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快乐。”
“宝宝,元旦快乐,新的一年也超爱你~”
“嗯,我也是。”
受主动亲了攻一下,挡住他敷衍的表情,围绕上来的香水味让攻心猿意马,和受本人一样,清冽、刺激、生人勿进,细闻又带着些许奶甜味,让人痴迷,攻的肉棒激动地在裤子里跳了跳。
亲着亲着他们就滚到了床上,攻屈起一条腿跪在床边,把受压在身下,他一边亲一边解开受的衣服,啧啧的水声从他们纠缠的唇间流泻出来,两根通红的肉棒硬邦邦的,随着身体被蹭到时传来致命的刺激电流。
受环着攻的脖子,手指插在攻发间抓着他的头发,抵死缠绵。
戴着套的粗长肉屌,抵在股沟轻轻蹭、轻轻撞,那里被套上的油脂弄得滑腻腻、湿哒哒的,略一用力,鸡巴便撑开泥泞的穴口,滑了进去,轻轻在入口处浅浅抽插,然后一点点撑开紧窄的肠壁顶进去,缓缓挺腰律动。
攻挽着受的大腿,握着臀瓣往外掰,把受的下身抬高了一点,然后抽出一只手,按住受的肩膀插得更深,插到了底。
因为攻一只脚踩在地上有了着力点,操干的力度更加肆无忌惮,没有间歇地快送耸动下身顶胯,又硬又烫的可怖性器横冲直撞,把二人交合处撞得啪啪作响,丰沛的肠液扑溅出来,在穴口洇出一圈圈白沫。
受被干得仰起头,张开嘴大喘着气,一连串破碎的呻吟溢出喉咙。因为平躺而显得更加平坦的、微微下陷的腹部,被硕大饱满的龟头顶出一个凸起,软绵绵的湿润后穴被猛烈攻击,紧咬着裹吸鸡巴,连龟棱碾压摩擦在前列腺的感觉也清晰无比,让攻如痴如醉,胡言乱语地娇喘起来。
“宝宝的小穴好舒服……哈啊……太爽了……爽死……老婆……穴好紧好软啊啊……爱你……呼……爱你宝宝……”
通向男人心中的路是胃,通向女人心中的路是阴道,通向受心中的路会是肠道吗?把精液射在深处流向胃里,是不是就会永远只爱他?
可惜大肠与胃相距甚远,他想要抵达受的心里遥遥无期,而且受也没有心。
攻看着受驯顺地张腿躺在自己身下,眼睛几乎要黏在受身上,看紧窄却凸起龟头形状的小腹、起伏的胸膛、激凸的乳粒、肩颈上流畅的肌肉线条、喘息低吟的嘴,受总说自己的嘴巴不好看,他却觉得性感极了,百看不厌,他缱绻地吻上去,感觉要死在受身上了。
受捂着被操凸抽搐的腹部,脸颊潮红,神色恍惚地看着天花板,突然吃痛地皱眉,头顶到床头了,攻拽着他的腿往下拉了一点,手掌护着他的后脑勺继续操干。
攻白皙的强健身躯完全压在他身上,下身拼命地耸动,撞得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抖着大腿根射了出来。
攻把头埋在受肩颈上,趴在他身上大喘着气,一边胡乱亲着他耳后,一边把射满的套摘了下来。
床单凌乱不堪,躺在上面的受,双眼紧闭,被生理性泪水打湿的蝶翼般的长睫贴在卧蚕上,嘴唇时张时合地喘着气,脖子和胸前遍布深红色的吻痕,大张的腿根也被撞得一片通红,肉洞猩红肿胀,穴肉外翻着挛缩。
攻的龟头被这场性事磨得红润,顶端挂着一丝白精,他要去卫生间放水,意犹未尽的受让他射在自己逼里,或者自己嘴里,他会全都喝掉的,攻红着脸摇头拒绝了,让受拿自己的手机点外卖。
上方忽然弹出了一条微信消息。
最近过得还好吗?
受拧眉,点进去一探究竟,没有之前的聊天记录,对话框里只有刚才发的这句话。他感觉心被揪紧了,到底是聊了多少过火的内容才需要把聊天记录删干净不让自己发现。
攻回来了,凑近了就要在他脸上亲,他直接用力推开了。
“这人是谁?”
