蛇似乎很喜欢,盘踞在根部来回逡巡,把这些毛茸茸全部弄湿。
不知过了多久,少年的声音骤然紧绷,低哑中含了几分不易察觉的甜腻。
如同被春雨浇湿的草地,青涩而柔软。
浓稠浊液喷了他一裤子,还在不住往下滚落,沿着他的大腿根一路蔓延。
淡淡的腥气正在发散。
霍焱终于精准地把恶劣的小怪物从自己的裤子里揪出来,冰凉蛇身被烫得暖融融的,那上面还沾着不少奶白色的液体。
他本意是想好好教训一下这只不听话的小怪物的,但当小怪物讨好地用蛇信子亲吻他的指尖时,他又心软了。
算了,跟他计较什么,他又不懂这些。
“这是不对的行为,下次不能再这样了,知道了吗,水蓝蓝?”霍焱一板一眼地说。
耳根还红着呢。
小蛇好似是听进去了,脑袋瓜晃了晃。
霍焱简单清理了一下,然后继续全身心投入在机甲的改装上。
被训过以后,小蛇乖了不少,只是仍跟多动症似的,这里蹭蹭那里舔舔,一刻都不消停。
傍晚的时候,霍焱去屋外把晒太阳的多肉植物搬回来。
这些小球球的生命力极其顽强,胖乎乎的,裹着一层绒绒小毛,模样相当讨喜。
“只见乌曳元帅抬手一下,江海瞬间化作他的利刃,如同千军万马,碾过那些丑恶的鬣族,上万鬣族潮,竟无一生还!”
隔壁屋外的石桌上,一群小朋友围着大胡子,小脑袋挨着小脑袋地,听他讲故事。
“小娃们,你们说乌曳元帅厉不厉害?”
“哇——好厉害!大胡子,你再多跟我们讲讲吧,求求你啦!”
“不行了不行了,今天太晚了,你们这些小娃都赶紧回家去,明天我给你们接着讲……”
“好叭……大胡子明天见!”
小朋友们蔫头蔫脑地结伴回家,其中一个路过霍焱的时候,还眨巴着玻璃珠一样的大眼睛,期待地问:
“小火哥哥,你的毛球球好可爱啊,我可以摸摸吗?”
霍焱把整个花盆都递了过去。
薇薇用指尖揉了揉小毛球,笑开了两颗酒窝。
小朋友只到他大腿,扎着可爱的牛角辫,扬着脑袋的时候像大号的小毛球。
少年蹲下身,摸了摸薇薇的头,说:
“送给你了。”
小朋友惊喜极了,一叠声地说谢谢小火哥哥,然后抱着花盆蹦蹦跳跳地找她的小伙伴回家了。
霍焱站起身。
大胡子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眼睛被盖在一头乱发下,虽然不明显,但是亮亮的。
他忽然说:
“小霍,要多注意身边啊。”
霍焱抬头望过去,并不清楚大胡子说这句话的用意,但他还是点点头,说好。
房门被轻轻关上。
回到家的霍焱把藏在他手腕附近的小蛇拨下来,准备做饭。
结果刚洗好菜,门锁一开,客厅里就传来动静:
“三个火,好饿!有没有吃的?”是帕约尔。
“这有松米糕,整点。”苏提提也在。
霍焱从厨房角落里探出身,恨不得一勺敲死这俩王八蛋:
“那是我给水蓝蓝买的,你们都不准吃!”
