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依,告诉你,楼上的卧房是我和许越哥哥的婚房,从现在起你不能再住进里面去了,知道吗?”梦钥从背后叫住我用命令的口气提醒着,好像这里已经是她的家般。
我的背影僵了下。
“是的,余依,梦钥与许越很快就要结婚了,这里都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你不能再住进主卧房里去了,如果非得要住回来,那就挑间客房住吧。”吴向珍也在一旁冷冷交待着。
我站着,心像被罩了层铁丝网,缠得透不过气来。
“余依,你都答应过我的,会尽快离开这里,离开许越哥哥的,现在都过去二个月了,怎么还赖着不走呢。”梦钥大概是仗着吴向珍在这里,依然不依不挠地继续逼问。
我沉默着。
“余依,赶紧与我儿子离婚吧,这样对大家都好,其实你这样呆在这里也没意思,对不?”吴向珍跟着催促着,突然叹了口气,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
我呵呵笑出了声,实在是内心里那股压抑不住的气息在心底里来回叫嚣着,快要把我逼疯了。
这些人,永远把自己当成了神,高高在上,可以随意无视别人的一切,包括人格与尊严。
在他们的眼里只有自己高贵,别人永远都是那么的不堪。
我手握了握,拳头松开,缓缓转过身来。
我站在楼梯口,以绝对的优势俯瞰着她们。
“请问,你们凭什么要我离开这里?凭什么逼我离婚?又凭什么跟我如此说话?凭的是什么?法律吗?”我的手放在扶梯上,身子微微前倾,脸上的笑有些古怪,
“真不知道你们的自信是从哪里来的?首先,我要郑重申明,法律上,我是许越的妻子,不管我们现在感情怎么样,这是事实,在我们还没有正式离婚前,这里就是我的家,我们的婚姻是受到法律保护的,现在应该是我来问你们,问你们凭什么随意出现在我的家里?凭什么没经我的同意就把我的家改装成这样,这算不算违法呢?”
我的语气咄咄逼人,高高在上站着,毫不留情地抨击着这些自以为是,随意践踏我尊严的人。
我并不是怕她们,只是不想与她们闹事,但她们欺我太甚时,我也要做出反击,既然许越给了我结婚证,也就是给了我这个权利,我当然要利用了。
她们的脸色很快变了,互相对视着,傻傻站着,似乎还没适应突然反击的我。
“因此,在我和许越离婚前,请你们不要逼我太甚,不要对我做太过份的事,否则,我会拿起法律的武器毫不留情地把你们告上法庭,告你们强闯民宅,随意侵犯他人的财产,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报警,把你们二个强闯民宅的人清出这个属于我和许越的家。”这样说着,我拿起了手机来,装出要报警的模样。
吴向珍立即脸色胀红,气急败坏的用手指着我:“余依,太过份了,我可是许越的妈,你敢这样对我试试。”