攻看了一眼,完全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加的,而且应该是很久没联系过了,他换了手机后不会特意导入聊天记录,所以才没有他们过去聊过的内容,对话框干净得像删过一样。
受听不进去他的解释,被背叛的苦涩侵蚀他的神经,他让攻把这些人都删干净,攻顺从地删掉那些勉强能记起来确定是暧昧过的人们。
这时,沈确的语音打了进来,他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受说到家了,发出去的消息都石沉大海,内心焦灼无比。
受有点慌了,他来找攻时来得匆忙,都没有处理好两人的聊天记录,只把手机调成了静音,他慌乱地拒接语音便熄了屏。
攻从眼角余光中看到了受的小动作,之后语音又接连不断地打进来,受直接调成了勿扰模式,这回轮到攻把他的手机抢过来看了。
受比他矮,力气也没他大,根本没办法夺回充满罪证的手机。
于是,攻发现受早就出轨了,昨天还和别人上了床,所谓的加班都是谎言。
攻自虐般地看受和沈确的每一条聊天记录,受一遍遍地说沈确的长相是自己最最喜欢的,一遍遍地向对方表达爱意,受说沈确和自己天生一对,最喜欢他这样的抖s,两个人文爱的记录也被攻尽收眼底。
攻心里一阵阵的抽痛,像被人用力捏紧了,再一刀刀凌迟,两眼发黑,耳朵轰鸣,一阵天旋地转,感觉世界末日也不过如此。
攻崩溃地再次提了分手,让受穿上衣服立马走人,受不依不挠,说自己只是跟沈确玩玩,最喜欢的还是他。
“趁我还没有打你,马上离开。”
攻几乎是咬着牙说出了这句话,把受连人带外套推搡了出去。
接着,攻再也绷不住,靠在门上嚎啕大哭,他不知道为什么受要这么对自己,他竭尽所能对受好,恨不得把心都挖出来献给受,为什么还是得不到一点好的回馈。
攻哭到扒着马桶不停呕吐,两眼肿得像馒头,哭得脑袋和心脏都疼痛不已,后来又发起了高烧,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半睡半醒间噩梦不断,都是受和他甜蜜缠绵,却突然在他最快乐的时候将他推开,说自己所爱的另有其人。
攻在床上躺了整整两天,期间数度难受得想喝酒喝到酩酊大醉,让自己头孢配酒立马去世,但再怎么难熬,他还是挺过来了。
受那边被攻赶出来后,就回了家,他想让攻冷静一下,而且也算达到目的了,终于和攻分手了,只不过不是自己先提出来的,也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替代品。
受看到沈确给他发了很多消息,在得不到回复后像曾经的攻一样歇斯底里,他只好解释了几句,又安抚了他。
但沈确不懂得点到为止的道理,要看他的手机,还让他拍视频给自己看,受拒绝了,说再无理取闹就拉黑,沈确才消停下来。
连着两天受都没有等到攻的信息,他原以为冷落一下,对方就会巴巴地凑上来,像过去那样心软跟自己和好,但没料到对方是个“好前任”,分了手就跟死了一样杳无音讯。
受烦躁地视奸攻每一个app,情头都没有换下来,所有的东西都没解绑,联系方式没删没拉黑,或许这回只是被伤得狠了,在等自己主动一回。
于是受主动服了个软,和攻认错、求复合。
但是攻没同意。
受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得偿所愿,心里却不是滋味,开始积极地找各种理由邀请攻和自己见面,心动过的人,再次见面还是会心动,他不信攻见了自己还能不同意和好。
可是攻死活不肯见面,每天连聊天也很冷淡,只有每晚和受打游戏时开语音,受才感觉他们俩亲近了一些,为了再次拿下攻,受只好每天熬夜用自己并不熟练的辅助陪着攻。又被钓了啊笨蛋受