被抢了口粮的水蓝蓝也在一边张牙舞爪地示威。
吵吵闹闹,又是朗尼尔夏日平凡的一晚。
他们都知道,明天依旧会是晴天。
当晨曦穿透残存凉意的空气,朗尼尔的居民便知道,黑夜离去,白日降临。
今天是赶集日,帕约尔一大早就兴高采烈地拉着苏提提和霍焱去镇上玩。
霍焱披上斗篷,小蛇懒洋洋地,眯着碧绿眼睛昏昏欲睡,但还是一步不落地,霍焱走到哪他就跟到哪。
帕约尔经常调侃这只小怪物上辈子肯定是一只大懒虫,不然为什么天天除了睡大觉就是黏着霍焱。
霍焱没有反驳,但他总是说,他喜欢。
喜欢被黏着,也喜欢小蛇。
镇上的集市在赶集日会开得很早,商贩也会成倍增加,有卖水果的,粮食的,也有卖些稀奇玩意儿的,眼花缭乱。
他们仨倒也没有什么真的要买的东西,每次赶集都是来凑热闹的。
不过如果有打折的良心商品,他们还是会眼疾手快地抢先一步。
比如西瓜。
朗尼尔的居民爱惨了西瓜,尤其在夏天。
一个又圆又大的甜西瓜往往能博得人心,如果被冰镇过,则效益翻倍。
所以赶集的时候经常会看见街上的商贩都准备着一车子冰块,经过的时候都能驱散不少炎热,这也是大多数人来凑热闹的主要原因之一。
这边的帕约尔正在跟老板讨价还价,旁边的苏提提佯装不耐烦,黑着个脸,直直杵着像一尊夺命大佛。
镇上的人对他们都有印象,年纪小,但很不好惹,除了不怕死的混混,几乎没人敢主动找他们麻烦。
老板一看苏提提脸色就咬牙降价。
霍焱推开两个好友,还是按原价付了钱,然后让他们一人抱着一个大西瓜走。
夏日,耀阳,垒了一车子的凉凉冰块儿,人来人往夹杂着商贩的叫卖声,少年们抱着西瓜穿行在集市,说着芝麻大小的事儿,间或传来几声哈哈大笑。
朗尼尔的娱乐活动少之又少,最常见的估计就是套圈儿,帕约尔每次都要赔上一小笔钱,每次都一无所获,但下次还是信心满满地上。
苏提提对此嗤之以鼻,嘲笑他人菜瘾大。
不过有一回帕约尔特别想要的那个手工小机甲,还是苏提提给他套的。
霍焱买了一小袋甜果,在宽大的兜帽下喂给盘在他肩上的小蛇吃。
小蛇很乖,只是偶尔会在他的耳后根那蹭来蹭去,似乎很喜欢这片格外柔嫩的皮肤。
弄得霍焱痒痒的。
街上的小孩儿跑来跑去,有的在同小伙伴做游戏,有的在帮家里的大人搬东西,踉踉跄跄地,摔倒了也会立马爬起来,灰扑扑的小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
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从人群中挤出来,头发乱糟糟的,朝霍焱举起手中的东西:
“小火哥哥,这是我家种的芒果,送给你!”薇薇的声音脆脆的,很是响亮。
霍焱接过,笑了笑。
“谢谢薇薇。”他说。
小姑娘送完芒果就回去帮大人干活了,风风火火的像个小火轮。
路过老约翰的杂货店时,他们给小老头捎了一箱青哞奶。
小老头躺在摇椅上看电视,好像没有发现他们来了。
接着他们又去买了一些零嘴,苏提提每次都买一大袋薄荷糖,据他所说,做委托的时候容易犯困。
除此之外,他还买了大大小小的水果糖和饼干,都是小孩儿爱吃的东西。
帕约尔一脸无语:“大哥,你两个弟弟已经上初等部了,不是小屁孩儿了。”
苏提提白了他一眼:“要你管。”
霍焱也买了一些,给小蛇吃的。
孤苦伶仃的帕约尔只好跟风也买了点。
最后三人收获满满,各回各家。
霍焱中午和小蛇简单吃了点,下午接着改装机甲,一眨眼又到晚上了。
他可以从容应对兵荒马乱的冒险,但规律的生活也不会让他觉得厌烦。
温热的水放满了一整个浴缸,因为淋浴间太狭窄,所以浴缸也很小,霍焱坐在里面伸不开腿。
但自从捡了小蛇以后,他就喜欢上了泡澡。
小蛇飘在水面上,时不时地用尾巴尖点着霍焱的手腕,像是被热水蒸熟了一样,晕乎乎地把脑袋靠过来。
他最近大部分时间都挂在霍焱身上一动不动,睡觉的时间也在延长。
霍焱都要怀疑小蛇生病了,可并没有发现别的负面表现。
也许真的只是单纯懒了……
少年用一把自己做的软毛小刷子,轻柔地清洗着小蛇的鳞片。
水蓝色贝壳状的层层鳞片在水流的冲刷下愈发光泽明亮。
赤发如火的少年屈着长腿窝在窄小的浴缸里,认认真真地给怀里的小怪物洗澡,神色温柔。
小虎牙悄悄地,又露了尖儿。
晚上睡觉的时候他依旧抱着小蛇,小蛇的尾巴软乎乎地缠着他的指尖,会让他觉得心安。
霍焱入睡很快,睡得也沉,身体陷进薄被里,连小蛇沿着他的指尖往上攀爬都没发觉。
又或许是因为某种精神力的无声发散弱化了他的警觉力,如同被温养在生态球里的花朵,对外界的危险一无所知。
可霍焱从来都不是温室里的花。
小蛇似乎已经习惯自己在夜里会骤然变得庞大的身躯,依旧循着自己的本能,挤进了少年的怀里,用粗大的蛇身将少年整个人缠住。
最近他嗜睡得很,还总是做一些光怪陆离的梦,梦里走过许多人和物,还有陨落的外族。
他无法将这些所有关联在一块儿,也不知道这些究竟是什么,可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正在迅速接收这些。
今天霍焱又给他喂了很多精神力,他到现在都觉得撑撑的,舒服得像是仍浸泡在温水里,急不可耐地想要和霍焱亲热。
于是乎,蛇身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滑,圈住他精壮的腰身,最后插进他两腿之间,不紧不慢地磨蹭着。
少年在睡梦中发出了轻轻的呓语声,唇畔被小怪物舔舐得湿漉漉的。
精神海被纳入了一团暖融融的精神力,在日复一日的浇灌下,茁壮成长。
有什么即将破土而出,获得新生。
而在这个过程中,小蛇迫切渴求霍焱的一切。
最好是属于霍焱的,充满温暖和力量的精神力。
……
霍焱一觉醒来。
梦里沉甸甸的触感让他有些喘不过气,但现实里,只有小蛇乖巧地缩在他的手心里。
裤子里又是一塌糊涂。
真是疯了。
模糊的快感和密集的欢愉仿佛被留在了骨头里,酥酥麻麻的。
胸前的红点点也是肿的,像是熟烂的果子。
难道是自己磨的?
妈的,这是有多饥渴,霍焱难得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霍焱起床冲澡。
而被他随意掀开,堆叠成一团的薄被下,正在缓慢蠕动着某个活物,鼓起了一个柔软的小包。
霍焱顺手把脏衣篓里的衣服全洗了,然后出门晾。
大胡子在屋外浇花,乐呵呵地跟他打招呼,问他昨晚睡得怎么样。
霍焱:“……还行。”
大胡子:“你的脸色好像不是这么说的。”
霍焱扶额,有些难以启齿:“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是……”
大胡子愣了一下,又想到霍焱一大早晾衣服的架势,瞬间心领神会,哈哈大笑:“咱们小霍也到了找对象的年纪咯!”
霍焱:“……”
大胡子待他如同自己亲近的小辈,大手一捞,勾着少年的肩膀,哥俩好似的:
“这有什么,多大点事儿,这说明你长大了,好事儿!”
霍焱:“……好吧。”
但是是不是太频繁了点,几乎每天都……这也太夸张了。
霍焱兴致不高地回了屋,做早餐去了。
可能是因为心不在焉的原因,他吃早餐的时候还一不小心打翻了杯子,青哞奶弄脏了衣服。
只好回房间换了一套。
穿上衣服的那一刻,他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伸手在衣兜里掏了掏。
摸到了格外柔软的东西。
还会动!
少年大吃一惊,将手里的活物一把抓出来。
等等,这、这是什么!!?
只见自己手里握着的,是某种他说不上名字的蓝色半透明软物,通体光滑柔韧,像一节胖乎乎的新芽,末端还翘着一个小小的尖儿。
软乎乎的,暖融融的,会亲昵地贴上来亲吻他的指尖。
让他觉得异常熟悉。
甚至连身上的气息都似曾相识。
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缠在自己手腕上的小蛇。
不对,不对!这根本不是一个物种啊,为什么他会觉得他们有点像……?
霍焱举起手里的小家伙,放在灯光下仔细打量,还是没瞧出什么。
跟小果冻似的,戳一下还会到处躲,躲完了又黏黏糊糊地靠回来。
还怪可爱的。
在他手心里打着滚地撒娇。
霍焱轻轻捏了捏他的尖端,被那软绵绵的触感迷得七荤八素。
小触手似乎也很喜欢和他玩,乐此不疲地和他贴贴。
手腕上的小蛇不满自己的小主人被分去了注意力,示威似的用尾巴尖在半空中狠狠地甩了一下。
小触手就害怕地缩了缩,只敢躲在霍焱手心里狐假虎威了。
“水蓝蓝,你别吓他,我觉得他没有恶意。”昏君如是说道。
小蛇:“……”男人果然都是花心大萝卜。
“所以说,你从你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了这玩意儿?”
一张方方正正的木桌旁围着三个少年,跟躺在小窝上的生物大眼瞪小眼。
小窝是霍焱临时搭建的,一个巴掌大的碗上垫着几块从旧衣服里撕下来的布料,还算柔软。
半透明的小触手在小窝里伸了个懒腰,四处找着霍焱,后者一探出指尖,他就亲亲热热地黏上去。
帕约尔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这小家伙好像还挺喜欢你的。”
苏提提:“得了吧估计又是什么流浪的小怪物,三个火一向招惹这种东西!”