攻分开后也很舍不得,但在强迫自己戒断,他故意在受犯错时毫不留情地骂他,但受也不生气,只全程乖巧地和他连体,搞得他更烦躁。
受年前去剪头发做完造型,感觉自己帅得让人腿软,这个样子不和人约会真是可惜了,便问攻要不要一起吃晚饭。
意外的是攻同意了,还特地打扮了一番再来的。其实是约了新的鱼喝咖啡,但发现内心毫无波澜,正好又在受附近才同意来的
吃完饭受要去酒吧,说他之前从没去过,很想体验一下,攻有些惊讶受这样的人还有这么纯的一面,他担心受喝醉了被人捡尸,只好陪着一起去。
清吧其实没什么意思,适合小情侣安安静静地喝酒暧昧,但他们已经不是情侣了,攻冷得像个冰块,受热脸贴冷屁也没什么意思,就说到点了,还想去夜店蹦迪。
攻沉默地像个保镖一样跟着受,到了夜店,受发现攻在交往前是夜店常客,很会玩,受心里泛起浓浓的失望。
受假装醉得不省人事,攻要送他回家,他就瘫在地上撒泼打滚,攻只好扶着他去附近的酒店住一晚。进了屋,受就胡乱亲吻攻,还脱掉自己的衣服,像八爪鱼似的缠在攻身上。
攻被摸得快把持不住了,心里也在犹豫要不要放纵自己,正好这时手机没电了,他就把受抱到床上,拔了房卡下楼去借充电宝。
受怕黑,而且他以为攻扔下他走了,眼泪一下就涌了上来,缩在被子里大哭。
回来时攻就看到了受痛哭流涕的样子,心尖闷闷地钝痛,理智和道德也逐渐消逝,反正受已经烂醉如泥,也不会发现他的心意,不如做点双方都快乐的事。
攻抱着受和他道歉,说不应该一声不吭就拔了房卡出去,像安慰人类幼崽那般温柔诱哄他不要哭,捧着他的脸为他舔去眼泪,亲吻他的额头、眉心、眼角、鼻梁、脸颊,最后含住他的嘴唇轻柔而激烈地缠绵。
攻像一个虔诚的信徒一样舔吻他的神只,将受的全身一一舔遍,落下一个个梅花般的吻痕。
受心里得意死了,不管攻这般失态是因为爱他还是馋他身子,他都有了把柄和信心再次拿捏攻,他玩攻跟玩狗似的。
薄情寡义的心上人在酒精的作用下失去正常的思考能力,乖顺地躺在自己身下,攻终于藏不住心中炽烈的爱意,向他诉说自己心中的痛苦和思念,在他耳畔亲吻呢喃着说我爱你。
在这样的挑逗抚慰下,受的身体也渐渐酥软了,情动地回应对方,却又装成醉酒后的人般颠三倒四。
交颈欢合后,攻还是留下来过夜了,他也不管受能不能听到,抱着受自言自语。
他让受这种一杯倒的酒量就别去酒吧和夜店,说里面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保护好自己。
受小声嘟囔了一句,“那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仍旧闭着眼装醉,刚才这句话是他忍不住怼出来的。
攻摸了摸他的头发和脸,“对,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离我远一点。”
受一下子就委屈哭了,他也不明白这泪水的缘由。
“坏东西,我求了你这么久,你还不同意和好。”
攻没有回话,熄了灯抱着受睡觉,受觉得这下十拿九稳了,却不成想鱼触手在吸他的鸡巴,层层叠叠的快感顺着鸡巴蔓延到脊椎,直达大脑皮层,攻动作一滞,随即箍着受的腰整根拔出又整根捅入,骇人的驴屌撑开穴口时肛口的褶皱都被撑平了,操到底时又把前列腺那块的骚肉都撞凹了进去,毫无章法地变换着角度肏他的骚点。
布满鲜红掌印的肉臀被操得不停抖动,覆着一层薄汗的肌肉身躯也瘫软在沙发上,刺激得攻彻底失去理智。
“骚婊子,只配吃鸡巴的贱母狗……嗬……操死你!把你的逼干烂!看你以后还怎么勾引人!操……”
受被干得失神,流着口水,下意识地吐出淫词浪语取悦把自己操服的大鸡巴主人。
“啊啊啊……主人……不是骚婊子……是主人的专属肉便器……鸡巴套子……唔……精盆……主人操我……操烂浪逼骚货……”