霍焱把自来熟的小怪物放进手里,揉得爱不释手。
帕约尔:“你给他起名字了吗?”
霍焱:“还没想好。”
苏提提咧嘴笑出大白牙,脸上的疤痕格外吓人,跟电视上的怪盗头子似的:
“干脆就叫小胖爪吧,你瞧他圆润的。”
帕约尔不厚道地大笑:“你别说还真有点像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怪物好像知道自己被嘲笑了,委屈巴巴地耷拉着小尖尖,在霍焱手心里挠来挠去。
又被少年肩上的小蛇龇牙恐吓,赶紧缩成一团。
霍焱两头安抚了一下。
苏提提大摇大摆地走到小沙发上坐下,顺手从底下掏出霍焱藏的零食,打开电视悠闲自在地看起了机甲频道。
帕约尔则翻出了霍焱收在柜子里的图册,在毯子上津津有味地读了起来。
朗尼尔午后的日光有些灼热,隔着玻璃跟他们打照面。
近几日他们除了剿灭外族和改装机甲,就是在霍焱家休养生息,日子平稳悠闲。
后来霍焱给新来的小怪物取了个名字:小芽。
希望他茁壮成长。
小芽平时不吃东西,唯独同小蛇一样,爱吃霍焱的精神力,两小只一齐埋头扑食他指尖上的火苗时,模样是一等一地相似。
久而久之,他们身上属于霍焱的气息越来越浓,旁人一见便知道这是霍焱家的。
就是邻居大胡子看他们的眼神越来越古怪了起来,总是扼腕叹息。
小蛇对于家庭的新成员没什么好脸色,总是想把小芽从霍焱的怀里挤出去,霍焱总要哄很久。
这晚,霍焱又抱着两小只睡觉,这里摸一下,那里捏一捏,幸福得要冒泡泡,坠入了甜美的梦乡。
小触手半梦半醒地,看见小蛇猛然涨大成粗硕模样,将自己的小主人团团包围,还钻进了小主人的衣服里,一拱一拱地不知道在小主人的胸前干什么。
小主人睡得很香,但被小蛇扰得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声音,脸颊也红扑扑的很是好看。
露出来的皮肤是暖洋洋的蜜色,沁着一层薄薄细汗,犹如出水的多汁水果。
小主人的腿也被大力分开,裤子被扯了下去,露出光溜溜的下身,被小蛇的尾巴尖肆意玩弄着,一个劲地滑来滑去,激起一浪浪过电的汹涌快感。
少年在朦胧的梦境里被热情取悦,半开的唇瓣吐露的都是蘸着甜味儿的喘息。
好听得不得了。
小触手像是被蛊惑了那样,亦步亦趋地攀上了少年的胸膛,试图从蛇腹和肌肤的缝隙里钻进去一探究竟。
小蛇霸道地用尾巴把他扔出去。
他对霍焱的占有欲强烈到连自己的衍生体都要排除在外。
蛇身在日益娇养下愈发庞大壮硕,贪得无厌地想要索取更多亲近。
他总觉得不够。
还想要更多,更多。
他已经不满足于简单的肌肤相亲,而是渴求更深入的交流。
他开始寻找。
在少年身上四处逡巡游走,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蛇信子如同在扫描那般嘶嘶嘶地不见停。
他大胆地将尾巴尖插进了少年的嘴里,紧贴着柔软的,丰润的唇瓣,甚至狠狠碾过正中央那颗饱满的唇珠。
顶进去,卷着少年温热的小舌逗弄。
很舒服的感觉,他很喜欢。
可惜口腔的深度有限,并不能满足小蛇可怖的侵占欲。
他把尾巴抽出来,少年大张着嘴呼吸,涎液自嘴角溢出,狼狈地滚落在纤长的脖颈上。
嘴唇被磨红了,唇珠也鼓鼓的。
小舌头畏畏缩缩地藏在里面,像是被欺负怕了。
真可爱。
小蛇开始了第二轮寻找。
从胸膛,小腹,再到被卷起的下身。
绕过笔直淡粉色阴茎下,是一个紧闭的小口。
小口的周围细嫩光滑,颜色很淡,没什么毛发,只有几道浅浅的皱褶,羞怯得像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
小蛇试探着用尾巴尖在那处挠了几下。
这好似是少年身上的第二张小嘴,可以容纳他的进入。
于是他用沾着少年唾液的,湿哒哒的尾巴尖,小心翼翼地顶了进去。
内里的嫩肉干涩但柔软,瞬间包裹住他的尾巴,紧紧夹着不放。
在湿润液体的助力下,小蛇打转着,一点点开拓少年的小嘴。
太挤了……
但是滋味顶好。
小蛇就像是发现了一个最佳藏身之处,甚至觉得这才是他应该待的地方。
温暖,柔软,紧致,被插得久了,说不定还会淌出潺潺汁液,对于他而言,是世界上最宜居的地方。
他奋力地在这张羞怯的小嘴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更比一下深,一点点打开霍焱的身体。
少年一边被裹着阴茎滑动,一边被插着小穴,无处躲避只能被玩到发出低弱的呜咽,在枕头上蹭掉了好几滴剔透的泪珠。
双腿大开的少年被摆成了一副极易被侵犯的姿势,尾巴尖由细到粗,一寸寸没入他的臀部,把他的小穴撑成一个浑圆的小洞。
“嗯啊……哈……不、不要……”少年不知道该向谁求饶,连尾音都在发颤。
他被困在了淫乱的梦境里,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将他压在身下,把他的腿狠狠掰开,粗长性器一刻不停地在他的屁股里进进出出,带出粘稠湿润的液体。
圆润而壮硕的睾丸用力撞击着他的臀肉,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夹杂着噗嗤噗嗤的水声,听得霍焱面红耳赤,羞耻难堪,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以至于反抗不了一点。
他的手被男人握住亲吻,滚烫得像是要在下一秒融化,随后被挂在了男人的脖颈上。
长发如同浓密海藻,将他的指尖缠住,再不能脱困。
男人把他的腿盘在精壮的腰上,用实打实的力道撞击他的小穴,把他撞得东倒西歪,连腿都盘不住了,一个劲地往下掉,又被男人宽厚的手掌把住,重新拉回去。
焱焱,焱焱……
男人在肏干的间隙里呼唤他的名字,叠字亲昵又竭尽爱念。
我的宝贝……
接下来的,就全是不堪入目的污言秽语了,一句又一句地往外蹦。
咬得好紧啊……全都吃进去了呢……真棒……
焱焱的小穴好紧,好热,夹得我好舒服……
是这里吗?焱焱叫得真好听,真的很舒服吗?
霍焱听见了自己不知羞耻的娇喘,被干到了敏感点还会紧紧一缩,用力嘬着男人的肉棒,软肉又湿又浪,仿佛是在谄媚地讨好。
他就像是失控了一样上上下下齐齐喷水,连舌头都被男人贪婪地吸住,挤出湿淋淋的汁水。
怎么会这么舒服……又顶到了……好爽……
又要射了……里面也……
霍焱发出长长的呻吟,又被男人吞进了嘴里。
男人吻他吻得好急,好像是再不跟他接吻就会死掉一样。
嘴唇很烫,舌头也烫,动作还凶。
不知干了多久,男人的动作愈发迅猛急促,低吼着鞭挞他刚潮喷过而剧烈蠕动的小穴,让他哭叫着又高潮了一回。
紧接着,滚烫的热流也被灌进了他的身体里。
是男人的精液。
分量大到把他的肚子都撑得鼓鼓的,被男人的大肉棒堵在身体里,一滴都没漏出去。
他居然被一个陌生男人侵犯了,还被干得高潮了好几回……
霍焱羞耻到不想睁开眼面对这一切。
而男人亲吻他的泪眼,一遍遍哄他,嗓音沙哑却温柔。
焱焱,等我……
他说。
像是在做什么承诺那样。
……
晨光初起,直穿入屋。
床上的少年猛地直起身,胸膛剧烈起伏。
惊醒了一旁的小蛇和小触手,全都担忧地贴上来。
霍焱抱起他们,屈起膝盖把自己的脑袋埋进去。
现在已经没有任何语句可以形容他内心的焦灼和羞耻了。
他选择先装死十分钟。
十分钟后。
少年不得不接受自己做了大尺度春梦这个事实。
而且在梦里,他还是被压的那一个。
身体依旧沉浸在那场荒唐的欢愉里,以至于他总觉得后面还跟塞着什么东西似的。
又粗又长,能将他完全贯穿塞满……可怕得不像是正常人的尺寸。
霍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赶忙跑进淋浴间洗澡,顺带毁尸灭迹。
然而一照镜子,他的视线却被脖颈间悬挂的东西吸引住了。
那是一块晶莹的石头,硬币大小,形状圆润,透明无色恍若水晶,被一根漆黑的细绳紧紧扣着。