腰软得一塌糊涂,受感觉自己就是只淫贱的母狗,只要鸡巴够大、对他够粗暴,谁都可以免费操他一顿,甚至灌精灌尿到屁眼里。
受被攻掐着脖子亲,脑袋因缺氧而昏昏沉沉的,他用舌头推拒着,脖子上的手抓得更紧了,在一片大脑空白中生生把他操出精了。
腰软、腿软、逼软,全身都瘫软酥麻得过分,身后的人却还按着他的脖子继续狂轰乱炸。
“唔啊啊啊——骚狗已经高潮了……要不行了……好难受……呜呜……求你……快停下来啊……要变成肉棒脑袋了……哈啊……”
攻没有丝毫心软,他总是鸡巴一硬心就软,才会落得被绿的下场,只顾自己爽,这只贱母狗也会有快感的。
攻保持鸡巴插在受体内的姿势,把他翻了个面,敏感脆弱得经不起一点刺激的肠道剧烈痉挛,像熟透的烂红浆果一样,轻轻一碰就流出了丰沛的汁水。
受吐着舌头翻着白眼,活脱脱一副被操傻操痴的啊嘿颜,即使是他这样身经百战的肉体,也经不住这般玩弄,快感排山倒海地压上来,他抖着疲软的鸡巴射出了几股尿液。
攻被他这副骚样取悦到了,亢奋到把持不住,将他身上的兔女郎漆皮衣扯烂了扔到地上,然后就看到了——
不停抽搐的腹肌上的淫纹。
“呵……贴着淫纹来求操?说,屁眼里要被内射多少精液才能让你怀孕?这么喜欢做精盆?骚逼母狗,贱母狗!操死你这个肌肉纹身婊子!”
受在这狂操猛干下被顶得像风中茅屋一般瑟瑟发抖,绵延不绝的前列腺高潮缓过去后,他恢复了点神智,攻正在捏着他的两只黑丝脚放进嘴里舔吸,下腹酥酥麻麻的,鸡巴也悄悄抬起了头,他起了欺负攻的心思,把脚用力捅进攻嘴里。
“骚狗这么喜欢舔主人的脚啊?之前还没舔够吗?”
攻没想到他这么不知死活,湿滑的软逼被自己的肉屌操着还敢这么肆无忌惮,当即骂了一句给你脸了,压着受的腿凶狠地挺动下身凿了起来。
受被干得浪叫不止,连连求饶,攻失控地把脆弱的黑丝扯出一个又一个破洞,最后破烂不堪的丝袜被彻底撕烂,受身上只剩下一条领带和脚上的皮鞋。
受从一开始的衣冠楚楚被玩成现在的淫荡狼狈模样,攻却只打开了裤链,显得受更加放荡下贱。
受看着被攻操得一晃一晃的鞋尖,心想这个犊子的心愿达成了,只不过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
攻第二次格外持久,凶悍强势地操干了不知道多少下,才在受里面射出大量浓白的臭精,他没戴套,受感觉里面热热的湿湿的满满的,倍感满足。
射完攻把鸡巴拔出来插进受嘴里,又骚又腥的味道刺激着他淫荡的神经,津津有味地为攻口侍。
跨年的瞬间他们正在落地窗前激情做爱,受被按着头脸贴在玻璃上,看着天空中昙花一现的美丽烟花,轻声说了句“小星星,新年快乐”
攻简单回了句新年快乐,便继续埋头苦干。
外面响起烟花和炮竹的巨响,室内也是炮火连天的。
之后三天两夜doi让受逐渐力不从心,感觉身体被掏空,受只好问攻要不要去看春节档的电影,其实他没有特别想看的,只是因为担心继续做下去会肾虚,才想个法子到外面去,总不能在室外也do个天昏地暗吧?
攻不知道受心里的小九九,他精力旺盛得很,这几天每天都过得很性福,他以为受是拐着弯跟自己求复合呢。
攻其实偷偷查了受的手机,发现受已经和那个小三断了其实受特意在来之前找借口删除拉黑了沈确,他以为是自己做错事哭唧唧伤心。
攻分手后过得也浑浑噩噩,试图找新人疗伤也一点用都没用,他的心仿佛真的只为受跳动,他的鸡巴也只为受勃起。断了就行,也不是天天出轨,隔三差五的,只要够粗暴,把受操服了就问题不大。
看完电影,两个人又像交往时那样吃饭约会,回家的路上攻再次问受,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受果断表示是情侣,两个人就甜甜蜜蜜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