接触到了光线,还会散发出淡淡的彩色华光。
触手一片温热。
因为有小触手这个前车之鉴,霍焱现在对这条莫名其妙出现的项链反应平平。
而且石头里有他的精神力。
这很奇怪。
好像本来就属于他似的。
即便近日发生的离奇事一件接着一件,但都没有影响霍焱的正常生活。
依旧是剿灭外族,改装机甲,为准备开学而新增训练,以及照顾小怪物们。
时间一晃而过,暑假即将结束。
这是他们留在朗尼尔的最后一晚。
苏提提开着摩托,车把手上各挂着一罐红芽酒来找霍焱,车后座上是帕约尔,怀里还抱着一罐,提议去塔楼那里喝酒。
霍焱拿上车钥匙,锁门,拿车,摩托呼啸而去。
朗尼尔的夜晚被凉意包裹,如同一层薄纱笼罩,疾驰间,冷风嗖嗖灌入。
小蛇和小触手都乖乖地缩在霍焱的衣兜里,被裹在厚厚斗篷之下。
幸好出门的时候小蛇给他卷来了手套,不然就要被冻着了。
朗尼尔的塔楼是成片的,据说是若干年前用来勘测外族是否来犯的,必要时候作为反击的根据点。
所以建得又高又实,直至目前还在被使用,需要钥匙才能进入。
所以他们仨是用绳索爬上去的。
甚至攀比起速度。
而霍焱因为顾及着兜里的小怪物,荣获垫底。
但少年脸上是挂着笑容的,三个都是。
他们一跃而上,神采飞扬。
不带一丝惧怕。
是啊,有什么可怕呢?
照样活着。
他们寻了处赏月的最佳位置,爬到塔楼的屋顶上坐下。
高高圆月悬挂在深色幕布上,泛着泠泠光辉,清冷明亮。
被一大片一大片的星星包围着,每一颗都在静静闪烁。
现在,他们处在朗尼尔最高的地方了。
“啊啊啊啊啊好冷啊,快,三个火,快点点火啊!”帕约尔急得要跳脚了,恨不得把手搓出火星子。
苏提提:“菜狗。”
帕约尔呵呵一笑:“你先不要抖再说这话。”
霍焱张开手心,一团炽热的火焰金芒四射,瞬间点燃。
s级的火属性精神力,最佳用途是:取暖。
哦对了,还能给小怪物们烤松米饼。
苏提提把红芽酒打开,浓烈的香味儿扑鼻而来。
红芽是朗尼尔特有的植物,耐寒耐旱,生命力顽强,经常被当地居民用来酿酒。
一口灌下去,辛辣,灼人,香味儿醇厚而无孔不入,余味甘甜。
那些麻麻的刺激是细细密密的,酒火子从喉咙一直烧到胃,通身滚烫。
三人酒罐子碰酒罐子,仰头吨吨吨地喝。
“哈!真爽!”苏提提一抹嘴,哈哈大笑。
印象中,三人上次在塔楼喝酒还是在春节。
经此一别,也不知道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谁也没有提。
只是闲聊,唠嗑,插科打诨。
他们很少说什么正事,净捡些屁大点事儿说。
比如帕约尔昨天发现自己最常穿的那条裤子破了个洞,比如苏提提发现自己囤的糖被老鼠偷吃了,比如霍焱又养了新的毛球球……
少年们的生活和心思都很简单,只要能笑出来,就能走下去。
他们四仰八叉地躺在小小的塔楼盖上,帕约尔问他们长大以后都想做什么。
帕约尔说,他想参军,目标是第三军团或者第十军团。
苏提提说,他想成为最厉害的雇佣兵,要挣用不完的钱。
轮到霍焱,霍焱说他还没想好。
少年低头摸了摸怀里的两只小怪物,笑容染着微醺的酒意,暖融融的,带着一点儿恣意的烂漫:
“也许会流浪吧。”他说。
带着小怪物一起。
如果他们不愿意,那就寻个好住处定居,再,有个稳定的工作吧。
“哎,要是我以后能像阿莫柯前辈那样厉害就好了,那可是光明系里最厉害的盾卫啊!”帕约尔的语气里不掩向往和崇拜。
苏提提:“人阿莫柯的精神力特性是防守,天生就干这一行,你是稳定,要当盾卫可难咯!”
帕约尔咕噜咕噜又灌了好大一口酒,红着双颊说:“我跟阿莫柯前辈不一样!他是用盾牌保护大家……我!我是要用我手中的剑,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你懂不懂啊?”
苏提提:“行行行你说得都对。”
帕约尔急了:“三个火你说句公道话!”
霍焱笑:“我支持你。”
帕约尔感动得眼泪汪汪:“还是三个火仗义,好兄弟,来,我们抱一个!”
霍焱还没有反应呢,怀里的两只小怪物就先炸了毛,龇牙咧嘴地让帕约尔滚远点。
正说着话,苏提提的终端忽然响起。
他们仨的终端基本就是个摆设,没人找,又老又破,还经常没信号,只有苏提提的偶尔会有动静。
一接通,一个模样稍显稚嫩的少年就浮现在了终端上空。
“哥!晚上好呀……哇塞!两位哥都在啊,你们是在团建吗?”屏幕被一张黝黑的大脸占住,对方的狗狗眼亮亮的,叽叽喳喳地问着。
他叫苏恩尼,是苏提提的小弟。
“对,我们出来喝点儿……你跟小安在一块儿吗?”苏提提大着舌头问。
“二哥在这呢!”苏恩尼让开身。
铃安入镜,浅色的眸子在夜色里闪了闪,低声道:
“哥哥,我在。”
随后,他简略地和帕约尔跟霍焱打了招呼。
苏提提醉意上来,眯着眼睛看人,乐呵呵地笑:“你们在宿舍啊?夏令营要结束了吧?”
铃安:“嗯,对,我们一切都好,哥哥不用担心。”
苏恩尼在旁边大喊:“对啊对啊,哥你去上学要自己照顾好自己哦!帕约尔哥和霍焱哥也是!”
帕约尔笑嘻嘻地搭着苏提提的肩膀,旁边的霍焱也靠了过来。
霍焱:“我们会的,你们在十五区好好加油。”
帕约尔:“对啊对啊,哥几个等着你们学成归来!”
一般来说,只有中等部及以上的学生才能跨区报考军校,而初等部的只能报考当地的军校,是苏提提费了好大劲托关系才把弟弟们送去了十五区。
那可是一级区。
朗尼尔好多孩子都羡慕他们有这么好,这么厉害的哥哥。
而铃安和苏恩尼也没有辜负苏提提的期望,在学校一直成绩优异。
几个称得上是一齐长大的少年在辽阔的月色里絮絮叨叨地说了一会儿话。
好一会儿,铃安才说:
“哥哥,晚上风大,你……你们早点回家。”
“祝开学一切顺利。”
苏提提唇瓣微弯,缺口的断眉松着,琥珀色眼睛如流水,竟是难得的温柔。
弟弟们是他唯一的软肋。
苏提提:“好。”
挂了视讯后,帕约尔咂吧了一下嘴里的红芽酒味儿,说:
“我咋觉得小安安对我们有点冷淡啊?”
霍焱一阵见血:“你又不是他亲哥。”
帕约尔:“……”不用吧都是兄弟这么扎心。
他不死心地小声嘀咕:“我看他哥俩长得也不像……”
苏提提给了他一脚,骂:“乱说啥呢,再敢逼逼我削死你!”
帕约尔赶紧躲霍焱身后:“行行行你这个死弟控,说一句都不让!”
苏提提气笑了,半炫耀地说:“那当然,毕竟我俩弟弟从小就懂事,我回来累了还知道帮我揉肩捶背,你是不知道他们小的时候多招人喜欢!”
铃安和苏恩尼虽然跟苏提提年岁相差不大,但小的时候长得慢,那么丁点大的小团子就知道跟在苏提提身后跑,奶声奶气地喊哥哥,苏提提心都要化了。
他一个人养大了两个孩子,亦兄亦父,弟弟们视他如天,说一不二,懂事得令人心疼。
他会变成弟控也是情有可原。
帕约尔和他拌嘴了好一会儿,都累了才停止话头,重新躺下来,喝酒的喝酒,打盹的打盹。
如果往下看,朗尼尔大片的房屋就会映入眼帘。
或许有些并不能被称之为房屋,只是一个暂时歇脚的地方,简陋又脆弱,但总会有人在那里的。
朗尼尔的轴线歪歪扭扭,纵横交错,大大小小的低矮平房组成了这片代表太阳的地区。
苏提提:“说真的,要离开朗尼尔,我还有点舍不得……”
这地方虽然又破又烂,却是他们的家。
霍焱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喝酒,并把想要将脑袋伸进酒罐子里的小蛇拨开。
帕约尔哀嚎了一声:“啊——朗尼尔!我们要走啦!终于要离开你啦!你这里又热又晒没有咖啡厅没有电影院也没有图书馆,真的受够了!”
“机甲零件买不到,珍稀图册见不着,连个像样点的中等部军校都没有,你怎么这样啊!”
说着说着,扎着小辫子的少年吸吸鼻子,又有点想哭。
因为即便是这样,我也不想离开你。
霍焱想,是啊,谁又舍得呢?
这片一成不变的土地。
这轮永不褪色的月。
以及明天依旧升起的太阳。
……
翌日清晨。
大胡子打开房门伸了个懒腰,今天又是一个好天气。
忽然,他发现门前放着一大袋东西,打开一看:
故事书,图册,话本,诗集……全是他平时爱看的玩意儿。
再看看邻居家门前的窗台上,已不见熟悉的毛球球。
而另一边的老约翰也静静地望着手里的一包包茶叶,陷入了沉思。
笑死,谁会在朗尼尔买茶叶啊,还买那么多,这不是上赶着当冤大头吗?
他骂骂咧咧地收起茶叶。
眼圈却偷偷红了。
这就是朗尼尔的夏日。
洛微星星历1223年,悬浮列车高度普及。
这些快速且平稳的列车仿佛是地面之上的游龙,将人们送往想要到达的地方。
亭星军校作为最人性化的一所军校,开学前两天在各区都配备了专门接送学生的列车。
帕约尔和霍焱一早就坐上了从十七区前往十区的列车,路途遥远,但对于悬浮车而言,不过短短两个钟头的事儿。
能从十七区考到亭星的人很少,前后一两届加起来堪堪超过三位数,这届新生更是少之又少。
一节车厢里寥寥几人,清清冷冷。
帕约尔和霍焱面对面坐着,在啃松米饼。
松米饼是朗尼尔最好的干粮,皮薄而蓬松,口感略干但味道清甜,遇水即化,饱腹感明显,很适合在旅途中食用。
如若搭配一袋新鲜的青哞奶,则美味程度大大提升。
虽然离开了家,但家里的特产必须带上!
沿路的风景如同流动的画布,在上一秒被抛起,又在下一秒被甩下。
从旱山深林,到高楼大厦,各式各样的飞行器穿梭而过。
一望无际的碧蓝天空点缀着几朵轻飘飘的白云,浮在城市上空,眺望远方。
太阳是同一个太阳,阳光也是同一片阳光,穿过云层,抵达人们的指尖。
“苏提提去了明燃。”霍焱忽然说。
帕约尔没有抬头,埋在松米饼里大快朵颐。
半晌,他说:
“我早就知道了。”
霍焱嗯了一声。
随后是长久的沉默。
帕约尔看着窗外,他们已经将十七区远远落在身后了。
他说:
“有的时候我都怀疑苏提提是不是谎报军情,他可能不是进攻特性的,而是狂化……他有的时候太不惜命了。”
“明燃一向最爱招狂化特性的学生,甚至把校园打造成了他们的斗兽场。”
“竞争,决斗,厮杀……这样的环境,真的适合苏提提吗?”
他好像寻求一个答案,但好像又心知肚明。
他们都知道,苏提提的选择要比他们少太多,太多。
……
亭星军校,四大军校之一,坐落于十区中心,被周围的建筑群簇拥着,本身就是一颗明珠。
新生们在接待人的带领下进入校园,目光所及之处都是金光熠熠的楼层。
广场位于轴线中央,开阔大气,不规则的地块往往能缔造更丰富的景观,三层喷泉拔地而起,水流变换,层层铺开。
浅色的地砖是和绿化紧紧结合的,草地茸茸茂密,两边栽种着名贵的鲜花和绿植,精心定制的花架上缠绕着青葱藤蔓。
建筑罗列松散有度,秩序感虽然不强但不会显得凌乱,只会在不经意的视角转移时,带给人们惊心动魄的美感。
亭星近几年主张打造最适合学生生活的学校。
不只是学习,更要生活。
这点将从他的校园规划一步步落实到课程安排。
帕约尔在霍焱耳边小声说:“我滴个乖乖啊,这里的浇花系统都是全自动的我靠!连墙砖都有感应系统,该不会还能在冬天自动调节温度吧??!”
霍焱:“也许。”
帕约尔大为震撼,觉得自己就跟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似的。
领队的是中等部的一位学姐,她有一个很美丽的名字,叫黛恩雅,并未对他们来自十七区而抱有异样的目光。
而是扬着温和的笑容,耐心解答:“其实只有玻璃花园的墙砖有感应系统,为了更好地关照这些娇弱的花朵罢了,如果你们将来感兴趣的话,可以报名相关的拓展课进行更多了解……”
帕约尔叽叽喳喳地凑上去问:
“学姐学姐,拓展课是什么呀?”
黛恩雅:“学校除了各学院的主课以外,还特别开设了文理学课,体育课和拓展课,都是自由选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